绛儿瞳孔震动,只见女人撅起干瘦的屁股,一个男人扶住她枯枝般的腰,挺着一个紫黑狰狞的东西,刺喇喇粗鲁插入女人的后股。
女人啊啊呀呀大叫,像是痛苦,又像是开心。
旁边那些男人个个挺着长短不一的紫黑肉棍,哇哇大叫,从女人的前面,后面,嘴里,一切能够插入的地方,送入抽出,呵呵大吼。
这变化来得太快,炎鸣神君没有好奇,只有害怕,怕根正苗纯的小草染黑了,连忙捂住她的眼。
阵阵呻吟喘息又钻入她的耳朵,炎鸣神君只有两只手,那着急忙慌将绛儿的头按在怀内,两手捂住她的耳朵。
绛儿恍然未觉神君的手忙脚乱,摇了摇头挣开按在脑袋上的手,抬首道:“神君,媚儿的母亲才是大巫师,这是怎么回事?”
炎鸣神君看到黑盒,听到内室内的对话之后,心里猜出七八分。
又不知怎么开口,极力盖住房室中传来的不绝淫声,粗音道:“不用了解这么多。”
刨根问底的绛儿道:“为什么?他们是在交……”
炎鸣神君不捂她的眼,不捂她的耳了,他捂住她的嘴,整个人都想给她跪下,道:“是是是,他们就是。你别管他们在干什么,我们先找出怨妖。”
绛儿点点头,问道:“神君有难受吗?”
炎鸣神君道:“倒是没有。”说着,觑眼望入内室,看的倒不是绛儿好奇的事,而是那黑袍黑衣就挂在里面衣架,那原本挑水进入,避大巫师如蛇蝎的几个男人,此时浑身萦绕黑雾,样貌全部变成了一个英俊男子,极力迎合那女人的狂浪。
若是他没猜错,这个模样便是凡人修士符庆的样貌。
当年圣殿中发生的那件大事,根本就不是族长身死,而是族长杀了她的大巫师丈夫,取代大巫师之位,媚儿的母亲恨极男人,将媚儿囚禁在圣殿不与男人接触,她的父亲大巫师已化作枯骨。
能让一个女人发狂至此的,只有背叛,最亲密的丈夫的背叛。
好在绛儿如今心思全放在怨妖身上,没再问炎鸣神君难以回答的问题,她道:“媚儿的母亲好像不是怨妖。”
她身上穿着黑袍时拥有巨大的黑煞之力,此时脱得光条条,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绛儿看着她的身体极力在盛开,但她的人早已枯萎。
炎鸣神君点点头,见她看这种场景眼中也只是好奇、茫然,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小草的脑袋真是纯到他想象不到的地步。
盯着挂在内室的舒展开挂在衣架上的黑袍,不仅是颜色上的黑,反倒是以邪恶的黑煞之力凝成。
炎鸣神君与怨纠缠千年,对它再熟悉不过,心下冷哼道:有趣,这回不操纵人,操纵法器。
那黑袍正是怨妖以黑煞之气制成的法器,此时挂在衣架上,无人使用的法器便没了威力。
怪道这时体内的黑煞之气还十分安分,且他们靠得这样近那女人都没发觉,她本身的力量低得炎鸣神君可一指碾死。
想着,炎鸣神君附耳对绛儿道:“你攻击那女人,我去拿黑袍。”他不知触碰黑袍是否有危险,不敢冒险让绛儿拿。而那女人本身并不具备多高的修为。
绛儿看出黑袍上满是黑煞之气,摇摇头道:“我不怕煞气,神君很怕。”
炎鸣神君:“……”竟无法反驳。
“我拿黑袍。”话音一落,绛儿就闯入内室,直取黑袍。
炎鸣神君见小草一点打扰别人做好事的羞愧都没有,他也只好发动神力,袭向那正欲仙欲死的女人。
他未下死手,只因他还有话要问。
怨妖究竟是谁?
烈焰之力甫一进入内室,满室靡情尽燃,那干瘪女人从天堂跌入地狱,映着火焰的双瞳放大,只觉她凄惨的一生凋落于此。
她闭上眼,希望死了之后不要碰到那个负心人。
不想一道碧绿的神光闪现,瞬时吞没烈焰神力。
炎鸣神君很熟悉这神光,只有上古歌神嫡系一脉才会拥有,或者直接动用歌神留下的力量。
圣女媚儿不是上古歌神的后代,所以她只有动用歌神留下的力量,她为了她的母亲,袭向她心爱的男人,娇喝道:“阿娘还不醒来!”
媚儿的母亲如梦初醒,迅疾踢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六七个男人在她清醒的那刻瞬时变成原来的样貌,看到她的神情不再是痴迷,而是难忍的恶心。
见到那银衣红发的男人,登时如丧家之犬爬到炎鸣神君身边求救。
“神君。”绛儿抱住衣袍,只见几个光溜溜的男人伏在神君脚边。
炎鸣神君见她看来,额角青筋暴跳,怒喝道:“全都滚出去。”
“谢神君!谢神君!”几个男人如蒙大赦。
同样光溜溜的女人早被媚儿披上衣袍,媚儿听到那声怒喝,再看炎鸣神君怒目而视她的母亲,绛儿搂着黑袍站在他旁边。
她明白她们没有反抗之力,瞬时泪如雨落,扑到炎鸣神君腿上,悲泣道:“求求神君放过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