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速的成长教育(1 / 2)

“女人?”炎鸣神君眉头一挑,“她住在何处。”

跪下的人立即回道:“圣堂。”

说完又觉简短,为了让神君救他们,他们知而不言:“那里供奉着鲛人族先祖与上古歌神之位,她……她简直恬不知耻,当着她们先祖……”

炎鸣神君打断道:“我不想听这些,带路。”

说着,捏了个术诀,金桶内又盛上满满的水,就要同着几人走,故意不看不远处立的人影。

绛儿醒来找他,早就听见他们的对话,急奔过去,道:“神君,你的伤……”

炎鸣神君知她定然是说他靠近大巫师伤便重几分,不让她说下去,道:“敌人就在眼前,掩藏逃避、拖泥带水可不是本神君会做的事。”

绛儿只觉神君虽身受邪气压制,但浑身散着自信、傲然的光亮,她昨夜里的悲伤忽然消失殆尽,心里也涌起一股热血,高声道:“我与神君共进退。”

说着,握住他的手,青翠的灵力贯注入他时刻黑煞之气狂躁的体内,证明她能够帮助他。

炎鸣神君侧头对她微微一笑,只觉小草成长得愈来愈快,他不会等太久了。

仰脸迎着朝阳,千年,即使邪魔时时刻刻在他体内欲将他吞噬,也绝吞不掉他心内的阳光。

*

圣堂。

炎鸣神君牵着绛儿,隐身跟着那几个男子踏入大堂,只见两座铜像供奉在正中央,铜像是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子,一人吹笛一个高歌。

绛儿认出高歌的铜像正是圣坛上的塑像,是鲛人族的先祖。

绛儿低声问道:“吹笛的姑娘是谁?”

炎鸣神君对她用“姑娘”这词一笑,道:“是和祝融先祖同一时代的上古歌神,她与鲛人族先祖乃伯牙子期之交,便是陨落后也要一同欢歌。”

绛儿面色一红,目光落在铜像下首,忽然停顿住,只见一个牌位,上书:吾夫符庆之位。

不觉大惊,符庆不正是那凡人修士大巫师之名吗?

想着,悄然捏了捏炎鸣神君的手。

炎鸣神君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点点头,伸手打开牌位之下放的一方黑木盒子。

只见幽暗黑盒内迭放着一套大红衣袍,喜庆的红衣上铺满森森白骨,诡秘怖人。

绛儿唬得捏紧神君的手,再看一个那乌黑的牌位,在昏暗的堂室内,吾夫符庆之位六字碧粼粼地闪着阴森光芒。

心下震荡,大巫师,哪里有什么大巫师,大巫师早已死。

大巫师竟已死,那么那黑袍黑帽的人又是谁,怨妖乃天地怨气化成黑煞之力,它化不成人体,只有附身方可与人对抗力量。

黑袍黑帽的人或许就是它附身之人,这人究竟是谁。

不待绛儿想通,答案已经在眼前。

炎鸣神君关上黑盒,那几个男子已扛水入内室,那里便是那黑袍黑帽之人的卧室。

女人?

炎鸣神君虽跟着绛儿看到牌位、白骨,但他一心二用留意着内室的情况。

只听一阵流水的声音,一道沙哑的如破锣的声音,道:“夫君好不臊人,大清早就寻奴家巴巴干这事。”

那般难听的声音加上这撒娇的语气,炎鸣神君不禁起了层鸡皮疙瘩。

几个男子的声音七嘴八舌,说甚么“心肝儿宝贝,为夫一刻都离不得你啊”之类肉麻的话。

绛儿听到动静,跟着竖起耳朵,炎鸣神君昨日还想让她懂得男女情爱与朋友之间的不同,今日他却想立刻捂住她的耳朵,单纯还是单纯点吧,眼前这速度实在太快。

他神思复杂间,绛儿已走到内室门首,透过帘子往里瞧。

待一瞧清登时吓得呆若木鸡,只见华美铺设的一间房内,中间一个大浴盆,盆内坐着一个干瘪的女人,她的样貌虽变得枯瘦如柴,但绛儿却认出她便是媚儿的母亲!

媚儿的父亲变成了媚儿的母亲,绛儿还未理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一切带给她的冲击令她无法思考。

干瘪的女人袒露同样干瘪的身体,她坐在浴盆内极力展示身体,做出千娇百媚的姿态,奈何她的脸已像六七十岁的老太婆,身上更只剩堪堪包住骨头的肉。

破锣般的声音欲极力媚笑,“呵呵,夫君那里,那里不行……”

绛儿惊骇得转目一瞧,六七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赤身裸体争先恐后拥住女人。

绛儿自化人以来,只在医书上看到男女赤体拥合。

此时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只见那干瘪女人伸出枯木般的手指,朝每一个长相相同像狗跪在地上摇尾巴的人,道:“今日谁忘了那凡间的女人,谁就是我最爱的亲亲夫君。”

六七个男人纷纷献宠,像扑食母狗白花花的一片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