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被秦漾拉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手腕被捏的有点疼。
走出男人们的视线,任嘉摆手,抽回自己的手臂。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趾高气扬。
任嘉神色清冷不为所动。
“我是他的未婚妻。”
女孩宣告自己的身份。
“嗯。”
任嘉没什么要说的。
“你不过是被他包养的玩物,有什么脸在我面前傲!”
说话可真难听,任嘉皱眉。
她摇头,女孩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也沉不住气。
“你了解他吗,就在这为他争风吃醋?”
“不用你管,我早就见过他了,在你之前!”
人只有在底气不足的时候才会刻意强调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男人是最势利的动物,他需要我父亲,你猜他会偏向谁?”
秦漾推倒身旁的花瓶,顺势倒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她志在必得。
没有人会偏向无权无势的任嘉,他们巴不得攀附上她的父亲。
驱利附势的人最会颠倒是非,这一点她从小就知道。
任嘉在心里冷笑,没能力的女人才会为难女人。
男人就是这么被惯坏的。
任嘉配合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种情况下她做什么都没用。
任何举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落人口实。
穆寒第一个赶到,拉着任嘉一脸关切。
“没伤着吧?”
任嘉看向穆寒的眼里没有该有的无辜,完全置身事外。
“漾漾,怎么回事?”
秦叔面带愠怒。
“爸,还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