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秦漾扶起。
视线一时都落在任嘉身上。
而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倒显得他们小题大做。
“是你吗?”
穆寒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却都能听见。
任嘉摇头,什么也没解释。
“不是她。”
穆寒向众人宣布结论。
任嘉这才对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有了深切体会。
“不管怎么说漾漾是跟着她才受伤的,而且漾漾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自己磕倒。”
秦叔的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把我推倒的。”
秦漾指着任嘉控诉,火上浇油。
“谁也不希望秦小姐受伤,嘉嘉是我带来的……”
“穆寒记住我刚才说了什么”,穆寒的话被赵老打断。
“本来女人之间的事,犯不着男人插手。”
“既然事已至此,我应该说点什么。”
“秦叔您把千金嫁给我,无非是想和我的关系更进一步,永结秦晋之好。”
“穆寒感激秦叔赏识,可惜婚姻之于我从不可靠,我们之间不会因为是否联姻而发生改变。”
“在我看来纯粹的关系更为持久。”
“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如此上纲上弦。”
穆寒不卑不亢。
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倚仗着位高权重的老丈人上位。
穆寒刚才和秦叔说的话加起来都没现在多。
他这样偏袒任嘉,连表面工作都懒得做算是和秦叔结下梁子了。
“还真是年少轻狂,今天算是我秦某从来没来过!”
“秦叔息怒,穆寒今日照顾不周,来日必登门谢罪。”
穆寒话没说死。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