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有细微的颤抖,她抬起左手遮住眼睛的泪,仅仅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而已,身体的高潮就这么强烈,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可她不想要这个人带给她快感,悲哀的是,他给的,和齐朗给的差不多。
他抬眼看著她,改用手指玩弄她细滑的腿根和黏腻的穴口,他嫉妒她那么在乎别的男人,可又心疼她的眼泪,他放轻了语气,一边点燃她的欲火一边说:“承认想要我很难吗?小瑶瑶,你的身体从来不止属於一个人,不觉得为谁守什么贞操很多余?”
她擦掉眼泪,眼神带著淡淡的哀愁:“和你讨论爱这件事是不是也很多余?你可以接受任何女人,所有女人带给你的感觉都一样,可我不是啊,我喜欢我爱的人给我的拥抱和亲吻,他们给我温柔和体贴,我什么都没有,把我的全部给他们都不够,不接受别人给的就是你所说的贞操,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即便是无可奈何的生理需求,我也不想要你。”
“多余”?“他们”?“不爱”!“不想要”!
他面无表情,眼底已经掀起狂风巨浪,她说的每一个字眼都在试图将他激怒,她也做到了,他冲破心里层层高墙,并且做好了为她牺牲一切包括性命的准备,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就只是戏耍羞辱和折磨?她不知道将不爱当成一种本能的他爱上之後有多痛苦,她不知道一个从小就有心理阴影的人走出那一步有多难,凭什么说他不爱她?还傻兮兮地在他面前秀恩爱!她是故意的吧?!人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说的不错!所有女人给我的感觉都一样,除了你。”他站起来,笑得残忍:“除了你,赵雪瑶,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不过,你哭的样子倒是很有趣。”
她是极度自卑的人,被任何人否定都会让她怀疑自己,不管齐朗说过多少让她相信自己的话,她都会觉得配不上爱自己的他。
他知道她又在想别的男人了,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他眯著眼掐著她的脸,手指上还有黏滑的液体,她被自己的东西恶心到了,扭头挣扎了一下,他用了些力不让她逃开,她突然开始奋力挣扎,他反应极快,将她死死压住,她的手臂因挣扎而多了几道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愈加显眼,他瞄了一眼,有些触目惊心,刚刚才露出来的凶狠瞬间消退,他吻住她的唇,轻柔地辗转来回,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一股脑地将他的温柔都给她,她不想和他亲热,可身体却渴望他的爱抚,不知不觉间,她的抗拒少了,他只是一味索取,一只手掏出粗硬的肉棒,微微曲腿,握著肉棒滑进她腿间,火热坚硬的触感摩擦过她敏感的花蕊,她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他快点进去,狠狠填满她蹂躏她,撑开她的肉壁顶进她的子宫里!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停了…
“啊!”
她愤怒地喊,快抓狂了,明知道她需要,他却只是抓著他那根沾些滑液在她周围画圈,他将她的身体撩拨到顶点,又刻意不满足她,只是为了让她向他低头,只是为了羞辱她,他无视她的怒火,继续品尝她脖颈间的细腻和香甜,她扭著腰想把他吞进去,却都被他躲过,她把唇咬出了血,双手报复般地扯他肩上的衣服,他似乎只专注於亲吻和挑逗,对进入她完全没兴趣,她快被他逼疯了,张嘴大口呼吸,他不知道懦弱的她会倔强到这个地步,於是不再触碰她的花瓣周围,大腿卡在她腿间,双手按著她背,让她挺起白嫩的两团,勾著舌头舔过,她的美味全无遗漏地被他尝遍。
她在发抖,乳尖和私处痒到了极致,被欲望折磨得快绝望,她再次咬著满是鲜血的唇,期望疼痛能舒缓她淫荡的身体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可是没有效果,她放开唇急促喘息,仰头看著眼前浮现的男人,眼泪从眼角落下,她哭著说:“给我…傅安!给我!”
他达到了目的,从她胸前抬起头,似有似无的讽刺眼神看了她一眼,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说话的声音沙哑,却是极其无所谓的懒散:“给你什么?说清楚啊小瑶瑶!”
她和他对视,表情痛苦中依然有她的柔软,她张嘴,露出沾了血的牙,她忍著哭泣,说:“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