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又惊喜又担心,惊喜是安靖终于肯帮忙,担心是安靖现在的状况。
“李乱来好像和司瑾有仇!”凌祁说,之前看到李陆冉抓捕司瑾时,他的眼神明显带着得意。
“像我们这种优秀的人被嫉妒不是常事吗?”安靖淡淡地开声。
凌祁不由轻笑。也是,像司瑾那种多金又有才的男人,确实有让人嫉妒的资本。而且以李陆冉那种人,做事都是半桶水,又爱嫉恨比自己优秀的人,现在看到自己嫉妒的人遭殃,他当然会有些得意,不过这样的李陆冉真的不知道公平何在,他对司瑾不公平。
“听到你又开始损人,真是熟悉。”凌祁笑道。
安靖静静地注视着车窗外的景色,垂眸,目光中闪过一丝悲伤,她淡淡地说,“要是做不成医生了!到警局里混口饭吃也是不错的。”
毕竟她的爸爸一直想让她成为警察,现在应该也不迟吧?
“有些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凌祁看到安靖淡漠的表情,叹息一声。
听到凌祁的话,安靖转头看向她,带着疑惑的眼神。
凌祁轻笑,“我发现你很喜欢拿起手术刀的感觉。这样说是不是有点渗人?”
安靖脸上绽放着一抹浅笑,这是她这个月里第一次微笑,自从白淳失踪之后,她就未曾笑过。
凌祁又笑一下,继续说,“你是医生,你的双手是用来救人的。如果医院失去你这位好医生,恐怕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安靖沉默,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位好医生,她觉得那些中规中矩的医生才是好医生,他们不会让自己的病人陪同自己一起冒险!而她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疯狂的。只因她比其他人更看重生命的重要性。
……
来到k省医学院,发生命案的办公室被封锁,想进入有点难度,还好凌祁和院校主任是熟人,那位主任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进入案发的办公室,现场有些凌乱,显然已经被搜查过不知多少次,该留下的线索就算有,也应该被破坏了。
“有什么发现?”已经查看了很久,安靖依旧站在一旁注视着那张解刨台,凌祁好奇,“觉得有奇怪?”
“司瑾在这间办公室里教学?”安靖看向凌祁。
凌祁点点头,“因为是特邀法医导师,并不是常驻导师,学校只在大体楼内空出一间旧教室当司瑾的临时办公室和讲解室。”
这间教室比其他教室小,就连解刨台也是旧式的。
看到安靖看着那张解刨台微微皱眉的表情,凌祁走到她身边,和她一同观察,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啥,她问,“看出什么了?”
“那张解刨台有些奇怪?”安靖直接开声。
“奇怪?”凌祁并不清楚安靖所说的奇怪是指什么,她却不记得那张解刨台奇怪,很正常,只是款式是旧式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新式的是有轮子能移动,旧式大部分都是固定的,重量也会比新式的重几倍,基本旧式解刨台都是固定的,这张解刨台被移动过。”
“旧教室被翻新,那张解刨台被移动过,不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