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条吗?他又恼又气,干脆一把环过了她,粗暴的吻上她的纤脖。
早死早投胎。
心头很怒,心头很恨,让他施与的力度,少了一惯对女性的温存。
她的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而他要脱起来也很方便,直接白色的浴袍往地上一甩,加重了双臂的力道,将她压得更深。
明明刚才还在嚣张跋扈的女人,此时,双眸紧闭,眼神紧张。
早上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里,将他付出很多心血的广告策划案丢在他桌上,给出四字评语:华而不实。
这分明就是刻意打压!现在,他就让她见识一下,到底谁华而不实了!
一把翻过她,抬高她的双腿,托起她的臀,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凶猛、刚强地入侵她体内。
他风流,床第之间,向来对女伴温柔、体贴,只有她,让他几近失去冷静。
她冷抽了一声,一瞬间的疼痛让她颤了一下肩头,但她只是倔强地继续背对着他,握紧拳头。
这样的表情,不多不少,刚好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激情方歇,两个人都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他翻身平躺,平息着呼吸。
她也一样。
一会儿,她坐起,顺手拿起他扔在地上的浴袍套上:“我回房了。”她如果不在身边,瑞瑞半夜惊醒,会哭闹不已。
他没什么力气地挥挥手。
手握在门把上,她没有回头,轻轻浅浅道,“饿得话,去吃点粥,别空着肚子睡觉。”
闻言,他唇讽扬,“请问,这是贺太太给的嫖资吗?”这又是哪一条管制?
哪知道,她也不恼,“你要这么想,我也不反对。”她淡淡回答。
说完,她头也不回,挺着腰杆,退出房间。
室,空寂了。
空寂地象座坟。
他烦恼地打开抽屉,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帅气的俊脸,飘忽不定。
“你爱我吗?”
“爱!”
“那你发誓,从此以后只有我,不会和任何女人上床!”
“……”
“你走,我不需要下半身靠不住的男朋友!”
那道很凄楚、哭得几乎快断了气的质疑声,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旋。
他头痛地揉着额。
还是让晓雯说对了,他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