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拍击声却再度充斥着安静的浴室内,明亮的空间加剧了被审问的惊惧,上衣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却光溜溜的放大了被玩弄的羞辱,他似乎真的沉迷在这个小游戏里,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扇打着雪白的嫩臀,一下又一下,从每个角度掌掴下去,将红晕从肌肤深处逼出来。
同样被催发的还有她的羞耻和愧疚。
“一提到被其他男人玩就翘屁股,这么骚,没有野男人谁信?”她埋着头,自然看不见他眼里的满满的嫉妒,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一手按照固定的频率扇拍着发抖的小屁股,“是谁?染染在我不在的时候,去勾引了谁?”
很快被打得发热的小屁股又辣又烫,每一次的扇打反而安抚了那股燥热,可骨血里的嗜虐快感随着一句句她无法否认的斥责攀升得无比猛烈,体温上升、心跳加速、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可就算大脑都因快感混沌了,她还是呢喃着不肯松口:“没、我没有~”
他的掌心忽然往下,拍打在了双腿并拢的根部,正好是这个羞耻姿势阴部特有的位置,她夹着腿儿,当然没有直接扇在阴屄上,可是,腿根的地方何其敏感,光这么一下,亮晶晶的水就呈喷涌状,随着他刻意的瞄准,糊满了他的手心,也涂满了她的双腿缝隙。
“没有怎么还兴奋得淫水乱喷?”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那样,气的狠了,凶神恶煞的,正符合拷问的角色。
她满脑子混乱,头发痛快得发麻胀痛,根本分辨不出他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一味的沉迷在自己被发现出轨的畏惧与羞耻中,软唧唧的哭起来,“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哥哥~不要打那里了~”
他专注着一直在拍打她阴户隐藏的腿窝处,那块儿嫩肉在晶莹的汁液涂抹下,红得发亮。“把腿分开。”他冷酷的踢了踢她颤颤巍巍的脚跟,语气冷漠的嘲笑她:“还踮起脚,喜欢被打?那就把最喜欢被扇的地方露出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浑身软得骨头都没了,蜷着上半身呜咽,双腿除了哆嗦,压根没法动弹,“动、动不了~呜呜呜,哥哥~”
他心软了一瞬,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后脑,大手覆盖上被打得红通通的嫩臀,揉捏着,“染染乖,把腿抬起来,哥哥打小逼好不好?”顺着滑腻腻的水摸下去,勾着她右腿的膝盖,抬上台子边缘,这下子,她除了一条腿还垂在地面,整个人都斜趴上了垫着毛巾的宽大大理石洗漱台。
因为姿势而被迫绽开阴唇的幼阴已经满是水光,比较起大腿和屁股的红肿,稚嫩的肉花儿还是粉红色的,除了情动难耐的蠕动吐水外,完全是没有经过调教的粉嫩。
他偏头欣赏了几眼,就张手笼上去,捂住嫩生生湿糊糊的肉丘,舒展手掌,直至掌心贴合嫩生生的肉唇,非常的湿滑、非常的温热,在他手心里颤抖着、收缩着,引诱着他反复的揉搓,想要肆虐那团嫩肉,想要扇打得她淫水四溅、滚烫糜烂。
她在被包住整片幽阴的刹那就拱起了腰肢,似委屈又似快意的嘤咛起来,“哥哥~哥哥~”
他痴迷于手心的柔嫩湿热的感触,可是一旦去猜想阿麟是否也把玩过这么销魂的嫩肉,就恨得牙痒,抬手一巴掌扇了下来,分明感受到她猛的一缩,嫩肉躲无可躲的软腻弹动,汁水被打得啪的作响。
简直是妒火中烧,独属于他的淫荡小骚货,怎么就便宜了阿麟呢?
“被野男人打过嫩逼吗?”他咬牙切齿的按住她的脊背,狠狠的往一下就扇红了的嫩穴打去,“我满足不了你?还得再找别的男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扭曲的快感骤然爆发,她拱了拱臀,无力的瘫软下去,浑身开始剧烈颤抖,暴烈的爽慰被一句句戳中内心的斥责催化得更加猛烈、疯狂。她几乎无法思考,哭喊着求饶,可蜷在台子上的腿却努力的往上、再往上,好将双腿间敏感的嫩屄更好的展露出来,接受惩罚。
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掌掴好爽,她做了错事,哥哥处罚她的感觉好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啊~”哭叫着,她仿佛被看不见的束缚越缠越紧,随着阴屄一下又一下的被拍击,快意伴随着疼痛肆虐,终是被彻底打断了那根绷得紧紧的弦,小腹收缩到了极限,遽然膨胀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