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数着她能承受的极限次数,最后一下收手后,刻意的捏住红肿花瓣间突起的阴核,重重的一掐,然后看着被打得肥嫩肿胀的阴唇突兀开裂绽放,晶莹的水花夸张的喷射出来。
他咬紧牙关,打她的时候,稳健得不行的双手此刻开始颤抖,哆哆嗦嗦的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扯下裤裆,握住弹出来的硬挺阴茎,对准被淫水喷开的阴道口,恶狠狠的就顶了进去。
她一把揪紧了身下垫着的大毛巾,几乎被那凶悍的捣入捣岔了气儿,发烫的阴户被迫塞进一根更烫的硬棍,简直就是极端的享受,但喷涌的水液被堵塞,除了勉强从肉与肉的缝隙间泄露的几缕外,就生生被倒灌回了肉穴,反而帮他开了道,撑出了一条深入的甬缝。
他沉重的喘息着,被嫩肉绞缠、被汁液冲刷、被灼热烘烤,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催发到了至极的亢奋愈加疯狂,狭窄的肉穴太嫩,可延展性极好,无论骚肉如何推搡抗拒,他收腰拔出,再狠狠怼进去,来回几次,便将她肏得服服帖帖的,乖乖将他粗硕的肉茎吞没了泰半。
他爽慰得闷哼,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后退的时候把她往前扯,前进的时候,把她往后摁,力气大得惊人,显然已难以自控。
她的哭声被干得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呜咽着:“肚子、肚子好涨~哥哥、哥哥~难受~”
男人狭长的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的往水汪汪的嫩穴里顶撞,哑声问她:“骚逼被操过了没?说!”用力的往前一顶,已经是最深处的嫩肉被沉重的一撞,竟然又往里凹陷了些许,仿佛在尽可能的吞咽他。
他当然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对准了那个松软的地方,连连狠捣,几乎要嵌入半个龟头。
“没有、没有~”她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被他操控着前后挪动,往前还好些,身体里塞满的巨物的退却让她能松口气,可下一次秒,就被用力往后拽去,然后,尚未回复的嫩穴又被沉重填满,所有的水都囤在了肚子里,被他来回捣得直响,就像变成了一个被生生撑开的肉套子,由着一根粗大得恐惧的肉棍,一棍一棍的鞭笞、冲击。
真是要死了,神魂都要被震碎的那种疯狂,她快要喘不过气了,才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了这么猛烈的肏弄,无力的蜷缩着,光着下半身被干的精神羞辱与身体上的暴虐深肏已经达到了极点,她最后的印象就是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飘忽得直上九重天的眩晕高潮。
闻人麒很快发现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异样,自虐一般将自己尽可能的塞入紧缩得怎么也肏不开的肉穴,强忍住抽动的欲望,颤抖着将她的脸蛋托起来,才发现双颊绯红的宝贝已经晕厥了过去,双眸紧闭,小嘴微张,舌尖吐着,唾液染了半张脸。
骚浪贱到了极点的样子,让他又爱又恨。
这么爱她,偏偏要让阿麟共享,真的想肏死她算了!
想归想,还是紧锁着眉头,倒吸着冷气,忍受着被骚肉死缠烂打的快慰,将硬邦邦的粗茎从嫣红的嫩逼里拔出来。
他舍不得她太遭罪,所以抽出来的动作很慢,无意间,让他欣赏到了淫贱至极的一幕。鲜嫩的红肉缠绕着他的肉茎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去,就这么被生生的拖拽出骚穴,就在啵的一声,巨大的龟头彻底脱离的瞬间,那些骚动的鲜红嫩肉蠕动着,饥渴的寻觅着,缠绕成了一团淫荡的花朵,绽放在骚逼入口,透明的淫液汩汩流淌,如同花蜜流淌。
那朵肉花在吸吮不到男人的肉棒后,只能遗憾而无奈的退缩回狭窄的肉缝,这个瞬间,被鸡巴肏出的肉洞全然出现,而憋屈了太久的骚水,猛烈的激射而出。
他下意识憋住的呼吸突然就粗重急促的爆发,满脑子的理智瞬间断裂,朝着还在喷水的骚穴就是一巴掌下去,然后扣着软弱无力的小腰,野蛮的顶进去,深入、抽出、深入、抽出!任由销魂的快感虏获全身,享受着湿滑紧窒的肉套缠绕,凶悍的捣、暴戾的肏。
“我的,染染是我一个人的!”他简直是疯了一般,大声的咆哮,暴奸着她,直到她迷迷糊糊的在猛烈撞击中清醒,茫然中再度被卷入疯狂的高潮中,才终于服从后腰深处涌动的快慰,死死顶着肉穴最深的地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