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呃~”
屁股被抬起,那一头巨龙又重新入了进来,借着泛滥的体液一插到底,桂圆长呻,小手撑在道士火热的前胸,掌心同那两粒肉粒摩擦,衍虚也忍不住低吟一声。
“这般应该好些......你体质尚虚,先在洞中度过今晚,明日再回客栈休整吧。”
方才担心兔妖病情,心神尚未归定,此刻竟被桂圆娇喊勾起绮思,衍虚巨物又扩大几分。
桂圆被撑得小腹突出,一时难受得直摇头,胸前茱萸不断揉蹭在衍虚两点,反而勾得他愈发情动。
“大人,莫再大了,方才那般就够了......桂圆装不下这般大......”说着,竟是要重新站起,衍虚喉结也颤抖起来,他有些狼狈地压住桂圆膝盖,桂圆便只能如同死肉一般被牢牢串在肉棒之上,分毫动弹不得。
他想让桂圆停下片刻,以待情潮过去,也好解了尴尬局面。桂圆却片刻不能等待,小穴像是被入了个通透,眼前、身后,外面、里面,都被大人充斥着、容纳着、进入着。她直觉自己不能承受,心里却油然一股快意,只觉得比起冷冰冰地死去,再没有比死在大人膝上更完美的死法。
想起方才绿萼幻境之中那女子所言,她脑子越发混乱,膝盖被压着,小臀儿就“咕叽咕叽”地前后摆动起来,定要自己每一处都被大人的气息覆盖,“大人在桂圆的这里......桂圆身体里满满的都是大人了......”
桂圆的手指用力地按在腹部中段那个不断变换着位置的圆头,衍虚的的额角爆起青筋,那一直低垂的睫毛终于升了起来,露出颜色浅薄的眼瞳,他仰首,呼吸的节奏都乱成了野火。
《清静经》念到“男清女浊,男动女静”,他终于破了功,制止的手渐渐失了力道,衍虚想抓住衣物,却不小心揪住了桂圆垂在背后的长耳,她的头被扯得仰起,耳朵上丰富的血管让麻麻的痛感被放大数倍,桂圆的脖子也泛起了薄红,小巧的贝齿浅浅地咬在衍虚锁骨,留下两排缝线般的齿印。
“大人再用力些,桂圆的尾巴也想要......求求大人!啊!”
淫声艳语尚未说完,桂圆就被强硬地提起,丢到地上铺着的外袍之上,臀儿朝上,尾巴被粗暴地拔弄,她爽得尖叫不断,被衍虚拉扯着耳朵进了满根,这浪叫便成了呜咽,脚尖勾成了翘头船,在软布上毫无方向地胡蹭。
“莫再说了......都给你......都给你......”衍虚耳根通红,被她磨得没了法子,失了理智,用最不守礼的方式骑起了小马儿,兔子柔软的长耳成了他手里最有力的缰绳,桂圆被死死牵制,进退不得,却又欲仙欲死,甘之如饴。
两人勾连的地方已经被摩擦得发麻发烫,丰盈的体液打成了泡沫,“啪嗒“、”“啪嗒”坠在衣服上,铺地的棉裙吸饱了水,粘嗒嗒地贴在膝盖上。桂圆软臀被拍打得胀红,感受到衍虚的激动,她软下腰肢,夹紧下身,“大人,桂圆想要......”
乱了,一切都乱了。
道心已失,下丹田气流紊乱。不知是第几次,明镜般的心湖泛起滔天巨浪,衍虚腰眼一麻,浓厚的灼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红肿嫩穴。
他松手,桂圆变成断线木偶,流着浊汁沉沉地砸进衣服中。
“大人......不要赶桂圆走......”
呢喃传进道士耳中,他怔愣,视线投向那已经失去生命的花枝。
桂圆昏迷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