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莲冷笑着看着她们离开,也摇动着柔软的腰肢,拂花分柳地走了。
老家人夜大看着这几位姑娘离开的背影,瞪大了眼睛,轻轻的捋了捋他那雪白的胡子,好一会儿,他会意的点了点头回他的门房里去了。
夜凤眠一进屋子,就见映雪正用手巾给二太太敷着额头,见她进来了,她那以住不作什么变化的脸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可是真的眉开眼笑,这让夜凤眠一楞,进而明白,这是她那顿寿宴的结果,就是了,有几个人是别人对自己好会不记得的。
夜凤眠快步走到母亲的床前,二太太见她回来了,也来了精神了,一把拉住她,带着哭音说:“凤儿你要相信娘,娘真的没做过那杀人害命的事情。”
夜凤眠忙扶着她躺下,她不再去想二太太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了,她只想看到母亲安然无恙,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去追究善与恶了,她怕的是自己会失去这唯一的亲人。
安顿好母亲,夜凤眠还是到竹林来看那个象是躲债一样躲在竹林里的石昌璞,她为他带了些吃的来,这回她不用亲自去厨房偷了,映雪听说她需要吃的东西,已经去为她准备下了。
石昌璞还真就饿了,见了吃的一顿风卷残云,末了,夜凤眠又为他倒上一杯茶来,石昌璞摇头了,问她有没有酒,夜凤眠听到酒字,头也大了,她现在可是还没有从那酒醉中醒来呢,石昌璞见她听到酒字就皱了眉不由得笑了,宿醉的滋味他是知道的。
“以后没有那个酒量就别喝那么多!”石昌璞那亮闪闪的眼睛里又放出光来,他笑着倒在了竹榻上,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只看了夜凤眠一眼又坐起来了。
夜凤眠奇怪的看着他,虽然这样做很失礼,可是他们早已经熟悉了,这个姿势也习惯了,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间陌生起来了。
夜凤眠感觉到一定是自己昨天晚上说了什么才让他这样的,不由得对他颦眉凝视了。
石昌璞见夜凤眠一脸的狐疑,也感觉到不自在了:“那个,我说贤弟……那个……”
夜凤眠就奇怪了,有什么话让他说得这么费劲,她用眼睛看着他,那眼睛里在催促他快点儿说。
石昌璞的脸却红了一下,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那个,你看啊,有些事情是人自己努力去做就能办到的,可有些事情那是天注定的。”
夜凤眠听他说这话心里就一紧,他这是说什么呢,莫不是想劝自己跟母亲不要呕气吗,他那也是多余,谁会跟母亲呕气没个完啊,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她还真能跟自己的娘较劲吗。
可石昌璞却没有说她的母亲,而是说到了她的身上:“那个,你看这一生是做男人还是做个女人那是天注定的事情,人本身只能顺其自然,要是感觉上不是这样,那就得自身去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