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焱儿与师兄还真就有夫妻的缘份呢。”夜凤眠虽然是说的玩笑话,可也是在试探石昌璞,她的心里不知不觉的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念头。
石昌璞可没那样的心思,焱儿只是他不懂事的小妹妹,疼是一定要疼的,可是娶她,那是绝对不行的。
这回石昌璞不用再想着怎么逃跑了,他拉着夜凤眠去飞霞酒楼好好的磋了一顿,夜凤眠这回看出来,焱儿对石昌璞有多大的压力了,他一直以来可是都没有吃好睡好啊。
回到竹林轩,石昌璞就回房里补觉去了,夜凤眠看着他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痛。
夜凤眠信步到二太太这边,见二太太正懒懒的依在竹榻上纳凉呢,见她进来,二太太让她自己去拿井水汲的果子吃,夜凤眠连同碟子一并取了来,坐在母亲的身边,与母亲一起吃着。
二太太本来不想吃,见夜凤眠陪着她吃,便也来了胃口,她们一边吃一边聊,当说到明月庵的香火时,夜凤眠问二太太庵里是不是有许多填灯的油。
二太太却摇头了,明月庵是个小庵堂,去的人并不多,要填香油点长明灯的人就更少了。
这让夜凤眠奇怪了,如果没有那么多油,那个工头怎么会说油放得哪里都是,他们是现场施工的人,这一点是错不了的。
二太太见夜凤眠迟疑的目光,还以为她是听了师父清风道长的话,认为是她放火烧的明月庵,不由得又开始辩白了:“那天要不是焱儿带了人去把娘背了出来,只怕娘也要烧死在里面了。”
夜凤眠皱眉了,要是一般的着火,怎么也有个逃生的时间,那火怎么就烧得那么快。
二太太见夜凤眠还是一脸的狐疑,更是想要辩白了:“你是在想那个女人吧,不错,那是五姨太那个小贱人。”
这回母亲可是亲口承认那个女子就是夜家的五姨太了,夜凤眠苦笑了,她怎么不早说呢,让人难以理解啊。
二太太的脸沉了下来:“是我让你师父清风道长将她捉来,就是要让她在佛前好好的忏悔,当年要不是她伙同三姨太在你六姨的药里做了手脚,你六姨的孩子就不会流掉,你六姨流产后就郁郁寡欢,她们又投井下石,在你爹面前挑拨,说你六姨的不是,要不是她们一再的苦苦相逼,小六儿也不会最后想不开,在这竹林轩上了吊,这都是她们做的孽,她还想好好的活下去,我要好好的折磨她,让她尝尝被人折磨是个什么滋味。”
夜凤眠无语了,母亲这是在为六姨太报仇吗,还是在为自己解恨,怕是不说大家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