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丢了腰牌,倒像是北域军派来南夏的细作,来啊,把这个兔爷的衣服脱了,好好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重要的东西!”带头的将官淫笑着吩咐。
顾七月心中大怒,开口骂道:“国将破,家将亡,你们不去保家卫国,却来欺压好人,你们和那些凶狠残暴的北域兵,西域兵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北域兵,西域兵怎么了,我们首先是个喜欢俊俏兔爷的男兵!”不要脸的将官说完一摆手,十几门名士兵向顾七月扑来。这些冲上来的南夏兵其残暴程度丝毫不输给西域军或者北域兵,他们也是见到财物就抢,见到人就杀的。
顾七月心中冷笑,无论在那个国家都是有流氓的,共性就是弱肉强食,欺软怕硬,他们不敢去和北域兵西域兵打仗,来欺负她这个看着软弱无能的人。
顾七月心里又气又恨,出手不留情,刷刷几剑,就将身边的两个士兵刺倒,她曾经被西域兵拦截包围过,也曾在恒州城里和北域兵会斗过,眼前这些南夏兵和凶蛮的西域兵,强悍的北域兵都是没法比的,顾七月现在完全又是一种拼命的打法,转眼间将眼前的几名士兵刺落马下。
这时候那个南夏将官也发现了顾七月武功不弱,不是普通人,大喊一声:“此人是北域探子,大家齐上,将她抓了!”
这一队南夏兵足足有三百余人,虽然南夏兵能力不如北域兵和西域兵,但毕竟人多势众,这个将官在对阵杀敌时不行,但对付顾七月还是搓搓有余的,他把这三百多人分成二十小队,每十五人为一队,轮翻攻击顾七月,而顾七月只是个女子,力气有限,她虽然也砍杀,砍伤几十名士兵,但也是险象环生,危难时刻,她只有靠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打出腕上弓弩,以保安全,但她知道自己这样,终究是要落败的,腕上弓弩穷尽的时候,就是她落马之时。
打仗就怕分神,她越焦虑,就越是不支,突然被一只长枪刺中小腿,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反手就是一剑,将用枪刺她的士兵砍到,随着扣动腕上弓弩,十枚小铁剑激射出去,这些南夏兵现在已经知道她的弓弩厉害,看她扣动弓弩,急忙往两边闪开,顾七月已经看准左侧一个稍微薄弱的角落,拍马就冲了出去。
这时,忽然下起雨来,夏日夜晚的暴雨当头淋下,顾七月无处可躲,慌乱中,竟然奔上了一条小路。跑得一程,她听着后面“得得得”的马蹄声渐近,急忙打马加速,无奈大雨路滑,马被淋得眼睛都睁不开,好一会儿都在原地打转。她心急如焚,马蹄声却越来越急,她紧紧握住手中长剑,已经陷入了完全的绝望。
“抓住她,快点抓住她……”
“再也不能让她跑了……” 后面的南夏兵大喊着来到她身边。
战马还在原地打转,大雨淋在身上,肩头上的旧伤隐隐做疼,腿上的新伤被雨一淋痛楚异常,又是走投无路,再一次陷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