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看不下去:“三弟,你快放开弟妹!她快喘不上气来了!”
奈何赵蕴根本不听,她只好推了推赵斐:“你快想办法让三弟放开弟妹呀!”
赵斐听话的上前,一手握住赵蕴的肩,往后一拉,赵蕴居然抱着林熹往后退,赵斐气笑了,这是死都不放手啊?
他脸一沉,握在赵蕴肩上的手一用力,只听骨头咔嚓一声,赵蕴一只胳膊已经卸了力,他暴怒的转头过去一看,是赵斐。
赵斐轻哼:“怎么?你还想打我?”
赵蕴沉默的转回头,自己将被赵斐卸下来的胳膊接回去,这才发现林熹的异常,他一脸紧张:“你怎么了?”
林熹憋得连脖子都红了。
赵蕴笨拙的轻拍她的背脊,用袖子去擦她面颊上的泪水:“不哭了不哭了…”
其实林熹已经不哭了,就是哭嗝止不住。
赵蕴想起曾见过妇人哄哭闹不止的幼童,手法是抱起来又抖又抛的一番动作之后,幼童就不哭了,还笑。
他便将她拦腰抱起,到处走动,还向空中抛了抛,真的跟哄孩子似的:“不哭了不哭了,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都答应你…”
这一幕周氏看的又不好意思又羡慕,瞪了棒槌一样的赵斐一眼,赵斐一脸莫名:“马车怎么还没来?”
那厢一身喜袍的陆金领着数名强壮的家奴气势汹汹而来:“失礼了,家父有请,请两位侯爷入府一叙,今夜之事,总得辩个清楚明白。”
林熹哭嗝渐渐没了,红着鼻子像小猫一样伏在他的肩膀,偶尔小抽一下。
赵蕴看着看着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亲了上去,缠绵的吞噬着她每一寸甜美和呼吸。
“唔唔…”
林熹一怔,想挣扎想拒绝又迟疑,应该顺从他,或许这样,能将他哄过去。
她慌乱眨动的眼睛,终是闭上了。
周氏只一眼就面红耳赤,垂下了头。
陆金沉默的又瞥过去一眼,赵蕴正沉迷的伸着大舌头伸在林熹微张的小嘴里翻搅,水声啧啧,透明的口水从两人唇舌之间往下滴,拖出长长的一条线。
赵斐肉了肉额角:“见笑了,不如就由本候去见老侯爷,今夜之事,若赵蕴为错方,我定北侯府必给出一个交代。”
陆金收回视线,微微阖首同意。
周氏捉住他的衣角:“侯爷。”
赵斐安抚她:“别担心,天色已不早,你带这两个不争气的先回府,再叫易大夫来,给他二人看看伤。”
周氏点点头,谨记夫君的交代,也是怕再出幺蛾子,就跟着赵斐林熹上了同一辆马车,可刚坐上去不久,她就后悔了。
车内虽一片黑暗,可熟悉的水啧声却是不断,林熹压抑的呜咽呻吟声让周氏听的后背一直发热,周氏捂住了耳朵,没了声音,世界一片清净,她刚放松下来没一会,马车一个转弯,车帘微微摆动,泻进一缕微微月光,周氏就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就看到了林熹痛苦的蹙着眉用嘴咬着手背,赵蕴埋头在她敞开的穴口大口大口吞咽,吸的面颊微凹的画面。
太色欲了。
周氏一下子就想起了赵斐。
她微微夹紧双腿,她好想要赵斐。
下马车时,三人都是一样的面红气喘。
周氏清咳一声:“来人!去讲易大夫请进福熙阁。”
赵蕴不仅仅是将林熹一路抱回福熙阁,就是回到福熙阁都不肯放开林熹,抱着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充满占有欲的圈住她的腰身,跟怀里揣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周氏真的看的眼热,万万没想到当年一入侯府,无一人喜欢,被冷落在院子里数年的林熹,居然用短短的时日,就迷的赵蕴神魂颠倒。
她暗自庆幸,好在一直以来不曾苛待,欺负,委屈过林熹,也算是结了一个善缘。
易大夫衣衫不整的被两个小厮架了过来,他一眼看到赵蕴稍微涣散的瞳孔,和沾染上血印的胸膛,他直奔赵蕴,捉住赵蕴的手腕把脉:“公子,您受伤了?”
赵蕴隔开他的手,温柔的捧起林熹的右脚:“你先看看熹儿的脚。”
林熹忙道:“我的脚已经上过药了,你的伤要紧,先让大夫看看吧。”
赵蕴眯了眯眼,半敛着眸子沉沉盯住手里的脚。
林熹心口一阵乱跳,总觉得慌,她想将脚抽回来,动了动,赵蕴没放,反而越捏越紧,她的右脚本来就崴了,哪里受得住赵蕴这样欺负,当下出了一脑门的汗,疼的直哆嗦:“赵蕴…”
“你不是说,崴脚了,陆星辰救了你,只是扶了你一下吗?怎么还多出来上药这回事了?上的什么药?在哪上的?”他眼神凌厉,语气凶狠,又怒又妒:“说!谁给你上的?是不是陆星辰?你让他碰你的脚了?”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林熹直摇头,她拼命的摇头,她不能承认,坦白了估计赵蕴会把她脚给剁了!
赵蕴不信,他甚至幻想出了一个画面,是陆星辰那个狗东西用他一双脏手在林熹的小脚上抚摸的画面。
赵蕴眼越来越红,气的头都快要炸了,刚才不应该放过陆星辰的,他应该剁碎了陆星辰的!他刚才为什么会放了陆星辰?对了,是她!她护着陆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