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雄此人喜怒无常,她哭叫着说不要,他打得她不敢出声。可等她真的含泪强忍破身之痛,无声的任由他在她身上野蛮侵犯时,他又不满了,差点把她娇嫩的奶头扭断,命令她淫叫。
蝉儿羞哒哒的叫出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词之后,方雄竟更加兴奋了,提着她的两只腿,粗鸡巴像木棍一样在小穴里进出肆虐,每一次抽插棒身上都带出了血。
她小脸苍白,不止小穴里疼,连阴户都被他撞的又痛又麻,她甚至一度以为大鸡巴真的要把她干死了。
可没多久她凄厉的哭喊就变成了呻吟,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适应这种粗暴的律动,原本觉得痛苦的抽插变了味道,居然有了些说不出的快感,每次鸡巴抽出去穴肉都在绞紧了挽留,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方雄察觉到她逼里的变化,冷笑着骂她贱货,强奸都流水,是个天生的骚货。
她哭着说自己不是不是,可小穴却抽搐个不停,甚至迎合起方雄的奸淫。
方雄一边骂她一边往她子宫里干,她才刚尝到些快感,就又迎来了生生干开子宫的痛苦,真的可以说,一根鸡巴插得她死去活来,她无助的捂住肚子,满脸都是泪,哀求道:“不能再往里面插了,肚子要被插破了…呜呜…好痛…”
方雄兴奋的双目赤红,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更加强悍的挺着粗鸡巴一下又一下顶着子宫,在蝉儿的惨叫中,终于将整个大龟头都干进了小子宫。
她彻底失了声,瞳孔也失去了焦距,像一具破布娃娃一样,被方雄尽情的亵玩。
方雄一边奸她的子宫一边骂她是个骚货贱货,是他干过的女人中淫水最多的,骚透了。
蝉儿在他的辱骂中想,她可能真的贱,居然又被凌辱出了快感,她又开始了呻吟。
初开苞的身子,竟被方雄插得高潮迭起,淫水和尿液齐飞。
方雄把淋上了尿液和精液的鸡巴塞到她的嘴里,怒吼着叫她舔干净自己的尿。
那些被方雄翻来覆去强奸,玩弄的画面她想起一次就瑟瑟发抖一次。
胡茳已经从她的唇一路往下亲,脸已经埋进了那对扰乱他呼吸的奶子里,又软又香,他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品尝,带着怜爱的心情,他吸吮奶头的动作特别的温柔。
这种温柔对蝉儿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方雄的粗暴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身体里,吸吮她的乳头还不如用力揪她的乳头…
她被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一惊,吓得遍体生寒。
胡茳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心中更加怜惜了,立刻放开她:“别怕,是我唐突了,蝉儿,你听我说,我不会伤害你,你若不想,我便不要。我决意纳你为妾,本就不是想占你的身子,而是想好好的照顾你。”
她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男女之间若没有了身体触碰,情愫便会少了一半,她绝无此意。
胡茳试探性地问道:“你愿意?”
“蝉儿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岂配伺候公子?若公子不嫌弃,蝉儿可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