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茳一愣,目光看向她湿红的双唇,当即下腹一热,鸡巴汹涌的勃起,他口是心非的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怎能让你用嘴伺候…”
蝉儿心中已有决断,她不想直接就将身子给他,越拖越磨才会让男人心痒,可也不能一直冷着,她飞快的脱下了胡茳的裤子。
胡茳几乎没有挣扎和阻拦,他心跳极快的看着蝉儿蹲到了他的胯下。
他的鸡巴没有方雄长,也没有方雄粗,方雄那根鸡巴清晨看还有点黑,胡茳的颜色却还是肉粉色,看着干干净净的,闻着也没有方雄的异味大,蝉儿慢慢张嘴把鸡巴吃了进去,想起方雄差点把她喉咙干破,她把鸡巴深吞到喉咙口,胡茳发出了低哑的呻吟,此时蝉儿又紧张了起来,她是不是表现的太熟练了?她连忙抬眼怯生生的望向胡茳,用眼神询问他自己该怎么做。
胡茳扶住她的后脑勺,表情愉悦:“吐出去,再回来,就是这样,每次都吃进去…对对对,哦…蝉儿的舌头好调皮…舔的好舒服…”
糟了,她满心懊悔,吞吐之时不知不觉就用舌头舔起了棒身,都怪方雄,她若不舔不吸,方雄就打她,害的她现在有些改不过来…
不过还好,胡茳替她圆过来了。
她索性就专心的舔和吸了起来,胡茳有些扛不住,因为她每次都含住大龟头拼命的吸马眼,鸡巴抖动的厉害,她一吸他就想射,胡茳表情有些扭曲,扶着她后脑勺的手也有些失控,压着她,同时摆动的腰腹,疯狂的在她嘴里进出起来,两个晃动的肉囊突然被一双软绵的小手握住搓揉,胡茳腰眼一麻,克制不住的爆射在蝉儿的嘴里。
蝉儿一刻没犹疑,大口大口的把精液咽进了肚子里。
“别,你吐出来…”
可蝉儿已经全部咽下去了,还伸着舌头把唇角一圈漏出来的精液全部舔过去。
胡茳刚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弯腰抱起蝉儿,这就要将她放到床上行周公之礼。
蝉儿一脸的慌张:“不可以,公子,蝉儿不配…”
胡茳粗喘着脱她的衣服:“相信我蝉儿,我以后一定会待你好的。”
她竟是落下了泪,我见犹怜的。
胡茳停了手,他还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哭就代表真的不愿意,他百思不解:“你刚才都愿意用嘴伺候我,为什么…”
蝉儿抹着泪:“怪蝉儿,始终过不去自己的心魔,怕自己这副脏了的身子污了公子,求求公子,再给蝉儿一些时日…”
胡茳怜惜的将她抱进怀里,那些他不在乎的言论他已经说过千万遍,偏她不信:“嗯,我等你。”
想了想,他又道:“我们既已有了肌肤之亲,待到庆州,我会求着叔母,为你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贵妾礼。”
从妾到贵妾,不过是男人的一念之间,那么从贵妾变正妻,只怕也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