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度算计着时间,才过半个时辰,便一脚踢开两个裸婢,大喊道:“许莫!许莫!”
一个身材修长,年约叁十五六的男子应声而入,他姿态十分谦卑,垂眸弯腰:“爷?”
胡二度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下体垂着一根软塌塌的鸡巴:“去,立刻去看看,柳承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千万让他们小心,不可伤到赵蕴的夫人,要完完整整的将她“请”过来。”
许莫回道:“爷放心,柳承他们这些年办事从未出过差错。”
就这么一问一答之间,许莫已经吸进了好几口催情的迷香,走到屋外之时,下腹已经鼓成了一个大包,他闭上眼睛,平息了好一会才压下去了欲念,随后他点了四人,打算去迎一迎柳承等人。
他是下人,没资格进出正门,所以是走的侧面,守门的两个小厮先给他磕了头,起身抽掉门栓,推开侧门。
许莫先一步跨了出去,然后他身后爆发出一声又一声惊恐的吼叫,他定目一看,只见距离他们数步之外的正门口摆着了十数个血淋淋的尸体。
柳承的尸体亦在其中,头颅和身体已经一分为二。
这太嚣张了!完全就是挑衅!
胡二度暴跳如雷,拔下悬挂在架子上的长剑,喝道:“许莫!立刻点两百将士,我非要夷平了那破府衙,用赵蕴的血祭柳承的亡魂!”
许莫面有迟疑:“爷,咱们已经打草惊蛇,怕是那赵蕴已经有所防备,或许给城西报了信,或许他们还设了其他的天罗地网,如此咱们更加不可轻举妄动…”
胡二度气得挥舞着长剑叫嚣道:“我会怕他那区区叁百人?”
一把削铁如泥的剑在他手里疯狂挥舞着竟将屋里一个俏婢的胳膊给砍断了,无辜的婢女们惨叫声不断,胡二度更加愤怒,他欲把这几个丫鬟全部杀了泄愤。
许莫一把抱住胡二度,斥那些婢女道:“你们还不快滚出去。”
胡二度吼道:“许莫!放开我!谁给你的胆子?”
许莫连忙跪地:“爷,小的求您冷静一下,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当心中了那赵蕴的计,他无声无息的将柳承的尸身送回来,本就不安好心!定是为了激怒您立刻去寻仇,他好将咱们一网打尽,所以咱们现在绝不可以上当!就算是要剿,也得重新谋划!”
胡二度听他说的有理,可心中怒气奔腾不止,他对着许莫一脚踢过去,重倒是不重,但许莫立刻趴到地上一副被踢出重伤的模样,胡二度气就顺了些,他如困兽一样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转,脑海里想着各种弄死赵蕴的法子,每经过许莫身边时都要踹他一脚,踹的次数多了,许莫真的喷出了一口血,胡二度也消停了。他愤怒完了之后其实还有些兴奋,他在庆州顺风顺水几十年,这还是久违的第一次吃到瘪,他现在已经不是想命令杀手去了断赵蕴的命,他想自己亲手杀了赵蕴,就用手上的这把剑,肯定很兴奋很刺激!就在赵蕴还没闭眼,还有人生的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再在他的面前强占他的女人!然后赵蕴必然死不瞑目…
胡二度越想越兴奋,那先是吸了香料,后又被裸婢舔弄,但是却始终硬不起来的鸡巴,终于硬起来了。
他幻想了林熹一个下午并一个晚上,满心期待着柳承会将林熹带回来任他亵玩,没想到居然是个空,他心中瘙痒实在难忍。
“去,将春姨娘传来。”
先把火泄了再说!
“哎,小的这就去传。”
春姨娘来的特别快,连衣服都没穿好,露着半颗奶子一摇一晃的就进来了,嗲声嗲气的往他怀里扑:“爷~”
若是平时,胡二度肯定喜欢她这股子的骚劲,此刻却有些索然无味,他想起林熹的冷眉冷眼,世家贵妇怎么可能是这副低贱的模样?怕是在床上也矜持的狠,非得要操透了才会叫吧?
胡二度推开春姨娘:“滚!滚出去!”
春姨娘委委屈屈的,还不想走。
胡二度又摸上剑,春姨娘吓得连忙跑了。
他又在喊:“许莫,许莫!”
“爷。”
人是叫来了,但是吩咐却一直没下,胡二度恼怒他后院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竟找不到一个替代品。
许莫却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道:“爷,您忘了,咱们后院也有位夫人,您还记得岚夫人吗?”
胡二度面前浮现了一双恨意燃烧的眸子。
秦岚。
十六年前他刚解决了这里的县令,没想到朝廷又派了一个县令来,姓沉,携着新婚妻子前来赴任。
胡二度一看沉夫人的气质就觉得异于常人,酒席上沉炎掏心掏肺的告诉他,妻子乃是京城贵女,他本是配不上的,好在考了个好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