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不可一世的飞将吕布,被曹操生擒,白门楼会卑微无比的向曹操求饶。
反过来,若是吕布胜了,曹操的表现,只怕也会让人大跌眼镜吧。
幸运的是,颜良现在是胜者者,他自有权力来书写历史。
耳听着孙权厚颜无耻的求降,颜良除了痛快以外,更感到的是厌恶。
如果孙权还有点骨气的话,颜良说不定还可以让他死得痛快,死得有尊严一点,也算是对敌人的一点敬意。
但面对如此没有骨气的敌人,颜良却反而愈加不会手软,他更要加倍的蹂躏这个没骨气的失败者。
“来人啊,把这没骨气的家伙带下去。”颜良陡然一声厉喝。
左右虎士,汹汹而上,如拎小鸡似的将孙权拎起来。
孙权神色大骇,只以为颜良打算要他的性命,急是嚎叫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孙权知罪了……”
孙权的厚颜无耻,令凌统等在场的将士,无不是鄙视之极。
就连他的母亲吴氏,此刻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脸面再看自己儿子如此无耻的表演。
“孙权,你不用害怕,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只砍了你的脑袋,可不足以泄孤心头之恨,孤要慢慢的玩你,玩死你——”颜良拍着孙权的脸,冷笑道。
说罢,衣袖一拂,喝道:“把孙权给我关进猪圈,一粒米也不许给他,猪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
号令下,左右亲军拖着孙权便往外去。
而此时这大堂之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凌统了。
此前他还想一刀宰了孙权,以图一时的痛快,但他没有想到,颜良竟会用更冷酷的手段,让孙权生不如死。
这般折磨孙权,显然远比一刀杀了他更有快意。
凌统兴奋顿时,忙是主动请命,亲自护送孙权前往猪圈。
孙权嚎叫着,声斯力竭的求饶,却无人理会于他。
凌统喝斥着亲军士卒,把孙权连拖带拽,直接拖到了县府后院处,搜寻了一番,后院柴房附近,果然养着七八头猪。
“把这碧眼儿掉进去,再把他的手脚拴起来。”凌统叉着腰命令道。
亲军们一二三一吆喝,把孙权直接就扔进了猪栏时,几头正在酣睡的大黑猪吓了一跳,哼哼着都躲了开来。
猪栏中到处都是泥巴和猪粪,臭气熏天,孙权被扔在地上,顿时便扑了一脸的泥粪。
堂堂吴侯,何曾经历过如此不堪,那满脸的污秽,只将孙权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士卒们却不管他,只掐着鼻子,几下将孙权的手脚拴在了木柱上,令他逃不出猪栏来。
看着孙权在猪圈里挣扎的样子,凌统是大呼过瘾,仰天道:“父亲,我凌家的仇,主公给咱们报了,你在天之灵,好好的看着吧。”
凌统是痛快,孙权却是苦不堪言,挣扎着从泥粪中爬起来,颤声叫道:“公绩,凌将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向大司马美言几句,放过我吧,至少别把我关在这里啊。”
到了这个时候,孙权还没有放弃希望。
凌统看着孙权那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就把刚刚爬起的孙权,重新又翻到了泥粪里。
这一回,孙权跌得太狠,整张脸都埋进了臭泥粪中,挣扎着再爬起来,嘴巴里已是吃了满嘴的秽物。
那恶臭的味道,只将孙权呛得大呕不止,连求饶的功夫都没有。
凌统冷哼了一声,吩咐留下七八名亲军,来看管孙权,遂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当孙权在猪圈里打滚的时候,大堂中的吴氏,却正享受着跟自己儿子完全不同的待遇。
孙权已生擒,伐吴的战争已彻底结束,此时的颜良,正在堂中品好酒一杯,独自庆祝着这场难辛战争的结束,而收捡余杭残局之事,自交由诸将去处置。
身为俘虏,吴氏并没有受到颜良的冷酷对待,相反,她还受得了颜良的礼遇,有幸陪坐于上宾之位。
只是,吴氏却并未因颜良的礼遇而感到受宠若惊,相反,此前还一脸惧意的吴氏,这个时候却反而矜持起来,板着一张冷脸端坐在那里,那一案的酒菜分毫不动。
这吴氏,显然比大乔还更要刚硬几分。
独饮几杯,颜良举杯起来,淡淡笑道:“柴桑之时,孤就听尚香常常提起吴夫人,如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来,陪孤满饮此杯。”
吴氏听到那一个“陪”字时,眉头顿为一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