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摸索,唐重成功褪下了白素的裤子。
当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得到的却是两声叹息。
“总算破门而入了。”唐重在心里想道。比华夏足球队踢球入门还难。
“早点儿进来,老娘哪用得着咬你?”白素在心里想道。这是久旷之身的召唤。
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儿:怎么一点儿都不痛呢?
“为什么不痛?”白素问道。
“上螺丝的时候多加点儿油,很容易就进去了。”唐重说道。
“不是,我是说-----”白素有点儿难以启齿。二十九岁的处女,说出来会不会让人耻笑?
别人会不会耻笑,白素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唐重一定会笑话她的。
不过,听说从小学习舞蹈或者练功的女孩儿一般很难保住那层膜。因为,你不知道在做什么激烈运动时就把它给撕开了。
白素想,自己练习了那么多年的跆拳道,说不定那东西已经没有了。
这么想,白素反而心安了。
至少不会让这家伙笑话自己没有男人要。
“说什么?”
“没事儿。你忙吧。”白素说道。
“也好。那我先忙了。”唐重点头。
他猛地挺腰,白素就痛呼出声,双手紧紧的按着唐重在风中冻得凉嗖嗖的屁股不让他动弹。
痛!
撕裂般的疼痛!
痛得她身体都在抽搐。
“怎么会痛呢?”唐重奇怪的问道。
“怎么不会痛为什么不会痛?你以为是我假装的啊我-----”白素气愤的骂道:“老娘有必要装处女吗?我装也装破鞋啊。”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还是处女?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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