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进了车里姜孜还是很想笑。
沉度这人有时候看上去内敛,其实高处待惯了满身的臭脾气。
“你好幼稚。”她毫不客气地跨坐在他腿上,拽着他的领带把玩。
“缺你酒喝?”沉度干脆把西装外套脱了盖在姜孜身上,好好的礼服开那么高的衩干什么。
姜孜笑得花枝乱颤,被沉度摁住不让乱动。手上没得逞,嘴上肯定不能输,说着就勾上了他的脖子打趣道:“吃醋啊?”
她虽然身高腿长,但是缩在沉度的怀里还是小团。
此刻贴着他的耳朵,故意把声音压低。
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上,沉度喉结滚动,顺着搭在姜孜腰上的手稍稍用力掐了一把。
姜孜立刻从他怀里爬了出来,边喊疼边滴滴叭叭地指责道:“果然上了年纪的男人最记仇。”
“姜、孜。”沉度咬着牙。
“干嘛呀,不是在床上求我快点的时候了,叫那么大声。”
………
沉度梗没梗住暂且不谈,吴哲被震的不轻。
老板还有这一面。
车子突然拐了个弯,骇人的眼神从后视镜飞过来才算稳住。
杜濠被看管在市郊别墅的地下室里。
说是地下室,其实除了不太能见得到阳光,其他还是挺舒适的。
姜孜到的时候他正在吃宵夜。
桌子上摆满了烧烤和啤酒,味道很重,熏的姜孜直皱眉。
见有人来,杜濠开始警惕。
直到确认沉度不会跟进来才放松下来。
“小日子过得不错。”
姜孜漫不经心观察了一圈,吃的喝的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外卖服务,想那些个保镖一身黑衣提着烤串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谢……谢谢沉总。”杜濠看上去还是有些紧张,眼神飘忽。
见他并没有非常大的敌意,姜孜也稍稍轻松一些。
她开起玩笑,“你怕他?”
杜濠睁大眼睛,显得有些窘迫。
知道姜孜背后是沉度时他彻底慌了,连夜跑到了几千公里外的朋友家。
没想到还是被“抓”了回来。
说是抓,其实也没受什么委屈。
只是关于沉度的传说太多了,他又不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