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轻轻挑眉,不可否认,少女作出这样一种姿态,某种程度上确实取悦到了他。这样说来,他这次出行就不算空手而归了。
他勾了勾手指,少女便像是知道他未说出来的意思,将脸凑近了些,怯怯地,向他露出一个有些讨好意味的笑。
容家家主似乎没看到她隐含期望的笑,微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芙鸾身体因此而颤了颤。
步撵里十分暖和,她当然不会觉得冷。只是因为对方的动作,扯动了她脖子上的伤口。尽管这个动作幅度轻微,但依旧导致刚刚结好的伤口重新被撕裂。她感到脖子上一阵濡湿,疼痛后知后觉地传来,眼里的水汽便霎时就要凝结成泪珠。
搁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像是条湿冷的蛇,细细爬过她的肌肤。似乎是因为肌肤柔腻的触感,容家家主难得低了低头,鼻尖触碰到她细白的脖子。
芙鸾瑟缩了一下。
容家家主之前或许是饮了酒,此刻两人距离拉得如此近,即使芙鸾很小心的呼吸着,也能嗅到他身上浅淡微醺的酒气。
这个姿势其实对她来说有些难受,借着手被袖子遮住,她小幅度地动了动身体,就听得埋首在她颈间的人幽幽问她,“你被其他人调教过?”
芙鸾身体僵住了。
她揪紧袖子,声音又细又弱,而且没有底气:“没,没有。”
缩在角落里的小白猫瞪大了眼睛,要不是被步撵内诡异的气氛压得不敢动作,小白猫是想立马拉着它家饲主跳车的。
这人何止不对劲,能说出“调教”两个字,已经是属于变态的范畴了吧?
片刻的寂静之后,他回了一句意味不明的“是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