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肚子里没有墨水就别瞎胡扯。”龙苦听不下去三炮的胡编乱造胡说八道,“皇帝封赏打了胜仗的将军是因为当时华夏在边塞连年征战少有胜仗,打个胜仗带回来人质是因为为国出气强我华夏军威,你以为将军带兵北伐是为了给皇帝猎艳?那有什么必要去北边。”
“你别搞这些花里胡哨揪我话里面的小毛病,我的意思就是教授就是跟我们不一样,你扯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三炮眼睛一瞪,“我两个能好得到哪里去?难道龙苦你不知道我们两个昨天晚上贪色给教授丢人了么?”
“我”龙苦被他这么一通抢白,虽然英雄好汉,脸上也是终于挂不住了,红唇白牙的争辩道,“男人好色乃是天性,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见色心动,也不是多么丢人的事情。你我都不必说了,难道大家都如同教授一般克制自己?”
“你说这个?那你再看看人家楚兄弟,人家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是这个岛上的头牌小姐,不也没有睡死赶到现场?”三炮振振有词的叫到,“丢了人就丢了人,龙苦你别不承认,死要免死活受罪。”
一直跟在后面和龙华一起看着天空的楚昆阳听了这乱七八糟的争论,苦笑着连连摆手,“你们两个吵就吵,不要扯上我来。人家韵君也不是什么头牌小姐。说得我好像去了夜总会一类的地方胡来一样。”
“楚兄弟那个不一样,他不是和教授一样克制自己,他只是不喜欢女人。”龙苦压根不理会楚昆阳的争辩,声音也随之高了起来。楚昆阳在一边听得苦笑连连,以手扶额,无言以对,也根本插不上这两个人的话,他们就差打起来了。
“好了好了,多说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龙华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摇头说道,“都说了这件事情过去了就算这么过去了,争辩也没有意义。我们来说下一步,昆阳,你看天空好半天了,在看什么?”
“计算我们的位置,白天天空里有些明星也能隐约看见,我观看星辰的位置心算了一下,此刻我们距离沧州海岸有三千余里。即便我们能够找到顺风,要返回大陆也要准备一个月的食物和淡水。”楚昆阳低声说,“这样能带的人只怕会更少。”
“这里的女人,每个都是万金之女,少带一个就是少带万金。我说教授,我要是少吃点东西少喝点水,能带我那个女人走么?她长得真像小翠,比小翠还高级些……”三炮说。龙华听了这废话,也忍不住以手加额,一脸无奈。
龙华正了正神色:“教授,阴家天罗山堂这件事,出发前教授你一直没有跟我们说,想必是家族中的大事不该属下过问。不过属下还是想说,这伙刺客横行治外多年,必须是群目无法纪之徒。他背弃组织,把这座岛上的一切都献给龙家献给政府,只能是迫于无奈。”
“嗯,我知道,你接着说。”龙华摆摆手。
“我们要是真带上他,到了陆地上,他脱困之后突然翻脸,我们可吃不消。属下去查验了死去兄弟们身上的伤痕,昨晚那对男女刺客按说只是岛主的手下,但是出手的狠戾,我碰上了只怕也只有三成胜算。阴锐几十年刺客苦功,要是发难,我们未必能治得住。”
“这个我想到了,所以我要求他上船之后必须戴上手铐脚镣,直到完成交接。这个他也同意了。”龙华说道,“再不济我们还有楚兄弟,楚兄弟的武功你们也许不知道,但是我这么告诉你们,若是楚兄弟发起难来,这一个岛的人,不够他一个人杀。”
楚昆阳苦笑,不置可否。
“还有就是昨晚真的只是阴锐手下所为?也许阴锐故意调开我们,派手下人夺船,眼看不成,才推说跟自己无关。”龙苦又说,“我们死了好些兄弟,抚恤金也得好几百万,这账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