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尹笑笑:“不了不了,秋社内人归外家,也该去接她了。”
此话一出,厢房内姑娘儿们皆掩嘴偷笑,没成想竟是个惧内的。
倪洛撒娇引了林担回房,主动侧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故作娇嗔:“冤家,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
林担不答,只用一手夹住她的双颊,含住她的双唇,舌头欲入其口。倪洛却是有些恼意,故意紧闭双齿,不让他的舌头伸入。林担将另一手从衣襟探入,用力捏了捏她的娇乳。
“唔。”倪洛稍有松懈,林担趁机深入其口,勾着她的舌,而后似是不满足,还轻咬了她的下唇。
“啊哈,轻点儿。”倪洛娇喘出声,轻拍了下他的胸膛,“莽汉。”
林担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不住舔舐、啃咬她的锁骨。倪洛痒得咯咯直笑。他抱起倪洛,大步走到床前,把人扔到床上。倪洛反应不过来,趴在床上,没想到,林担扒下她的的裙子,“啪啪”打了两下她的臀肉。她赶紧回身瞪他。
林担两手抓了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自己身下,让小腿搭靠他的侧腰,顺便揉了她几下,出了水,匆匆入她。
起初倪洛感到胀痛,哀哀叫了几声,待得了趣儿,舒服得哼哼起来,好似那猫儿睡着后轻微的呼噜声,那两只玉足也不停地在悬浮晃荡,她还不时霸道命人用力些,林担听了也只无奈抓了抓她的臀肉,身下却是配合得紧。
有道是霸道美人床上娇,英雄销魂度春宵。
又至中秋,街道上是拥挤的人群,充满小贩的叫卖声和嘈杂的说话声。各个酒楼皆赶着出了新酒,门前挂着“醉仙”的旗子。张掌柜早已和荟仙酒楼的掌柜商量好,荟仙酒楼提前搬来上百坛新酒,到时琴寓楼姑娘儿们帮忙宣传卖酒,还能拿些抽成。
琴寓楼各厢房皆备酒水月饼,里外各处挂上灯笼,老鸨特意命人装饰了阁楼的栏杆回廊。回廊上还摆了几个桌椅,便于客人赏月闲坐……
琴师们早早做好准备,未至夜晚,从外头便可听到丝竹箫管之音。排不上号的花娘们皆站在客人们必会经过的长廊檐下,待有人看上了,便可陪同进厢房。实在无人问津者,也会回主楼碰碰运气伺候着,说不准就被哪位贵客看上了。
相比于琴寓楼的热闹,陈府便显得些许冷清。陈彦汀本想着难得中秋,欲与家人饮酒赏月。自陈府主母去了,府中难有和乐欢聚之景,后因北方战事,他又多年未曾归家,父子四人相聚少之又少。
可吃过了晚饭,大哥陈彦铭身子不好早早回房休息,叁弟陈彦齐更是跑没了影,不知去了哪个销魂窟。他与父亲也不过对酌几杯,父亲便借公务繁重回了书房。
陈彦汀正坐院中亭榭,月下独饮,小厮来传同僚相邀琴寓楼共聚。
席上两侧皆坐满,时而听人侃侃高谈,中间还不时夹了些隐晦的下流段子,明明是他竟在感受到月下独酌的寂寞。
席上众人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有些已喝得头脑不清,否则怎会在众人面前揽妓调笑。喝到后半程,人都渐散,要么归家,要么被花娘带回室云雨一番。
陈彦汀喝得也有些醉意,猛地起身,还晕乎着,脚下踉跄了一下。他走出厢房,看见门外楼道和回廊站了不少人。几步走到回廊处,眯眼看了看天,没成想圆月竟被云朵遮掩。他双手撑着栏杆,感受习习微风,待酒劲过去。
“将军怎一人在此?”一声清脆的女声突然传进耳里,陈彦齐寻声转头,一下子便看到站在人群中的秦卿。这时,“砰”的一声,陈彦齐耳朵里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他看到秦卿眼中倒映着盛开的烟花,他摸了摸后颈,微微出了些汗,感受到心脏似乎跳动得比往常快了许多,想着这酒还真不能多喝。
“醒酒。”陈彦汀愣愣看着秦卿,听到自己生硬的声音。
秦卿轻笑道:“楼里备有醒酒汤,不若将军移步厢房,我为将军端一碗?”陈彦汀摆了摆手,拒绝了。
两人似是无话,沉默了一会儿。
秦卿走到陈彦汀身边,说道:“皎皎中秋月,确实好夜色。“
他听了秦卿的话,抬头又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天上云早已飘走,一盘圆月还真是明亮。再低头看了看秦卿,发现她正注视远处烟火,右手轻挽着碎发,左边耳垂上的金花耳饰似是闪着微光。
“嗯。“陈彦汀勾了勾唇回她。不知这一声是否传到她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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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说话那里用了个”今晚夜色真美“的梗,但原本作者是用来表白的话,我这边就是秦卿单纯想找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