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1 / 2)

“操,想不到老子还有长这样的时候。”

镜中美人一袭红裙,肌肤胜雪。只要不开口,正正就是一个红衣胜火的冷美人。

程拙砚眼底的惊艳被她一句脏话说得消失无踪,叹口气闭了闭眼睛:“你还是别说话了,一会儿去了就装听不懂德语吧。”

谢情从镜中看见他的模样,笑起来:“你今天才知道我是女流氓么?”

“也是,是我高估你了。”程拙砚笑着摇摇头。

他也一反往常雷打不动的叁件套加怀表的打扮,换了件丝绒黑西装,领带解了随手塞在西装内袋,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看起来像是急匆匆出门的浪荡公子。

“要去见什么人?”两人上了车,谢情忍不住转头问身旁的程拙砚,“是跟德国人赌钱吗?我逢赌必输,小心我把你手气带衰了。”

自那次阁楼共舞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谢情与他说话越来越随意。

宾利车正驶过繁华的市中心。窗外华灯初上,闪烁的霓虹灯照进车里,流淌过程拙砚敞开的衣领。谢情看着他裸露的喉结和颈项的线条,脸有些热。

“恰好我逢赌必赢,”程拙砚微微一笑,侧过头看她,捕捉到她的眼神,嘴角微翘:“怎么?这样看我,莫非是同我想在车里试试?”说完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与她十指相扣:“可惜现在不行,把你衣服弄乱了不好。下次吧。”

谢情给他说得脸红:“你别乱说。”

“不过…”他脑袋往后仰进座椅,一只手抚摸着脖颈思索片刻,道:“也不是不行…”又按下中控的按钮,一块面板徐徐升起,隔开了前面亲自开车的noah。

谢情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往车门边一缩,说道:“你别!”

程拙砚不理她,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又欺身过去解谢情的安全带,不顾她发窘的面色,强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霓虹灯的流光下谢情雪白的面颊泛出微红,嘴唇因为紧张微微张着,美丽得令人心痒。

“怕什么,隔音的。”他按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深深地吻她,在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他在自制力失控的边缘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喘息不止。“别闹了。”谢情先开了口。她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让他又忍不住又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