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笃笃笃...厨房里传来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握刀的人显然有很好的乐感,剁下去的节奏感把握得非常好,听得窝在客厅沙发上写东西的谢情也跟着颇摇头晃脑了一会儿。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好像不太行,放下电脑起身,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指尖,往厨房里去。
贺远唐,叫你剁个肉馅儿,你这是顺便练架子鼓呢?谢情笑着进了厨房。
贺远唐穿着家居长袖t恤,棉质长裤拖鞋,腰间系着麻灰色围裙,勒出劲瘦的腰身,侧对着她站在砧板前。
他见谢情进来了,放下刀,笑着说:可是你让我剁馅儿的,别又说我吵着你写东西。
我哪儿能想到你剁馅儿还带鼓点的呀。谢情从后头搂着他的腰,毫不客气的撩起衣服把冻僵的手塞进他衣服下摆里去,看看住在我这里这么久,腹肌还在不在。
贺远唐被她冰凉的手冻得嘶了一声,隔着衣服握着她的手贴在身上,问:怎么手这么凉?客厅不是开着暖气么?
打字么,肯定手凉,快给我捂捂。
贺远唐握着她的手,随口找了个话题,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包饺子?
不是包饺子,做蛋饺,我家过年时候都要吃那个,前几天我不是买了个大铜勺么,就是用来做蛋饺的。
离过年还早呢吧?贺远唐笑了,我期末考试还没考完呢,过年还得一两个月吧?
谢情捂暖和了,却舍不得抽手出来,从后头环抱着贺远唐,脑袋搭在他后背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突然被他捉住了手按住了。
别摸了,再摸不能干活了。
谢情嘴角弯起恶作剧的弧度,手掌贴着小腹,往下摸到裤腰里去,故意停在硬起来的地方,无辜的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干活?故意偷懒?
别闹,我手脏。贺远唐的声音明显变了一变,耳根泛起一点红。
手脏怎么了?谢情来了劲,手指拨开了内裤的边缘,伸手进去,握住了滚烫的下身,轻轻套弄了两下。
本来谢情的手放在他小腹上取暖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只不过怕耽误她写东西,硬忍着,没想到她还变本加厉起来。贺远唐心跳得很快,一层浅浅的麻痹感从大脑深处蔓延全身,全身肌肉都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
他双手撑在流理台上,低下头,额前碎发挡住了眼睛,重重喘气,姐姐,你这样还让我干活,就不怕我切到手?
谢情本来只是想逗逗他,偏他嗓子哑哑的,身上气味温暖好闻,自己也跟着起了兴致,抽回手,搂着他的腰说:手脏了么,就洗手。
贺远唐动作麻利地洗了手,擦干了,回身抱住她,你就不怕肉馅儿放在这里不管,放坏了?
又不要多久,哪里放的坏。谢情越过他的手,环过他的腰扯开围裙系在身后的带子,取下挂在他脖子上的围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