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自从母亲出事之后,就没见过覃姨的身影,她人呢?
看到夏暖眸子里的异样,季明泽着急问她:“怎么了?”
夏暖的目光渐渐由平静泛起了波澜,心里也有着猜测,难道这件事并不是意外吗?她想起了昔日里覃姨的种种异常,之前每一次都有母亲护着,她才会觉得覃姨并没有坏心眼。但这次母亲都去世了,她起码要来吊唁一下才是。
但母亲出事之后,她就没有出现过,难道这件事与覃姨有关吗?
“没事。”夏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却越想越清晰了,她越发觉得这件事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而为的。
她想起在监狱里见苏曼文最后一面的时候,苏曼文曾狰狞着跟她说,给她备了一份大礼。她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她是说胡话罢了。而且当时以苏曼文的情况,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还使得了别的计。
夏暖心里想,如果这件事真的如同她猜想的那样,她想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是她太过大意,才会让坏人有机可乘,本这是一个可以避免的“意外”。
季明泽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夏暖的一举一动,夏暖的一个眼神,一分表情,全然落在他的心底。他只有心疼,满满的心疼。
夏暖兴许已经是发生了些什么了,其实季明泽也查到了。事发之后,平日里伺候陆访琴的保姆覃姨就收拾包袱走人了,而且是连夜逃的,如果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关系,她为何要逃。
而且季明泽查到,覃姨在老家有好几处房产,不过老家那边的房子便宜,她若是替人办了什么事,收了钱,要买几层楼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叫覃姨的人去了哪儿,季明泽非得将她揪出来不可,但他不想夏暖知道这件事,就是怕夏暖胡思乱想,怕夏暖内疚。
“有客人到……”外面守着门的人喊道。
只见夏玫思一袭黑色的长款连衣裙缓缓而来,她今天的打扮倒也素净,知道季明泽也许会来,所以就算她没有盛妆出席,也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看到她,靖瑶恨不得唾她一脸的口水,还真不要脸,把这儿当成什么了,这儿是灵堂,多么严肃的地方,她想勾引谁呢。要是有于梓拦着,指不定靖瑶已经冲上去了,她一向是个急性子,而且最近因为怀孕的缘故,脾气特别暴躁。
夏玫思也是在灵堂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一柱香,这才回过头来走到夏暖身边,虛情假意地道:“夏暖,我听说了琴姨的事,所以特地过来拜祭一下,你也别太难过了。”
夏玫思的目光里隐隐含着一抹得意,当初夏暖害得她母亲死得那么惨,现在轮到夏暖了,她倒想看看夏暖这副悲惨的样子。
但她没想到,季明泽真的来了……心里又有些难过与失落。
外界不是都在传,夏暖要嫁给苏皓了么。可季明泽怎么在这里,反倒是苏皓没来。
“来人,将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赶走!”季明泽连看都没眼看夏玫思,便朝一旁的阿k下了这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