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西裤咬他,如猫叼着一尾鱼。
“宝霓,别闹。”,没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抚上她头顶软发,柔柔蜷曲,一下绕在指尖纠缠阻止的动作。
为反向回应,她拉开西裤裤链,拨开布料,像birthdaygirl拆着层层礼物纸,已被激得半立的茎物一下挺翘而出,空气附着,战栗感顿时爆入血管。
更甚,软舌毫不犹豫往正在勃发的顶端轻舔,温热撩拨,弄得顶端水泽莹亮。
欲望苏醒,任性地,红唇即刻将热棒含入。
麻痒刺激炸上后脑,他呼吸陡然沉重,不得不改为双手握着方向,勉强掌控四轮飞驰的速度。
难得见他不能自抑,打坏那副一丝不乱,罗宝霓心里舒畅。
“drivesafe.”,她偏着头,恶劣地笑。
不肯放过他少数受制的时刻,柔荑侵犯,细细掏出茎柱底下的囊蛋开始抚弄,不过刚刚触及,眼前肉茎便猛然怒昂,狠狠跳了跳,几乎打在脸上。
她感觉就连男人踩着油门的大腿都几乎抖了一下,平治一瞬飙飞。
fdr是高速道路,根本没有空间能暂停。
狂暴欲望涨大,男人的脆弱被掌握,而肉柱给暖烫湿滑含入又吐出,如此重复,如天堂与地狱交互降临,他死死喘了一下,不能低下头。
“宝贝......危险。“,他咬着牙,声音暗哑。
而回应他的,依旧是软舌令人发狂地来回刷弄顶端凹槽,龟头因刺激绷得圆亮,阳物突突,青筋狰狞只因给那红唇啜着,她像在细细品尝一根甜蜜的肉色雪糕,啧啧舔吻,贝齿轻刮而过,微疼而激人欲狂。
泰乔义脸上近乎肃杀,两簇火星子跃进眼底,明晃晃,仔细看又只是欲孽翻江倒海,野火燎原。
平治几乎有一瞬飘过车道分隔线,若非深夜几近无车,下城近乎赛道的蜿蜒曲折,两人得一齐栽进河里。
诱惑逼人,欲望给包在暖里,又硬又胀,只想顶入尽头。
他终是忍不住松了松死死绷起的背脊,空出一只手微微施力,务使肉棒更往那嫩舌深处入些。
沿路黄色灯火大步流星,一个错过一个,飞速刷过车前挡风玻璃,又投在两人身上,迷乱流转,肉茎滚烫几乎梗入细腻咽喉,却被她握着不能再更深入。
欲得未得,最是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