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丝毫不介意似的,往后跳了几步,伸手一把匕首飞出,朝着那道人的面门飞去。
道人往后退了几步,被那匕首上的剑气震得吐出一口血来,他咬牙切齿盯着我同临川二人,口中好似说了什么话,可是我却在临川怀中,被他护得听不清周围响动。
“丧家之犬,不足为患。”
临川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在我耳边轻声说。
他轻功极佳,几步便跳进了我家客栈的天字房里,将我一把扔到床上,覆在我身上。
我大惊,却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冯临川你干什么呀,你还受了伤呢。”
他却大笑,“侍月儿,侍月儿,你方才那一担相救,真是让我开心坏了。”
我脸红着别过头不看他,小声嘀咕,“你好歹是我未来的相公,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你……”
他闻言,竟眼中闪烁,笑意盈盈。“我心里可真是欢喜……”
“别闹了……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我被他这样箍在怀里,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同他孤男寡女,此刻同处一室,还如此亲昵的躺在床上——我好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受得了如此情景。
他却垂了头,还未等我开口阻拦,却一下将我的唇夺了去。
他那攻势又凶又猛,好似浑身火焰要将我燃烧殆尽一般。
这是第二次我同他接吻,却也掌握了些许要领,他撬开我的口舌,我并不想被他占领先机,只得同他纠缠一二,企图掌握回些许主动。
他却笑意更盛,轻轻离开了我的口,“果然是我的侍月儿,孺子可教也。”
他低声说了几句,便再度垂头,同我纠缠。
我被他吻得全身又酥又软,一时间竟意乱情迷勾上他的身子。他见状笑了,抵着我的鼻尖,“我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吞了口水,听到他那狂妄言语,心中大惊。连连摇头,“你与我……还未成亲……”
“若是如此,那我今日便同你成亲。”他却拉着我的手,朝他身下探去。
我什么都不懂,却只觉得那动作让人羞耻,可是紧接着我便碰上一方巨物,正在他身下昂首挺胸跃跃欲试。
我倒吸一口气,轻轻问到,“那、那是什么……”却只觉得脸上热热的,我怎能不知那是什么,那夜夜淫梦,便是男人的那活儿,将梦中的我操弄得高潮迭起。
他微微勾了嘴角,“是让人朝思暮想的玩意儿。”
“怎么让人朝思暮想……”我小声嘀咕。
他一手拉着我的手,隔着裤子抚摸那玩意儿,我只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丝毫不如以往耿直的性子。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却说,伸手将我的衣裙从下撩开,露出双腿来。
我尖叫一声,连连挣扎着,他却伸手将我的亵裤撕了去,绸布在空气中发出刺啦的一声,我便如此暴露在空气之中了。
还未等我缓过神,他一把抓着我的腰,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将我那从未曾被人碰触过的肉穴、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面前。
我嘤咛一声,伸手去挡,他却神色狂喜,“别挡,让我好好看看。”
“脏……”
我小声道。
还未等我继续把话说完,他却托起我的臀瓣,一口将我那肉穴含了去。
我从未有过如此经验,自然而然也就不知道原来被男人碰触下体是如此感受。
他的舌头温温软软,好似一条小蛇一般灵活的在我的两瓣肥唇中戏弄,许是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滋滋作响。
我吚吚呜呜的哼鸣着,只觉得他那举动太过刁钻,搞得我上下不得,只能悬空着腰肢,任凭衣裙滑落到胸前,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外面。
“临川……轻一些……临川……”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抵进了我的小穴,我被那一举动惊得叫了出来。
我的小穴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它窄而逼仄,快被那突如其来的舌头吓坏了。
“放松,别怕……”他放了我的臀瓣,我刚得以躺在床上,却见男人解了袍子,露出精壮的身子,他微微起身将袍子扔到床下,竟是如此宽肩窄胯的好身材。而那腹下有个我所不熟的玩意儿,粗大得如同小儿胳膊,此刻胀得紫黑油亮,正昂头微微颤着。
我吞了口水,羞赧的别过眼不敢看那玩意儿,却被他一把抱起身子,伸手将那还在我身上零零乱乱的纱裙解开。
“宝贝,抬手。”
他托着我的后背,伸手将那纱裙脱了,我便如此光裸的躺在床上,同他对望。
许是我真的中了什么迷障,我只觉身心都跟着他走了似的。
他低头吻我,嗫咬着我的颈子,一手撑在我身边,另一手却抚上了方才他用口开垦半天的地方。
“唔……这、这是什么……”我被他一手按上了肥唇顶端的肉珠,一股快感顶上脑门。连忙问他。
他却未答,只是笑着含我的耳垂,我被他又咬又舔得没了脾气,只好双手不知所措的架在胸前,任凭双腿被他用身子顶开——一根手指摸索着,探索着,找准了穴口的位置,慢慢探了进去。
我倒吸一口气,他却及时舔上我的奶子,这感觉太过奇怪,一方面他的舔舐酥痒难耐,一方面下身的手指却又好似要撕裂我的身子。
“你这紧致的小东西……”他低低念着,“我会轻些,别紧张。”
我情不自禁,他却笑了,“还夹我的手指头呢……”
我不懂他说什么,却眼睁睁的见他眉头一紧,一鼓作气,将他整根手指塞进了我的下体。
我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只觉得下身有什么流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眼,脸上留了一抹笑意,再抬手,竟是斑斑血渍,混着透明的液体。
他低头将手指含了,舔舐干净,不知怎的,我只觉那动作些许淫糜狂野。
可是还未等我调整呼吸,他却又将手指再度刺入,指端在我的甬道内一点一点摸索,直到摸到了一地,开始上上下下的揉弄起来。
我被这动作激得心神散乱,情不自禁侧翻了身子,抱着他的另外一只手臂,以试图找寻些支撑点。
“还不够……”他却有些恼恼的说,“这才哪儿到哪儿,还不够啊,侍月儿。”
我心中惊怕,“不要了……好疼……身子好疼……”
“第一次总会疼的,以后就保准你爱得死去活来了……”他却说,说着说着,又将我那逼仄的小穴之中,塞进另一根手指。
我被那动作刺激得几乎要哭了,不住吸着鼻子,“唔……”
“你看这淫水越来越多……明明就是个淫乱的身子啊。”他轻声叹着,低头吻着我的鬓角。
不知怎的,我隐隐约约好似将这一切与那夜晚的梦混为一谈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那两根手指在我体内的频次越来越快,捣弄得我上下起伏,真如他所说,疼痛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意。
我嘤咛出声,仿佛如此便能减少些痛苦。他听了却愈发得意起来,干脆半坐了起来,拉起我的一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任由我肉穴大开,他手指进进出出。
我只觉得自己下体湿润一片,他伸手抓了我的让我也摸了摸,我被吓得连忙收回手去,却只见指尖的黏液挂了丝,好不羞耻。
我正独自懊恼之际,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往前压了我的身子,将他那粗壮昂首的玩意儿挤在我的穴口。
我一骇,下意识的去撑他的身子。
“临川,不要——”
我脱口而出。
他却使劲一顶胯,那粗壮热烫的玩意儿,一股脑挺进我的小穴,直捣花心。
我哀嚎出声,他却大笑,好似全天下所有喜事都不如此刻一般。
“临、临川……我……我……啊啊啊……”我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那巨大的撕裂感,好似要贯穿我的身子一般。
他太大了,又粗又硬,一下一下刺着我,捣着我。
和此相比,方才那几根手指又算得了什么?
那龟头刮弄着我的肉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混着血丝的爱液,溅得我下体全是。
他起先还会慢一些,缓缓的抽动着,可是没多久便加大了速度,我被他顶得胡言乱语,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你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他大笑到,得意忘形的说着,“侍月儿,我的侍月儿,你开心吗?”
我早已被这情事刺激得神志不清,哪里还懂什么大喜大悲的事情。那接二连叁的快感操弄得我忘乎所以,开口咿咿呀呀的,被他的吻带得涎液四溢,弄得唇角都是。
下体更是泥泞不堪,情况丝毫不比上面的小口好到哪儿去。
他那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前后翻飞,将我的嫩肉都带翻了出来。我明明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哪里能受得了如此激烈又高明的挑弄,没两下便小穴抽搐,竟被他那粗大的鸡巴带得一阵清液横流。
我哭得忘乎所以,口中口齿不清,“要尿了……呜呜呜,人家要尿了……”
“小傻瓜,你那是被我操得潮吹了……是开心的。”他却吻我,一把将我调了身子,从身后再度骑上我。“你若是喜欢,我便天天让你如此爽意,你说可好?”
我手脚并用跪在床上,只觉得身下胸前那两坨豪乳被他撞得一前一后摇摆着,而那巨大的阳物我却是真的吃不下,每一次他用胯骨撞击到我的臀瓣时,体内的龟头却好似要刺穿我的子宫了似的。
淫液不受控的流到床上,我只觉得精疲力竭,他却依然意犹未尽,抱着我的胯骨来来回回的撞着——
我哪里想过做爱竟是如此激烈之事,竟然被操到哭出声来,他竟还嫌不够,一手勾住了我的肩膀,将那巨大的鸡巴狠狠操进我的身子。
我被那巨大的爽意与疼痛占据了身子,腿软,竟没跪住,从他的肉棒中脱离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我,我侧躺在床上,哭哭啼啼着,一身淫液,狼狈得很。
他大概是不忍心了,只得自己用手套弄着那粗壮的鸡巴,他手本就大得很,然而握住那玩意儿的时候,竟然还有一截露在手掌外面。我喃喃自语,“太大了……太大了……”
他摸着我的头发,笑说什么太大了……
我可怜巴巴的看他,“你的那玩意儿……那么大,怎么能进我的身子……”我泣不成声,只觉小穴空荡荡的,却还是一阵一阵抽搐,不停有淫水自那里面流出来。
他手上却加快了速度,忽而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溅得我满脸满胸都是。
“念你是初次,定然受不住了……”他伸手用指头刮了刮我脸上的白浊液体,随后又拍拍我的头,将我一把揽在怀里。
“这是什么?”我伸手抹了一把胸前遗留的玩意儿,问他。
他却笑得无可奈何,低头亲我,“是能让你生孩子的玩意儿。”
我羞得不知所措,只得回吻他,独自懊恼。
他拉过我的手,摸上他那依然雄风不减的巨物,“下次可就不会像这次这样了……我要射在侍月儿的小肉穴里,好让你赶紧给我生孩子,生越多越好的孩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这层肌肤之亲,我轻轻捶上他的身子——“就知道胡说……”我竟与他亲近了许多,在他怀中,那些惧意也少了许多似的。
“什么胡说……”他一把抱住我,双手揉弄着我的胸脯,“我会与你永远在一起的……”
他轻声说。
我轻笑,“说什么呢,哪有永远啊……人活一世,不过是一辈子罢了。”
他却神情闪烁,认认真真的盯着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