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奇淡蓝色的厨师袍被艾斯弄脏了。
说起来,除了在悬赏令以及报纸外,这是萨奇第一次见这位在海军中“臭名昭着”,在老爹口中“太过年轻冲动”的海贼新星。
艾斯左手举着橡木酒杯,右手拿着叉子正对着餐桌上的美食大快朵颐,与萨奇他们聊得正欢时,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头栽进他面前的断魂椒意面里,汁水迸溅到坐在艾斯对面的萨奇衣服上,晕出一团团棕色的污渍。
这本来没什么,可萨奇第一次见艾斯这样,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连忙站起来去抚,结果艾斯左手斟满的橡木酒杯一歪,酒水倾泻流出打湿了萨奇将近一半的上衣。
布料被浸湿紧贴在肌肤上的黏腻触感让萨奇浑身一僵,宴会有一瞬间的安静,紧接着爆发出一连串大笑声。
被萨奇搀扶着的艾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视线瞥到左手往下倾斜的酒杯和萨奇湿透了的上衣,瞬间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猛地站直身体道歉,并将自己脱下的短袖衬衫借给萨奇穿。
这件衬衫是下午为了应付安托瓦妮特,从伙伴身上扒下来的。夏日本就炎热,即使坐在树荫下都能热出一身汗,更别说吃了烧烧果实并且处于精力旺盛少年时期的艾斯。
安托瓦妮特走后,他就忙不迭的脱掉衬衫。
湿透的布料黏在小腹上确实很不舒服,萨奇接受了艾斯的好意,换上了他的衬衫。
之前在度假岛中看同伴寄来的信中,萨奇便对艾斯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这次见面之后便一眼喜欢上了艾斯的热情、真挚以及义无反顾的毅力——毕竟萨奇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能连续坚持刺杀海上四皇之一白胡子将近上百次还不放弃,按照某种程度来说,艾斯是真的头铁且不怕死。
两人一见如故,有说有笑的喝着酒一直聊到了宴会尾声。
艾斯已经醉的睁不开眼,直接趴在桌上,将头埋进双臂中呼呼睡了起来。
萨奇比艾斯喝的更多,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般朦胧不清,后脑勺像是被拉扯的橡皮筋一样一阵一阵的疼的难受,他本想着像艾斯一样趴在桌上直接睡一觉,可是小腹处强烈的尿意却让他不得不撑着摇晃的身躯站起来,凭着模糊破碎的记忆趔趄着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他嘴里迷糊的嘟囔着,一边笨拙的解开皮带掏出棕色卷曲耻毛里沉睡中依旧可观的性器,一边脚步虚浮的向前走着。
紧接着,一缕熟悉到近乎令他魂牵梦萦的甜腻香气随着夏夜湿热的空气钻入他的鼻腔。
萨奇轻蹙着眉头,厨师对于气味总是比常人更加敏感,他总觉得在哪里在闻到过……并且他好像很喜欢这股如阳光暖洋洋又如牛奶般香甜的气息。
这香气好似一根隐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脏,引导着无辜的猎物踏进它早已准备好的陷阱泥潭。
他循着这香气向前走了几步,可酒醉过后的身体并不完全受他控制,左脚拌右脚一个趔趄快要栽在地上时,萨奇下意识伸出双臂想要抱住什么稳住身体。
紧接着,他梦到自己立于高空之上,他好像抱住了……一团云?
掌心下软绵滑腻的触感就像是他做过最成功的的奶油,到现在萨奇依旧能想象到那奶油香甜细腻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的将头埋进去,深深嗅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喟叹。
果然是他做的奶油,味道甜到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可当他正准备张开嘴尝一口云时,那朵云好似活了一般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想要逃脱被吃掉的命运。
即将到嘴的云,萨奇还会让它飞了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他收紧了抱着云的力度,没想到他却从猛地从空中迅速坠落,失重的危险感让他的心脏猛烈跳动,张开嘴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在头颅即将触碰到大地时,眼前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白天变为黑夜,沙滩上燃烧的篝火摇曳破碎出金色碎光,不远处的红发正与马尔科聊天喝酒,宴会热闹非凡,各色酒水美食眼花缭乱。
萨奇一脸懵逼的挠了挠后脑勺,他这是回到了度假岛吗?
不……不对,他这是在做梦。他记得他不久前还在白鲸号上和艾斯说笑,他还不至于醉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只是没想到,他做个梦都和宴会分不开。
萨奇低头无奈的笑了笑,拿起橡木酒杯呷了一口,视线在宴会上无意一扫,便瞥到了在那不易被察觉的黑暗角落里,安托瓦妮特正坐在贝克曼的腿上与他深吻。
睡裙纤细的肩头从她莹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贝克曼一手扣着她的下颌亲吻,一手探入她的睡裙里肆意的揉捏着软绵的奶子。
女人如蝶翅般的长睫狂颤,霞飞满面,无力的瘫在贝克曼的怀里舒服的哼哼唧唧。
金眸噙着水汽,迷离诱惑,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彻底熟透的果实引诱着人们品尝。
这香艳的一幕看的萨奇口干舌燥,小腹处可耻的产生了反应。
他突然想起来了,这是他在度假岛的沙滩上不小心看到了的场景,当时他因红发竟然与贝克曼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而感觉震惊,但一想到马尔科那副痴迷到无法自拔的模样,倒也不怎么觉得奇怪了,于是他就移开了视线。
但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会梦到安托瓦妮特。
如同那一晚一样,萨奇移开了视线,起身正准备离开,没想到一转身便撞上了陡然出现在眼前的安托瓦妮特。
那双明亮的金眸水盈盈的望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好似是对待情人般温暖,如堆雪般白皙的肌肤因情欲而透着一股诱人的粉,无骨般软软的倒在萨奇的怀里。
萨奇也不知为何,下意识的伸出手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感受到掌心下滑腻温热的肌肤,他的心跳一时加快,脸颊迅速浮出两抹红晕,紧张到磕磕巴巴,
“安、安……安托瓦妮特小姐。”
女人抬起红扑扑的小脸,伸出食指隔着衣服按在他的胸膛上暧昧的画圈,语气有些抱怨的撒娇道:“你也看到贝克曼没有满足人家了对吧,好过分哦,明明把人家亲出感觉了,却把人家推开,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呢,萨奇~。”
这一声“萨奇”叫的他心痒难耐,小腹处更是一阵阵紧缩,硬的发疼。
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做春梦,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发泄的原因吗?
可即便如此,他的春梦对象也不应该是好友的女人,并且自己还可耻的对她产生了反应。
萨奇心底里产生了浓烈的愧疚与罪恶感,他正欲开口拒绝怀中娇媚诱人的女人,可下一秒他便感觉自己硬挺到疼痛的性器被柔软温热包裹。
疼痛被缓解,舒爽的快感使得他忍不住喟叹一声,垂眸往下一看,才发现女人已经不知不觉间解开他的裤子,一双柔腻的小手正握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
“不……安托瓦妮特小姐……”
萨奇撇过头移开视线,克制着即将崩溃的欲望,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下一秒他便感觉有一只手贴着他的脸颊将他掰了回来,紧接着,那张红润诱人的唇凑了上来。
软嫩的小舌灵活的钻入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缠绕吮吸,绕着根部画圈搅拌出黏腻的水声。
萨奇被她吻的头脑发胀,心跳如雷,鸡巴上被她小手熟练玩弄的快感让他呼吸愈发急促厚重,将他最后坚持的那一层道德与底线彻底击溃。
隐忍的欲望不再忍耐,如猛兽般冲破胸膛,渴望在女人的身体里彻底释放。
萨奇一改之前温和,如凶兽般从喉中溢出一声低吼,猛地捧着女人柔软的臀肉将她抱起来,硬挺粗胀的鸡巴如利器般凶猛的肏进汁水淋漓的小穴,没有给女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猛干起来。
宴会的热闹与两人激情的交媾似乎形成了两个世界,在同伴们、红发、贝克曼甚至是马尔科的面前,抱着他们的女人狂抽猛插,鸡巴肆无忌惮的在小穴内碾压式的横冲直撞,将小穴内的淫水插得噗呲噗呲响,女人紧搂着他的脖颈,在耳边发出一声声破碎娇软的呻吟。
灭顶的快感席卷着萨奇的全身,他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与快慰,爽的忘乎所以,只想将鸡巴狠狠操进女人逼仄软绵的小屄里,沉浸在肉欲当中。
女人如抱着大树的无尾熊般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这个姿势能让萨奇插得更深,品尝宫腔内那更加绵软的吮咬快感。
紧致的小穴内堆积在一起的媚肉被粗硬的鸡巴彻底操开,将层层迭迭的褶皱碾压平整,内里软肉好似无数张小嘴般紧紧吸裹着柱身,蠕动着剐蹭鸡巴上蜿蜒暴起的青筋。
萨奇爽的头皮发麻,龟头重重顶在宫腔内,狠狠的碾摩一番感受宫腔内软嫩的媚肉嘬咬着马眼的酥麻感。
快感如潮水汹涌而至,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萨奇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喘,肏干的速度又重了几分,像只不知节制的野兽般又急又猛的肏弄着女人。
强烈的快感模糊了萨奇的思绪,掌心下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细腻,女人的小穴紧致柔软又湿润,这感觉太过真实,或许他真的是喝多了,彻底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但此刻,萨奇只想沉溺与她的身体内,与她共同坠落于情欲的深海。
*
陷入昏睡的安安是被小腹处尖锐汹涌的快感强迫醒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便被身上压着她的男人肏的几乎再次头一歪昏过去。
太……太快了,太重了,感觉小穴要被操烂了。
硬挺的鸡巴就像是药杵一样重重的捣弄着宫腔,力度重到好似要将她花壶操碎,安安浑身仿佛被那鸡巴给钉在地板上,过于汹涌酸麻的快感使的她浑身痉挛不止,上气不接下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尝试着挣扎,可男人的双臂牢牢捧着她的屁股让她根本动弹不得,甚至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在小穴里凶猛抽插的鸡巴再次往深处顶了顶,碾摩着薄弱敏感的子宫壁,安安被这强烈的快感逼出眼泪,哭着达到了高潮。
在剧烈蠕动收紧的小穴内狂抽猛插的鸡巴并没有因此停下,甚至因为这紧紧吸裹的快感而更加兴奋的猛干起来,性器深深嵌在媚肉之中,龟头下凹陷的冠状沟每次抽插间搜刮出一汩汩蜜液,在女人的小屁股下汇聚成一滩。
男人急促又炙热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被粗胀的柱身撑到极限的小穴被快速抽插的又烫又麻,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安安被肏的意识几预崩溃,
“等唔……啊啊等一下……艾、艾斯……”
她感觉艾斯有点不对劲,虽然以往艾斯竟然将她肏的泪眼朦胧,哭喊着求饶,但却在竭力克制着力度,并不像今晚一样彻彻底底的放纵欲望,动作粗暴又放肆,好似在他怀中的女人实质是一个发泄的肉便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