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色彩(1 / 2)

飞奔回房间后,安安将自己锁在浴室里,在浴缸里放满水之后迅速脱掉睡裙整条龙泡进水里,在即将因憋气而窒息之际,安安猛地从水里钻出来,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湿润的发丝如经脉般黏在她身上,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变得平缓,安安这才从一开始的惊慌和尴尬中冷静下来。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又一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自己男人的好朋友?

就像两年前睡了香克斯的好友贝克曼一样!

安安欲哭无泪,恨不得回到昨晚把自己揪起来狠狠骂一顿。

她要是忍住肚子饿,不去厨房找吃的话就不会遇见萨奇,不遇见萨奇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造孽的蠢事!

她一脸沉痛的扶着额头,脑子里就像一团怎么也理不清的毛线一样,乱糟糟的。

现在就很后悔,非常的很后悔。

但安安又仔细一想,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呢?

她睡得男人还少吗?多萨奇一个也不算多,就当做是以前读的狗血小说里面的一夜情就好,没必要这么纠结。

而且之前看萨奇的表情也跟她是如出一辙的懵逼,那么就表示,萨奇本人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对,就是一夜情……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的,她完全没有责任。

安安不断在心里说服、催眠自己,好不容易心平气和下来,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崩溃到差点哭出声。

——她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身上萨奇的味道!

那味道好似是深深烙进了她的肉体一样,不管她怎么搓,怎么洗,瓷白的肌肤都快搓破皮了也没办洗掉萨奇的味道。

“呜呜呜……嘤。”安安捂着嘴巴,尽量让自己哭的很小声。

虽然萨奇的味道并不难闻,是淡淡的肉食的香气,浓郁又诱人。

她虽然喜欢吃肉,也蛮喜欢这股味道的,可若是这味道在她身上那就非常的不对劲!

普通人或许注意不到她身上气息的变化,可若是嗅觉灵敏一些的人,那就会惊觉这味道在她身上到底有多么突兀——因为这味道实在是太过浓厚!

虽然每次做完爱后,她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残留些许对方的气息,但那都如缥缈的云雾般,风一吹就会消散。

但从没有一次,就像是标记猎物一样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萨奇的痕迹。

安安不由得去想,萨奇到底是怎么将他身上的气息留在她身上的?

安安低头看着自己乳肉上樱粉色的吻痕,不是这里,她很清楚,这些都是昨晚与马尔科交媾时他留下来的。

但除了吻痕之外,她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痕迹,除非是……小穴。

对了,就是小穴。

安安轻蹙眉头,将双腿分开呈m状,透过涟漪的水面看向自己光洁饱满的耻丘以及被狠狠蹂躏过而红肿的肉瓣。

每次做完之后,都是男人抱着安安去清洗的,用修长粗粝的手指插入酸软如水儿般的小穴,灵活的像蛇一样在穴内搅动碾摩,手指绕着圈,肌肤暧昧的剐蹭着穴壁。

在她一声声因难耐而变得娇哑的嘤咛中,手指抠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喷薄的淫水将褶皱媚肉中的精液冲刷出小穴。

虽然帮她清洗过后大概率都会在浴室里,将她压在墙壁上大力肏干,但其实她并不喜欢精液残存在小穴内黏腻的感觉,感觉整条龙黏黏糊糊的,一点也不舒服。

安安想,或许就是因为小穴里面有萨奇的精液,所以她身上才有萨奇的味道。

她努力回想着之前男人为她清洗小穴时的步骤,照葫芦画瓢的将双腿彻底分开,脆弱红肿的小穴彻底暴露在水中。

殷红的肉瓣打着卷的向外翻开露出如针孔般小的穴口。

安安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将白嫩的小手指抵在穴口,一点点的、缓慢的戳进去。

小穴内的媚肉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番后有些肿,酸软的厉害,指尖刚顶到媚肉时酸麻的刺疼感顿时让她有了放弃的念想。

但那刺疼转瞬即逝,很快她便感觉穴内的媚肉好似无数张小嘴般蠕动着吸裹她的手指将她往里面拽。

她完全没有用力,好色的穴肉便吃进了她食指的两根指节。

安安完全不知如何描述她现在略微复杂的心情,她竟然被自己的身体渴望插入,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蠕动的穴肉正因寂寞而叫嚣着,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

她试探性的往下按了按穴壁,媚肉的触感湿滑、温暖又软绵,但与昨晚她摸过的马尔科的舌头相比,穴肉更硬,紧实一些。

一想到马尔科红艳柔软的舌头,安安不禁产生一些旖旎色情的性幻想,若是马尔科用他的舌头插入她的小穴,会是什么感觉呢?

被舌头舔是一种非常美妙刺激的感觉,因为舌头有韧性、柔软又灵活,有着些许小颗粒的舌面却有些粗糙,从下而上的舔舐薄弱敏感的穴口,用舌尖拨弄、顶、轻咬肉瓣,绕着阴阜的形状画圈,刺激每一处褶皱沟壑。

不仅是生理性的愉悦,更是心理上的莫大满足。

就像是深陷入一团软绵的云彩之中,舒适、放松、爽的忘乎所以。

安安一边想象着马尔科给自己口,一边用手指在小穴内搅动,刚开始小幅度的按压媚肉,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快慰,令她爽的眉头舒展,双颊晕出潮红,但紧接着便是小腹深处传来永远也无法被填满的空虚。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将整根食指戳入之时还会停下用指腹碾摩、顶压、抠挖褶皱成一团的媚肉,抽出时,分泌的淫水混杂着浓白的精液从一缩一缩的穴口内汩汩流出。

虽然本来她本来是打算清理小穴的,但这自慰的快感却让她异常着迷,安安难耐的仰起头颅,浸入水中的发丝如同火焰般摇曳流动,她一手揉捏着奶子,一手快速抽插着小穴。

可是这都还不够……远远地不够,如果要高潮的话,她的手指太细、太短,根本碰不到敏感点。

安安急的眼角滴出泪水,在小穴内抽插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爽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咚咚咚——”

屋外陡然传来的叁下叩门声让安安将接下来的呻吟全部吞进肚子里,红扑扑的小脸因惊吓有些泛白。

紧接着,屋外传来马尔科刚睡醒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安托瓦妮特,你在里面吗?”

安安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但两根手指却依旧嵌在小穴内。

她应了一声,“嗯。”

兴奋的穴肉因手指突然的停止而剧烈收缩蠕动,似乎是在谴责她。

安安只能小幅度的弯曲着指节碾摩穴肉,权当是在安慰暴躁的穴肉。

她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她的小穴也这么任性呢?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屋外马尔科的嗓音将她从思绪中拉扯回来。

安安下意识摇了摇头,但想到马尔科看不见,就清了清嗓子回答:“没有。”

只是她的嗓音又娇又嗲,听起来就像是发情的小母猫一样黏糊。

闻言,马尔科沉默了片刻,紧接着又叩了下门,道:“别泡太久,会头疼的。”

经他这一提醒,安安才发现浴缸里的水确实已经凉了。

她的左手松开奶子,在水中摊开手掌,白嫩的掌心骤然窜出一缕火焰,凉了的水顿时一点点变暖,蒸腾的水汽弥漫整个浴室。

“知道了。”她乖巧的回应着。

“早餐想吃什么?”马尔科隔着门问。

一提到吃的,安安就激动起来,虽然昨晚她是出去找吃的,可她不仅没找到吃的还白白挨了一顿狠肏,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

“烤肠,还有火腿叁明治!”安安馋的舔了舔嘴唇。

马尔科低笑一声,嗓音愉悦,犹如清泉叮咚般澄澈,“好。”

他正准备走,又听见浴室内安安的声音,“哦!对了!”

“怎么了?”

安安试探性的问道,“叁明治里内可以不要番茄和生菜吗?”

安安到底是有多么不喜欢吃蔬菜啊……

只吃肉、甜品和冰饮,这样下去对她的身体和牙齿都不好。

马尔科严词厉色,“不可以挑食。”

安安顿时就像是被针戳了的气球一样无精打采,撅着嘴巴不情不愿的“哦”一声,尾音拉的老长,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不仅是不准挑食,马尔科甚至都有让她减少每日甜品摄入量的想法,若是再纵容她这么堪称暴风吸入的进食速度,安安迟早要蛀牙!

但马尔科没打算跟她说。

安托瓦妮特一贯娇蛮任性,如果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一定会跟他闹的。

门外马尔科的脚步声愈来愈远,他出门了。

安安在心中舒了一口气,抽出在小穴内的手指。

被马尔科这么一问,她完全没了那方面的想法,但她还是感觉到小穴内还有些精液没有弄出来,于是只能认命的埋头哼哧哼哧的干。

她被热水泡出一身汗,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窗户外的光线从鱼肚白变成透金,倾泻而下铺满整个房间,她已经在浴室呆了许久。

可令她费解的是,明明小穴里的精液已经彻底弄出来,可萨奇的味道还是像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简直奇了怪了,难道问题不是出在精液上面?

安安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疯狂运转大脑思考到底除了精液之外还有什么能在她身上留下气味。

但很明显,安安想不到,但又因为羞耻心不敢直接去问萨奇,所以就只能生着闷气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清洗小穴,黏腻的潺潺春水流过每一片媚肉。

她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任何脾气,对祛除萨奇气味的想法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期待着能将气味降到最淡就行。

*

当安安肩膀上挂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就见到艾斯与马尔科在房间里。

艾斯正光着上半身反坐在椅子上,双臂放在椅背上,下颌抵着胳膊。

而马尔科则坐在艾斯背后,双手戴着橡胶手套,右手拿着针一样的东西在艾斯的后背刺着,戴着红框眼镜的双眸专注又严肃,好似是在做一件重要且精密的工作。

艾斯余光瞥见安安,微微侧过头朝她挥了挥,咧嘴灿烂一笑,

“嗨,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抽空抬起头,视线定在她滴着水珠的发梢。

他轻蹙眉头,“怎么没吹头发?”

安安随手将毛巾丢下,“夏天这么热,头发一会儿就干了。”说着她走向艾斯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刺青。”艾斯指了指后背,语气有些骄傲,“我想将后背纹上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简直稀奇啊,毕竟崽崽昨天还找她商量怎么砍下白胡子的头颅,今天却高高兴兴的加入白胡子的海贼团,看他那副骄傲的小表情,如果身后有根小尾巴的话估计都要翘上天了。

安安搬了条凳子与他并排坐在书桌前,笑着问他,“你昨晚难道没有用我教你的办法吗?”

“用了呀。”艾斯回答的十分坦然。

他昨晚确实按照安安说的方法接近白胡子且没有引起他的警惕。

宴会尾声之时,趁大家都醉的迷迷糊糊,艾斯将匕首塞在短靴里,叩响了白胡子房间的门,本来准备休息的白胡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把他叫进门。

艾斯进了房间,可接下来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天他与白胡子除了刺杀之外并没有其他交流,他到底要和白胡子聊些什么呢?

艾斯坐在他的床边,想的头都快破了。

后来,不知是在宴会上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还是窗户外吹来的海风太过温柔,亦或是白胡子那沉静似深海般的眼神,艾斯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身世道了出来。

罗杰与白胡子不合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

艾斯想看看,知道自己是宿敌的儿子之后,白胡子会不会依旧像马尔科口中的那般包容、承认他。

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憎恨厌恶他,将他轰出去吧,或者再残忍一点,将他与伙伴们杀死,扔进海里喂鱼。

说出那些话之后,艾斯就后悔了,嘴唇紧抿着,脸色泛白。

不止是后悔,还有……失落。

艾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正想着要不要抽出匕首做最后一搏之时,白胡子爽朗畅快的笑声将他的阴霾驱散,露出晴空万里。

“所以过程呢?”

安安近在耳边的话语将艾斯的思绪拉扯了回来,艾斯微微偏过头看着她明亮的双眸,倏地神秘的笑了笑。

“想知道呀?”艾斯问。

安安八卦的凑近了些,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