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趴在贝克曼的胸口上,乖巧的闭眼准备睡觉,可是等到贝克曼轻拍她后背哄她入睡的手渐渐停下来时,她都没有睡着。
按理说,昨晚被艾斯和香克斯折腾了一整夜之后她现在应该累到倒床就睡,可奇怪的是,她现在——
安安“唰”地一下睁开双眼,灿金色的瞳眸滴溜溜的转了个圈,最后锁定在贝克曼的睡颜上。她张了张嘴,想把贝克曼叫醒,可是一想到他为了自己熬了几晚没睡,她又不舍得,只能勉强委屈自己继续睡。
可不管她如何催眠暗示自己,就是睡不着,在贝克曼身上翻来覆去,一会儿趴着在他胸口,一会儿睡在他身侧,本以为换个睡姿可以让自己更快睡着,没想到她越动越精神,到最后只能烦躁的继续趴在他身上怄气。
倏地,头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安安抬眼,撞入贝克曼那半眯着的双眼,神色略显疲惫,又带着一些被吵醒的不悦以及责备。
贝克曼不说话,安安被他盯得实在不好意思,耳垂微红,缓缓低下头将整个脸都埋进他结实饱满的胸肌里。
肌肉紧绷的时候,胸肌的触感像是铁块一样坚硬,可当放松的时候,却是意外的柔软,安安的脸蛋隔着贝克曼身上舒适的布料蹭了蹭他的胸肌,暖暖的,软软的,感觉和她的胸没什么区别,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当安安的小贼手正准备偷偷摸上去时,贝克曼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状似无奈的轻叹一声,“别闹了。”
嗓音低沉沙哑,像跟羽毛在她的耳边细细摩挲。
见他好像没有继续睡的意思,安安这才慢慢抬起头,“贝克曼……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出去找香克斯玩。”
安安瘪着嘴,逐渐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要。”顿了顿,又道,“他老是喝酒,喝的一身酒气,难闻死了,没事还老惹我生气,我和他呆在一起聊不了多久就会打架。”
说罢,又冷傲的轻哼一声,“才不要去找他呢。”
贝克曼以及无数次听她絮絮叨叨的吐槽香克斯,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虽然嘴上嫌弃的不得了,可哪一次她见到香克斯不是兴奋的扑上去亲亲抱抱。
“所以你就来烦我,不让我睡?”贝克曼挑眉。
安安心虚,小声说:“我也没有想烦你,只是……我是真的不困。”
“不困?”
贝克曼压低了嗓音,听起来有些色气暧昧,说话间,本该在安安后背的大手缓缓向下,覆着安安软嫩的臀瓣。
她今天穿的裙子,裙摆在她乱动之时已经被撩到了腰间,轻薄的蕾丝内裤包裹着莹白肉感的小屁股,只是摸了一下,就敏感的浑身轻颤,喉间溢出细微的娇吟。
这般暗示的动作,如果安安还不明白,那她就是惊天大蠢龙。
——贝克曼想操她。
安安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想,正准备扭动屁股从他身上爬下来时,贝克曼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又色情的肉响,无端引人遐想。
安安羞恼的红了脸,开口想骂贝克曼没规矩,竟然敢打龙之女王的屁股,可贝克曼却先她一步开口问:
“我给你的练习册写的怎么样了?按照一天一页的速度,你应该写到了29页。”
此话一出,之前那般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一说到练习册,安安好不容易在贝克曼面前扬眉吐气,表情自然神气十足,就差叉腰嘚瑟了,以至于忽略了贝克曼的手正在揉捏她臀瓣的事实。
“本大王答应过的事情从未食言过,不仅按照要求一天一夜,本大王还提前完成目标,早在叁天前就把所有作业写完啦。”
安安骄傲的小表情生动又可爱,贝克曼被她逗笑了,又问:“到底是自己写的,还是你缠着马尔科帮你写的?”
他这么说,安安可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马尔科帮我呀。”安安不悦的反驳,“明明是本大王亲手一笔一划写完的!”
“哦?”贝克曼做出怀疑的表情,“马尔科他真的一点忙都没帮你?”
“唔——”安安心虚的抿嘴,眼神飘忽不定,她想撒谎,可是一想到贝克曼几乎每次都能立即拆穿她,她再叁思索,还是决定说实话。
“好吧,马尔科他是帮了我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啦。”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补充道:“有些题真的很难呀,你不在,我又不知道该问谁,所以就去问马尔科咯,但是我在保证!”
安安一脸严肃的举起手,“那些题都是本大王亲手写的!”
“真的吗?”贝克曼满脸写着‘我不信’,“如果不是你自己写的,那要怎么办?”
安安被他不信任的表情激出好胜心,“任你处置!”
贝克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心底一边嫌弃她蠢到每次都自己钻进他设计的陷阱,一边又担忧她这般心思单纯如果真放任她出去,或许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数钱,还觉得自己赚了呢。
其实在马尔科要带她去白胡子海贼团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马尔科会帮她写作业,但马尔科只会辅导她,因为他一定知道贝克曼会检查她作业的情况,如果发现她作业不是自己完成的,一定会贝克曼抓到把柄,以此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马尔科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最了解安安的莫过于贝克曼。
他很清楚她这条龙到底有多好吃懒做,忘性比记性大。
“那我问你作业上的一道题,你如果能回答出来,就算你说的真的。”
在安安看不见的地方内,他的嘴角悄然上扬。
所以不论过程如何,结果都在贝克曼的意料之内。
可安安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接近她,依旧信心十足,“你随便问。”
她如此自信,完全是有原因的,不仅是因为那是她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更是因为那些题也是马尔科亲自掰碎了解释给她听的,写完之后甚至还会过几天突击检查她有没有理解透彻,认真严肃程度与贝克曼教导她时完全一致。
所以说,安安完全是不杵的。
贝克曼愉悦的轻笑几声,沉吟了片刻,道:“小明有一个水池,底部装有一个常开的排水管,上部装有若干个同样粗细的进水管。当打开4个进水管时,需要5小时才能注满水池;当打开2个进水管时,需要15小时才能注满水池;现在要用2小时将水池注满,至少要打开多少个进水管?”
昏暗的房间内宁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贝克曼的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却像是恶魔低语般让她无端害怕的抖了抖。
安安的笑容瞬间凝固,表情逐渐变得绝望起来,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按理说,她应该是知道怎么做的,可是该死的,只要一想到这小明水管题,她的脑海里就莫名其妙的浮现出马尔科那根螺旋的不死鸟鸡巴。
她拼命的想将这些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驱赶出去,可她的大脑却非要和她唱反调,甚至还在她的记忆里翻出她被马尔科按在书桌上狠狠操弄的记忆。
螺旋纹的鸡巴看起来狰狞可怕,可是肏进小穴里抽插时那些扭曲的沟壑都能碾顶到普通肉棒无法到达地方。
一想到这,安安的脸颊缓缓浮出两抹红晕,舌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小穴更是饥渴的收缩蠕动,渴望着再次得到那根凶狠鸟类肉棒的疼爱。
“不会?”
头顶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安安绯色的遐想。
她抬头对上贝克曼写满调笑的双眼,心里慌的鸡飞狗跳,面上却强硬的装出淡然的模样,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到一旁,干巴巴的尬笑几声,打了个哈欠,佯装一副很困的样子,趴回他的胸口。
“哎呀,怎么突然感觉困了呢……睡觉,睡唔——”
话还未说完,贝克曼的手指便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下巴柔嫩的肌肤,玩味的目光在她强装镇静的脸上流转,压低嗓音道:“说好的任我处置呢?”
他放在她臀部上的手缓缓向下滑,像是慢动作般带着挑逗的意味撩开她内裤的一角。
“别……不要,贝克曼。”安安霞飞满面,两只手连忙抓住他的手指,“今天不做好不好……”
安安小声哀求,“昨晚被香克斯操了一整晚,小屄到现在都还有点肿……”
闻言,贝克曼意外的还说话,收回手指,隔着内裤摸了摸肥厚的阴阜,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有些肿,但那黏滑的淫液却不停的从一翁一合的穴口汩汩涌出,浸湿了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瓣上勾勒出肥美诱惑的形状。
贝克曼两指隔着布料夹了夹被操肿的肉瓣,温暖湿润,手感弹嫩,简直爱不释手。
内裤的布料虽然柔软舒适,可与敏感娇嫩的阴蒂相比却是无比粗糙,随着贝克曼富有挑逗性的揉捏,粗粝的布料时不时的剐蹭阴蒂,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涓涓细流般从小腹攀升,只是简单的几下就被他玩的浑身酸软无力,舒爽的哼哼唧唧。
“唔嗯……贝克曼。”安安微扬起下颌,半阖的眼眸中一片水润,“再往下唔……一点点嗯,好舒服啊……”
明明只是用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玩弄阴蒂,她就爽的浑身战栗不止,小腹酸酸胀胀,小穴兴奋的蠕动着吐出一汪汪淫水,顺着腿心流到贝克曼的休闲裤上,很快就打湿了一大团。
“啊……还要唔……贝克曼还要……”
愈发膨胀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她只能将双腿分的更开,上下扭动腰肢,用黏糊一片的穴口隔着布料来回磨蹭贝克曼早已挺立的性器,纾解体内即将达到崩溃边缘的空虚感,可是隔着布料接触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她挺动腰身的速度愈来愈快,哼出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埋怨,哭腔浓厚。
倏地,贝克曼冷笑一声,“刚才还说小屄肿了不给肏,随便摸了几下就骚到求我操你,不是说自己困了吗?”
他放在安安臀瓣上的双手勾起内裤上的蕾丝边,“撕拉”一声将内裤撕成两半,一只手肆意的揉捏着软嫩莹白的臀瓣,另一只手往下扯开休闲裤,粗胀坚硬的紫黑色性器如野兽般蹦跳而出,劲腰往上猛地一挺,肉棒碾压式着的凶狠破开宫口撞进脆弱的小子宫,将层层迭迭的媚肉彻底碾压平整。
“咿呀——!啊……啊啊!等等唔……哈——太快、太快了唔……等一下慢慢慢一点啊啊啊!”
肉棒刚一插进小穴就激烈的高速抽插起来,将汁水丰沛的肉穴肏的噗呲噗呲响。尖锐的快感太过强烈,像是针扎一样不断的刺激着她薄弱的神经使她浑身紧绷,蜷缩着脚趾,就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成调。
贝克曼与安安身上都裹着被子,被子下两人的下体正在进行亲密的接触,被撑到薄薄一层的穴口卖力吞吐套弄尺寸惊人的肉棒,浅浅抽出时滑腻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泄出,整根肏入时下体凶猛撞击发出清脆的肉响伴随着淫水四溅,近乎打湿了贝克曼半条裤子。
而在被子之外,两人的距离却是意外的遥远,贝克曼深色的眼眸中黯色愈浓,神情一如既往的凛然沉静,与被子里那火热的,疯狂肏弄小穴的景象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