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念最后摇摇晃晃扶着夏遇尘的手臂走出酒吧,夜色迷碎一地。“这个夜战不知道你还满意不满意呢?”夏遇尘低眸。
伽念没喝多少酒,但脑子就是被灌了高度数的酒一样迷糊的,晃着无数个影子。有她坐在高凳上,一根画笔旋在指尖,手指和衣服都沾着各种色彩;有她在空阔的花园荡秋千,花开得张扬漂亮,她是灰色的;有她去酒吧险些被轮,垃圾二世祖夏遇尘解了她的药。
“满意,当然满意。”伽念扬了扬声,然后将菱唇靠近夏遇尘,如初吻一样,打了个不带色情的kiss。
——做个床伴?
好啊。
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是风都太重了,她需要一个比云轻,比风清的灵魂。
一路上车子猛飞,灌进来的风将伽念头脑吹了个清醒,她连眼睫都没颤。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完着手机,微信列表班群突然拼命艾特她。
伽念点进去。
——@伽念常年年级第二那个放狠话说下次超你啊大佬
@伽念小姐姐理科你到底怎么学的呀数物化生都接近满分好羡慕
@伽念对啊啊啊我也要求方法
伽念心里一一回答:超就超呗放句狠话就能吗。
除了做题就是做爱你可以试一下。
逼死自己就是唯一的方法。
虽说心里话如此,打出去却是俨然优秀学生,“有竞争就会有动力,方法都是因人而异的,一起加油学习啦。”下一秒,车停了。
说出一起加油学习的人身上的草莓还没有消,青的紫的各种吻痕吮吸出来的暧昧大咧咧露着,脉脉春波的眼眸还湿漉漉的,随夏遇尘下车。
居然是一个别墅,建在半山腰,伽念环了圈周围,有山有水,远远还有山下城市的霓虹灯光。
“有钱人。”伽念笑了声,夏遇尘不置可否。“反正钱多,多败败。”
伽念迈开腿,摇摇晃晃得有些走不动。夏遇尘扶上她的腰肢,好托点力,然后引她而入。“让我想想是不是走不动了?”
“我这拜谁所赐啊?真是一匹拔屌无情的狼。”
伽念赤足踩落白瓷砖时,冷得像置身在烈日下的雪里,别墅的装横挺简洁,一个酒台在第一层格外显眼,伽念一壁儿走一壁儿脱下穿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的校服,吊着内衣往酒台去。
夏遇尘进来便是伽念腿轻架在高凳子上,正在将调酒的光景。稀碎的光晕打落在她脸上,施然沉下的柔廓,凉凉一扬的眉眼有种少女与女人之间那分动人别致的风情。
夏遇尘走近,眉梢眼角蕴了酿酒般,垂一眼她。白净得过分的手拎起高脚杯,斟满一杯伏特加。“伽念?”
伽念抬眸,不解之际。夏遇尘轻尝一口酒,沾着酒香与厮磨酒吧的气息在伽念周围徘徊,最终夏遇尘凶猛而又带着些许情色的吻夺去伽念的意念。
像是浮在孤岛上空的棉花糖,灌满的鲜活都有着腥甜。酒度数高,将人迷的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