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伽念的角度也只能瞥见夏遇尘狭长的眉睫,深邃的眼里是到底的黑。唇如枪,舌头缠绕,勾缠着激荡。
是沾满情欲而又丝毫不跨多一步的吻。
伽念快要窒息之际,夏遇尘稍微松了松,深拥着伽念细软的腰肢。
“舒服。”伽念呢喃在他耳侧,他比酒醉人。
夏遇尘玩世不恭的瞥她一眼,然后抱起人往楼上走。结实的手臂于她白嫩的腿下,随意却具有叁分不必有的安全感。
伽念心里突然砰砰的撞。
是酒喝多了吗。
伽念穿着一条真丝睡裙出来时,她看见夏遇尘在睡着歇着合眼。他总是假以露出神色,心冷得实则像冰。这时假寐的夏遇尘揭下了叁分伪装,显得有些疲倦。伽念抚娑着他眉骨,有些硌手,温温凉凉的。
夏遇尘睁开了眼,手随意懒懒拥住伽念的身骨,斜一眼还有点冷感。慢条斯理掀落那条吊着的丝带,刚才的夜战留下的痕迹尚未退去,伽念的肌肤在一阵穿堂风而过吹得有点红,“还搞?我小穴都要被你艹坏了。”
夏遇尘深深在伽念的锁骨稍下方吮吸着,伽念仰起脸忍不住溢出呻吟,“我……嗯……啊。”
“就一个种草莓都浪叫成这样,这么多年靠什么塞满你的骚逼啊?”夏遇尘试图掀起她的裙底。
伽念轻笑,曼声:“我的那层膜谁捅过去的?”
“乖。张开腿。”
夏遇尘的手指慢过花丛,柔软的阴毛微微有点刺,伽念下体冷得一哆嗦,却见夏遇尘眼睛定也不定的看着那里。
那里春水淙淙,张合间吐着银丝,又操得红肿的小穴见一点点媚肉,一颗红珠磨了出头。夏遇尘探了指尖于穴口,碰了碰那颗红珠。
“宝贝儿,这就想把我吸进去了?”伽念又痒又带着疲态的疼,直到一根手指硬插进来,泄了水。“还是这么敏感。”
伽念微侧目,巨大的落地窗映着远处灯火,她被压在床头被人搞弄,一条白嫩的腿架在男人的肩头,倒影她淫靡的一面。
夏遇尘手指捣弄花心,慢插又深入,与伽念的呻吟伴声而起的是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和水声碰击。
“啊……”伽念最后泻脱了力。
“爽了?该到我了。”夏遇尘解放了那根早已硬的不行的巨根,火烫的弹跳出来,伽念跪趴着用手给他弄。
指甲刮过马眼,还吐着水。伽念眼睛红红的,抬眸一眼,刺激得夏遇尘下体又粗了一圈。“我手都要包不住了艹。”
伽念手上下套弄许久,手掌的纹路与鸡巴上的筋相触,又烫又暧昧,情欲又夹着冷。
夏遇尘最后泄了一滩白浊在她手上,伽念手累得动不了,“累惨。”
“宝贝儿真乖。”夏遇尘温热过酒的舌缠上了伽念的舌津,尝到了略过肺的气息。
都说事后烟才是极致,此下只觉一个深喉的吻才是最大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