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灵,圆溜溜。
紫黑的脸,剔透的心。
一口一个,一次一串。
葡萄葡萄,都给陶陶。
陶以晴躺在葡萄堆积而成的软榻之上,悠哉悠哉哼着没有调子的歌谣。葡萄特有的香甜气味将她包裹,所有葡萄都是她的,无人与之争抢。
她一翻身,陡然坠空。所有紫溜溜骤然消失。陶以晴半睁着眼呆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梦醒,一滴清泪缓缓自眼角滑落,她抬手懒懒地打个呵欠,发现空气中葡萄香气未散,连忙起身下床循着香气一路追至前厅。
前厅内觅晴与又晴笑意盈盈,拈起桌上饱满圆润的紫果互相喂给对方,而在一旁沉途抬眸与陶以晴的视线直直相撞。
“四妹!五妹!”陶以晴脱口而出。两位妹妹闻言回头,又晴起身跑近,“二姐醒了。沉哥哥给我们送葡萄呢。”
陶以晴抓住她将她拢至身后,紧盯淡然自若的沉途,“四妹五妹你们先回房,没我的话不准出来。”
“二姐……”觅晴与又晴对上视线,犹疑起身。
“你们回房去。我有话要同沉公子说。”陶以晴仍然紧盯沉途,生怕下一刻他抬手将她们的心挖出来。
陶以晴虽然平日里风风火火不着调,关键时刻却不会有错。两只小狐狸乖乖牵手回房,不敢不听姐姐的话。
陶以晴背后偷偷捻诀给她俩的房间上了保护咒法,这才抬步走向沉途。
她的这些小动作沉途心知肚明却不拆穿,毕竟看她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是别有意趣。
“陶陶有何事要与我谈?”沉途微笑,陶以晴却如芒在背、两股战战。
她目光灼灼、眼中杀气腾腾,三两步快跑至沉途跟前,“扑通”一声,双膝结结实实砸在地面。
“大人求求你饶过妾身一家,灵狐修行不易,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呜呜——”陶以晴状似娇弱伏在沉途腿侧,嘤嘤啜泣。
硬拼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求饶试试。她只是想活命,不丢人。
沉途还以为她要同自己拼命,没想确实是个软骨头,不由失笑,伸指勾起她的下巴,“我看你这小脸干干净净,水都没见多少,可见心不诚。”
“大人——”陶以晴顿时面露娇怯,柔荑于腿内轻拂而过,“大人可愿饶过陶陶?”她在人间风月之所浸淫多年,虽说已过百年但不曾荒废,抬眸挑情依旧熟稔。
娇美少女在自己腿边仰视多少引人遐想,沉途喉头发紧,他移开视线恰见桌上自己送来的葡萄,心中有了主意。
“这便取决于陶陶了。”他眸含深意,陶以晴心领神会抬手抱腿,丰乳软绵挤压在腿上,她探手去他腿间却被他捉住。
“你这番令我口干舌燥,需得润润嗓子。”
陶以晴上道,顺着站起身摘下一粒葡萄细细剥了皮双手奉至沉途唇边。
沉途盯着她看,面上喜怒难测,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声,“陶陶到底还是心不诚。”
陶以晴被他吓唬住,慌忙将葡萄含在口中渡进他嘴里。
沉途也顺势咬住葡萄,酸甜的汁水瞬时于二人口中喷溅开,他伸臂揽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地扯近,贴着她含吮葡萄的滋味。
陶以晴顺从地伸出软舌与他缠绵,身子柔若无骨依附着他,喉间更是溢出娇媚动听的呻吟,可在袖中难以自控微微颤抖的手掌暴露了她真正的心思。
沉途与她结了印,若她动情他便能感知,他吻了一阵知她心底害怕大过情动便立刻停下。
陶以晴不解,以为自己令他不悦,紧张得说不出话。
“葡萄酸涩,经过陶陶口津滋润倒也甘美几分。”沉途试图安抚她,但小狐狸仍是拘谨,他将她抱上桌面,分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随后撩开碍事的裙摆,微一使劲褪下她雪白的里裤,露出腿间美妙风景。
“陶汁甘甜可口,想来这些葡萄若得浸润,滋味更胜。”
说到此处,陶以晴已然知晓他的意图,两手撑在身后试图抓住绣着雪地红梅的桌布,手指打滑几下什么也没攥住,就像此刻她那颗高悬的心,落不到实处。
葡萄濯洗过,上头还带着露珠,陶以晴盯着那粒饱满圆润的葡萄,意外地发现沉途的手指很是漂亮,此前便是这指尖在自己体内搅弄。
她知此刻并不该注意这无用之事,可她太过惧怕只能胡思乱想以此分神。
花穴紧闭,沉途捏着葡萄便喂了进去。“陶陶,你知道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