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谢纯风缠绻的叫她,仿佛万般柔情自在其中。
若是换了一个人来,恐怕心都要化了,再看看这柔情蜜意,深情爱语,又是个漂亮俊秀的少年,恨不得自己送上门去任由这男子践踏蹂躏的好。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沉言。
女该看起来温和柔软,便是偶尔有些任性也是极讨人喜欢的,只是那任性,本身就代表着一点,沉言的的确确是个很有自己主意的人。
她是很难得的不吃硬也不吃软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由她自己决定。
所以,她脸上呈现出厌恶的神情。
那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尽管看不到面前的事物,倒依旧漂亮的令人心惊,在薄薄的水雾之下,是宛如幻梦一般诱人情潮。
薄薄的粉,淡淡的红,还有雪一样的白皙。
然而,艳美到像锋利的刀尖一样能轻易割开人心窝的脸上,还是那么的冷酷,傲慢。
一向对待别人的爱意就算不接受也会礼貌的道谢拒绝的沉言沉一一,面对眼下的场景,已经明白求饶是没有用,拒绝更是毫无用处的她,没有任何再打算虚与委蛇的想法,更不打算再拿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来哀求。
因为那已经没有用处了。
只可能更加的挑起他人凌辱的兴趣而已。
如果真的说沉言的想法,那么,除去了一开始身为一个女孩子的确惊惧的害怕之外,现在更多的情绪只有一个字,烦。
谢山柏和谢纯风也自然看得出这一点。
“一一,你。”
柔软的腰肢被猝不及防的拉倒了前方,身体完完全全的被迫到另一具热量惊人的男体之上,白皙柔嫩的像是刚刚落下的初雪一样的手指也被迫放在男人的性器之上。
谢纯风变了。
谢山柏的眼眸本是恋恋不舍的流连在女人的身体上,极尽缠绻与情色,完全没有心思给自己的弟弟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