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让书。(1 / 2)

今早许青生不愿再回去,便早起了许多给母亲通电话。

现下是早五点,她紧着要躲去外头,却误披走了宋清驹的长衣。

她的猫咪勇士过会便要醒,许青生晓得。

却未想到,这猫咪自她离去时便开上了眼。

“母亲,你听得见么?……为我转个学校罢,我遭人盯上了。”

少女的声音好生浅,言语也含蓄。

遭人盯上?

这话太含蓄,却谁都晓得意思。

在这好生纷乱的治安环境内,每个人都会发情,抑制贴贴不好,抑制剂也已逐渐失效,实在耐不下去,那怎么办?便只得寻人解决。

陌生人,熟人,喜欢自己的人,一夜情,多夜情,固定炮友,或是去买人解决。

都能下得去手。

“青生,详细说明一下,要我去学校说这件事么?”

电话声音来的断断续续,许青生应答也断断续续,她道:“他是发情期到了,盯上我。”

“你要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我要转校去其他地界,不在这学,也不要住宿在哪。”

许观生沉默片刻,而后讲:“青生,有时候可以适当的把自己打扮得丑些,这样可以防许多只小狼。”

许青生笑声讲:“你还嫌我不够丑么?最近黑眼圈都挂上了。”

这一话题便被如此推脱过去了,终于挂了电话,许青生半半倚在墙头,柔和又平静,似乎想着什么。

她方一抬首,便见原先尚无人的角落之中,来了一位阴影。

那捧阴影向这绕来,愈走愈长,终于拉扯出一女人寡淡的容颜。

这女人身上不整齐,除却一条长裤,仅披了身许青生的衣裳。

“阿清,你怎么来了?”许青生见着她、便抬首紧了身上的衣物,紧张地轻声问。

为何紧张?萨摩耶偷走了猫咪的衣服,当然要紧张。

女人亦是抬首,墨眸低垂,淡声似是控诉。

“早晌有贼,抓走我衣物便走,猫咪不想光屁股,便只好出来抓老鼠。”

她说这话时,面无表情的,就连墨眸也沉寂,朝少女面上一滑,便是新一轮说辞:“谁晓得,抓着一只坏狗。”

已然晓得衣服被偷走么?屁股又要不保。

“你要罚它么?”少女又是紧张,微微地缩着臀,眸光却柔和:“不要再打屁股,好么?”

女人并未再言语,似乎陷入优雅的沉静之中,她反面正面都是衣冠楚楚。

仅是将眸光瞥过去,而后再以根修长的指,触了触唇上的情。

浅淡的勾引,么?

如此规整女人,谁晓得她是衣冠禽兽?

许青生不听话,便打她臀,打到她都害怕。

害怕么?倘若问少女,怕是希冀。她喜欢宋清驹打她,臀也好,腰也好,时常不咸不淡地掐也好,她都好生欢喜。

萨摩耶不怕猫咪,她便移几步,将唇阖上去,阖在那捧情里,而后同她交换情意。

一捧情,再一捧情,好生浓厚的情意,宋清驹如此不动声色,竟也能将情散出那么多么?

她们当真可以超脱世人的眼,两个尚还青春的人,身躯贴合,合并于一处,接上表示渴求的吻。

猫咪似乎也渴求萨摩耶的唇,手都紧紧地押着她的臀,边接吻边去哑声地讲:“你晓得我如何罚你?”

那双手逐渐收紧了,许青生的臀便被一只手紧致地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

好生嫩的臀。许青生半半笑着,将手机阖下去,在裤兜内,讲:“猫咪又要打萨摩耶么?”

她恐是有受虐倾向了,不论她的猫咪勇士如何对她,那双粉色肉垫的爪如何拍她,她都会如此欣然地接受。

且是温润的摇着尾,风情地邀她来。

“萨摩耶不听话,自然是打。”

而宋清驹似乎也意识到许青生有这癖好,也总捏她的臀,邀她一同入榻。

去床上亲昵,上下都摸遍后,宋清驹才支起身,定定的,忽而想到什么。

“早安吻。”她又指自身的唇,分外矜贵地道。

一只黑白的猫,唇却是粉色的。

白白的萨摩耶唇却是黑。她贴过去,柔软的唇贴上去,尽管上下也被摸尽,许青生的唇上却总有些新奇的,总要纠着缠着吻许久。

赤裸的,纤瘦的身,尤其是臀都透了遭打后的浅红色。

吻唇吻好,吻痕便又陆续地种去许青生身上。墨发的女人垂着头,似乎一寡情的神,一对柔软且薄的唇却自吮着吻痕。

一个,两个,青紫的,红透的。

宋清驹乌黑的瞳也黑透。

终于,她在脖颈上,也种一个。

“你是我的。”低柔醇厚的嗓,现下发出的声在耳畔,原是宋清驹与许青生咬了耳朵。

许青生又笑,她最近似乎很喜欢笑,每每都是柔软地笑,好生美好的模样:“坏猫咪,要让狗狗星的萨摩耶签订割让领土的条约么?”

”怎么?”女人似乎淡定自若:“倘你不签,便只得严刑伺候了。”

严刑是什么?萨摩耶分外晓得那事,便又是方才地打,臀都要遭打红透。

她纵然是喜欢的,可一天却也不可超过太多次,只有两次她才接受。

还是早晌一回,晚晌一回。

“萨摩耶怕疼,她签好条约了……”许青生轻声地讲,却不曾想女人移步去,寻纸笔,垂首去自一张杂乱的纸上书。

书了什么?单薄立着的字似乎也风情,挑的钩都分外苍劲。

:割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