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宋清驹猛然梦中惊醒。一片浓深的天黑,她半起身,手牵上,揽住腰肢,淡柔地摸。
一模,背后则尽是汗。
虚汗,全都是虚汗,泼在衣物内里,也浸透被褥。
这般静的深夜,才将将两点,现下便全无睡意,余下的时光如何熬?
猫咪勇士与她的萨摩耶似乎有心灵链接,此时她晓得许青生想她。
因猫咪心也痛尽,她们却似乎隔了遥远的一江水。
见你,见你,见你。
似乎有信息素,静静地穿过门缝,分寸地沁入室内。
花香,梧桐花香。
这幽灵轻轻来,也不走了。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门外,便是踟蹰的脚步声,渐进。
宋清驹踏上拖鞋,唇线便似乎也遭夜色揉乱。以往的寡欲,单薄,现下仅余一袭情意。
情意促使她去邀,邀犬入门。
她起身去开门,也跌撞,狼狈不堪,衣物都紧贴身上,发丝亦是未经过任何规整。
门外空荡荡么?漆透了黑的走廊,薄的余光朝左,便见着了将手搁于门框上的少女。
门外果真是她的犬。
是很秀美的许青生,红了半边的眼眶。
这时,谁也并未有半分言语,她们只互相地看,青生尚小,却已然有长高了。
原先一米七,现下已然一米七二,已然与宋清驹同高。
“你来这,做什么?”
醇厚浓透的嗓也夹杂磁,低柔的人身斜斜地罩住寝室。
“先生,你说我是来做什么?”
许青生自门外是笑了,扯着唇稍,笑得比之谁也要凄凉。她狠狠地推宋清驹一下,将她推去室内,便进门将这以往用过许久的寝室也反锁。
“我是来肏你的。先生。”
那遭控于少女指掌的锁头便似乎她们命运,许青生已然将她们之间的命运裹缚,落上锁了。猫咪便永远也逃不掉。
猫咪也未曾想过半分逃,遭推过,也仅是踉跄地退几步。
“饶我走。”
女人的发丝墨透,首也垂下。她低低地,似乎呻吟地嘶声。
“求你。”
原先高贵的,似乎尽不在。仅余下现下这将身半半依于柜子的女人。
许青生却不听她,半阖着眸子朝前走两步,又将手伸过去。
她的眸光分明又朦胧又清透,她分明清澈,如今却干这些下叁滥的事。
“只有这样你才能想起来你喜欢我么?”
少女的嗓音起,手也朝上攀,移开宋清驹挡住肚腹的手,轻轻地朝上移。
宋清驹并未有反抗,并非如初次那般似乎将旅馆也要拆了。
她只是顺从,似乎一只认主的猫咪,她的主人来签收她,她是无法反抗的。
便只得遭侵略。
“只有这样你才能想起来我么?”
梧桐花气味已然沁透室内了,是这温润的少女放出那般霸道的气味么?
满满是。
一双手阖于腰处,将腰带也铛铛地解开。剥开一件纯白的内衬,期间便弹跳出一根不听话的肉物。
那般粗重且长的性物,尖端轻微地上翘,似乎一柄长的刃。
这是少女的物什,暴露空中似乎也羞,便躲躲藏藏地露了些许精。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身下这根?是只贪我这根的一夜风情么?”
夜色撩人,气氛逐渐推,似乎烘托。一嗓嗓渡过,言语却愈发过分。
许青生将这一根也托起,便似乎质问般的:“先生,你是贪更大的么?青生这样大的,你还不满足么?非要去寻其他的新鲜棍子?家里的棍子……也满足不了你么?”
宋清驹堪堪受这诋辱,仍是垂着首,似乎一只矜贵的猫咪,一语不发。
空气之中弥漫够梧桐花气味,却连几分牛奶气味也无。
这是为甚?许青生将长物搁下,便罕见地遭恼怒渡哑了嗓,开了手便将宋清驹身上的衣物也撕。
“我怨你。”
女人现下仅一件睡衣睡裤,撕毁了,便半半地挂着。顺些撕毁的缝隙,内里则是再白皙不过的肌肤。
墨发点缀自这期间,便是勾人。偏生这女人仍是自持的寡欲模样,她只询问过来意而已,其后呢?
求饶过,而后呢?
被摸来触去,连睡裤也被拉下去,露出两根修长的腿。
旋即则是遭抱起来,那女人被连腿一同抱起,许青生似乎有许多气力,轻巧地便连同女人身子一齐抵至柜子。
“我怨恨透你了,你是孬种,不是好种。”
一直不休。
不休。
她并非很会骂人,便仅好挑些她母亲骂过的,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怨。
怨么?当真怨么?吻却炙热,似乎融进许多无法说出口的言语。
“你当真怨我……么?”
宋清驹仅情欲促使着言语一句,许青生却是聒噪的,她不休止,将那根长物塞进去,唇上也依旧伤心一样,唇稍都有好生浓重的怨怪。
怨你,怨你。
都怪你。
少女抵入,将她的好先生的双腿阖至自身腰侧,将玉般无暇的,也抵去柜子。
“你不晓得我急切么?”一句。
室内燥,此时也遭火速前来的情欲炙透。
热,热。
肌肤热,呼吸之间的交融热,旖旎。
“你不晓得我要见你么?”两句。
一切也旖旎,女人的神色够旖旎,她的腿稳稳地夹住许青生纤瘦的腰。
已然入,十足分量的长物顶端也大,它逐渐抵。
“你不晓得我有发情期么?”叁句。
先前无法容纳长物的,如今也找到门路。昔日青涩的,如今也有长成。
她们之间的默契不论如何也不会遭磨灭,上了那么多次床榻,贪过这么多回欢,才过这么久,怎么可能忘?
“为什么?先生,你明明晓得,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便好。”
一根长物捣入分外紧的穴,刹一进入便遭细腻地裹缚。
“我十足好骗,阿清,你连骗我的功夫也无么?”
这穴里湿透。
湿透。
它的主人面上却并未有任何神色,但在这室内,无论如何淡薄的,也总会遭这夜色滚动,滚入这一沉沉的情欲之中。
这不就是湿透了么?
一双乌黑的瞳,内里也摇摇晃晃地呈着风情。
似乎一摇晃的酒杯,顶入便是摇动,她的风情因不断的顶弄而摇摆。
“先生,你舒服么?你还想去贪其他人么?”
湿透的不仅是交合处,仍有少女的声音,也湿透。
萨摩耶湿漉漉地似乎滚进了水坑里,当她爬出来时什么也湿透了。
她哭许多晌,无猫咪来安慰她。于是她便只得自己站起来去垂着尾巴找猫咪。
找,找,找。
嗓也来不及处理,都呈住了水,被泡软,泡哑,柔软的不只是两乳抵于一处。
她们之间都柔软,腿间柔软,双乳抵在一处柔软,唯独肏弄并非柔软。
许青生似乎在以宋清驹泄愤,她怨极了,以往同宋清驹有多舒服,如今便有多怨。
“宋清驹,你没有心么?”
一顶。
“宋清驹,你没有心么!”
二顶。
“宋清驹……”
更深一层,直直要顶透宋清驹一般,她半阖着眸,连缱绻的发也散够,薄唇上已然颤抖。
颤抖着似乎要讲些甚么。
什么?
“你当真要抛了我么?你当真要丢了我么?你当真……”
这夜中单单的水滴声,似乎有水珠坠地上。
是谁?眼泪也如此施舍般的,要钱么?才这些。
是宋清驹。
她哭了。
自这遭浓郁梧桐花浸透的夜里,她将自己尽力蜷起,费力地哭,淡柔的嗓运着哭腔,也断断续续。
无论如何抑制,这哭总是出声响,眼泪也似乎叫嚣。
许青生又将宋清驹逼哭了。
女人原先有多般淡漠?如今哭时压抑,压抑,却也是哭了。
都是水做的,都跌进水里。猫咪的嗓也遭水浸透,遭水灌满。
喉腔里尽都是水。
水,水,水。
见宋清驹哭,许青生心也柔软做一团。尽管她的心也遭冰凉的水泡住,皆泡冷了,这时也随逐渐起的黎明而温和起来。
“你这般久不理我,不怕人等得心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