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仍是激动的,女人的臀触着柜,便被挤压出一等椭圆。
猫咪遭萨摩耶紧紧地圈进一处,她除却哭,仍有浅浅的喘息,呻吟。
性物捣入,女人的性物便妥帖地贴住小腹又跳起。
她不是高贵么?不是雅么?
几缕泪珠掉下去,有几分落在许青生的乳上。于是许青生轻轻地将乳首探过去,探去女人的唇边,轻声地用遭水泡哑的嗓道:“莫哭了,好么?你也莫丢弃我……”
女人囫囵地叼走许青生的乳,便似乎一只猫急切地将食物夺走。
区别仅仅在于这女人不紧不慢,猫咪急切罢了。
一乳首便自宋清驹唇齿之中碾磨,夜色太紧张,马上便要破晓。
许青生那般柔软,神色也遭情欲动透,一面的浅红与窘然都在她面上,但她却是主动那一方,托着宋清驹的两条腿,发狂地朝内肏。
将柜子也肏至吱呀地叫,女人的声也顶破。许青生的喘息比之宋清驹还要多许多,她似乎是在下那一方,柔声地喘息,又好生清澈地动腿。
那根白皙且长的性器不怯场,直直便入进场内,扯出几缕水,叫它犹如珠子般坠下去,落在瓷砖上。
“青生……”
是宋清驹的声,此时浓尽了水,则饱含着朦胧。
便如同她一双已然迷离的墨眸,原先多般清明无用,此时分开了神才是主要。
大进大出,大进大出,一根性物泡进紧致的穴之中,便搔剐着期间肉壁,何处也不放过。
那顶端磨挲,搔剐走许多地界,叫宋清驹也似乎omega般,紧紧吐息着叫床。
只不过她现下并非在床上,而是遭许青生抱住了,抱在腿间,抱在腰上,紧紧地抱。
交合声四起,那根肉物深刻地没进去还会有空余下半根,以往后入时便仅仅余下四分之一。
是这穴懈怠了么?分明抵入了子宫颈。那颈紧紧地闭合,不肯开分,许青生便抱着宋清驹,带这湿透了长发的女人去窗台前,不止是柜前性爱。
“先生,你还肯丢我走么?”
迁移了,步伐慢极了,也许是许青生力气属实小了些罢,身下的那物力道却无半分小。
随之步伐,一步步都顶上去,一根长物顶进黏腻的穴之中,文火慢炖着,似乎一种别样的折磨。
终于迁徙结束,女人的似乎被托着腰搁于一处高地,膝下都接触着冰冷的瓷砖。
“看得见么?”
恍恍的墨眸似乎终于定上一点,宋清驹将遭情欲浸透的眼去向外看,手上若有若无地抚着肚腹,连带着性器一齐圈入手中,见着外面一派天将晓,身子便止不住地要朝内缩。
“青生……”
一步一步地缩,猫咪十足胆怯,她怕身子遭旁人偷窥。
于是她示弱,柔软地耸着背脊,弓着臀遭人肏弄,似乎一只真的猫咪,下潜着背,臀却扬起,高高地摆着长尾。
“……怕。”
这女人唇分,耳遭红晕泡透却只说出这话。
她恐高,在这叁楼朝下看,她怕。
不止是暴露与旁人眼下,她也惧高么?许青生临这关头上,只捅这几次,猫咪便颤抖地泄了。
抖抖的将许多都泄,前身的性器也喷几缕精。往常她射的决计会比现下更多,如今呢?却只有几滴。
于是许青生轻声地呢喃:“先生,你背着我与别人做了么?”
宋清驹眼眶也泛上红,自这一片窗内她几乎无地自容。
信息素,满室内皆是催着情的信息素。
宋清驹嗓泡上了哑:“你便是……如此认为我?嗯?”
这时她们才有缱绻的些许时光,许青生与她的挚爱又阖在一处,这温馨却在许青生瞥眼去拾宋清驹指时,遭打破了。
少女一双指缠着女人的另一单指,轻缓地磨挲。
那一根细长的指却并未有对戒。
对戒呢?对戒去何处?许青生心下有暗惊,抬手去找另一双手,却不料第二双也并未有对戒。
“你做什么?”
“对戒呢?”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许青生释放并非在宋清驹穴中,仅是局促地拔出,从而射于地下,做一道浊流。
她是十足体谅宋清驹的,可宋清驹呢?她连对戒也摘除……许青生再一次将眼也红透,这次则是掉了泪珠。
她的唇开开分分,似乎又要凄切地念什么,却只是讲:“……你腻了我么?你腻了我,为什么还在戒指里写话?”
女人道:“一时兴起的情话罢了。”
许青生却彻底将身也呆愣了,她又轻声地试探:“那为何今夜你邀我进来?”
女人似乎薄情,连言语也似乎夹上了冰:“贪你这根肉物,如此。”
一切都阖一处了么?宋清驹的身子都光裸,此刻却也说得出口这种话。
“分手罢。”
负心女。
许青生几乎破口,嗓也撕透了的哑:“负心女。”
“负心女!”
宋清驹仅要从这窗上下来,却又遭许青生紧紧地锢住咽喉,又扣回去。
这回的萨摩耶似乎再也哄不好,似乎变成了一只野的藏獒。
“你不是贪么?不是贪这根肉棍么?”
她的手忙,又将那根方才才泄下气要逃去休息的肉物鼓起劲,道:“叫你尝够……我今晚让你尝够它。”
少女颤抖的不止是嗓,还有双手。
“你不是分手么?……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应你,你这话我听不见……”
这一夜里,许青生将宋清驹肏透,精射了不止一流。她不再是很体谅她的先生,而是将她这先生抵至窗前,许多床上的荤话都讲透。
宋清驹喜的,不喜的,厌的。
诋辱的。
次日,宋清驹大了肚子,连子宫都遭精液泡满,双腿之间也彻底湿透。
黏腻的,肮脏的,许多液体黏结自她腿间,原本禁欲的,如今遍身吻痕,遍身的情欲痕迹。
她无法再动,手遭许青生绑于性器之上,满满都是自身射的精。
无法动。
再动便是一派的酸痛,根本无法动。
满室皆是信息素交合过的,不仅如此。
女人的腺体都遭咬破,一已然熟睡的少女将她标记了。
她们无法永久标记,便只得短暂,短暂,短暂,无限短暂地这般地续。
自这一晚,许青生一旦有察觉她的气味稀薄,便会以牙自她先生腺体上再上一层标记。
许多标记都迭加自这女人后颈,如今她也狼狈不堪。
不堪,不堪,就连一对烟眉淡眸也遭精液濡湿透。
她身上无一处好地界,腿上是精,身上乳尖也是精,脖颈上遍布吻痕,连足尖也被许青生试过。
许青生要她夹性器,要她动脚。她无力,便自己去扯。
疼,疼。
却无法怪罪。
自这清晨,宋清驹疲惫地请过假后,则是拖着淡哑的嗓。
她每走一步,腿根便抖。
每走一步,都要去依着支撑物。
她说什么?薄的唇去少女耳侧,同她低柔地耳语,嘴型变化。
不晓得。
“我……你……子。”
依稀。
许青生原本不笑时,脸上还依恋着笑意。如今却彻底乱了,似乎遭打乱的拼图,内里的人影笑也笑得一塌糊涂。
她身畔的朋友都在讲:“青生,你有变了,怎么笑得难看?”
这时,许青生只好整理神色,讲:“何处有?该笑,不也仍是笑么?我何曾有将笑的功夫落下?”
应许却未有落下罢,却是笑得丑了。丑透了。
以往那般活络风情的,如今显了悲情态。
于是她友人又问:“青生,你失恋么?”许青生是擅长讲谎的,她的母亲便会柔润地打着谎将话题渡过去,于是她也眷恋着谎话。
似乎谎话便是她如今的女友,以往许青生讲一句谎便罢了,如今则是天天讲谎,也许这便是她的成长罢?也是为她的未来铺垫,毕竟未来她光彩后要骗许多人。
自闪着的镜头下,做一光鲜的哑巴,做一满嘴谎话的大众情人。
嗯,这是必然的。许青生在这段时间里过得很不好,听说最近又要查师生恋?听说这次严抓严打?她好生怕,连尾巴也夹起来不晓得去何处藏,只好在宋清驹的课堂里哆嗦地藏。
偏生藏不住,监控直直对着她。冰冷。冰冷。
宋清驹似乎也是来抓她的人,寡情的似乎要将她们之间师生恋证据提交出去,要她滚出这个学校里。
最近似乎因为这事,宋清驹课上叫人答题也并不叫她了。
避,避,避。
如今的避风港却独独将许青生避走了。
许青生只一帆船,无避风港,她怎么办?
原先这避风港,分明是许青生自己一人的,此时却被隔绝。
纵她叫喊,纵她撕裂了皮,纵她哭透了嗓。
无论,许青生有如何努力地举着手。
无论她如何窜桌。
宋清驹如初见她一般,那般不食烟火么?单薄的身,背对她,提粉笔写字。
许多粉会落眼睛里,可这女人眼也未动一回,少女的关心全做是泡影。
不搭话,不言语,做是聋子,做是哑巴。
似乎眼也盲,那一双黑透的眼,连余光也不肯施舍。
宋清驹似乎将许青生冷处理掉了。
——以下是作话。
恢复更新,依旧很慢。现下她们正闹着别扭,以后会闹更大。不过安心,我并未有掉眼泪,便是这还不够虐。
嗯。我未掉眼泪,你们也定不会掉。宽心,看。
这章的名字,是我喜欢的一首歌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