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到发抖,开口居然发不出声音来,狼狈的倒吸了口凉气,许洛捞住我的腰,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
疼痛一路从小腿处蔓延至四肢百骸,泪水和汗水一齐淌下,我眉目狰狞,已然是狼狈到了极致,他右手迅速从我腰侧滑了下去,指尖冰凉:“不能再等了。”
“滚!”
我怒不可遏,哭的更凶:“许洛,你大胆!”
他稍顿一下,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只将我抱到凳椅上,我的裙裳连着里面的衬裤在他手下粉碎开来,一时间疼痛更甚,我不由自主拽住了他的袖子,被疼痛逼着竟生出一股蛮力,狠狠咬在他的颈侧,尝到一片温热的腥甜。
许洛闷哼一声,一手垫在我腰侧,偏开头去,我见他颈侧咬痕极深,立刻心生悔意。
“我不会离开。”他声音僵硬,像是在受什么酷刑一般。
“少在这里卖乖。”我心中恨极,挤出一句话来:“让人恶心。”
“公主,公主!”
窗外一阵吵闹,是桂香终于带着仆妇们冲回来了。
许洛终于肯和我对视一眼,他脸色苍白冷凝,起身从我身旁稍稍离开了一些,指尖飞快地探了下咬痕处,鲜血渐渐涌成一片,滴在他的锁骨处。
“安鸣不可不防。”
我厌恶地瞪他一眼,桂香很快冲了进来:“公主,太医马上给您用药,您受苦了!”
许洛很快被人群挤到一边,我眼前人头攒动,乱成一团,好容易等太医哆哆嗦嗦的用完药,我才抓住桂香,让她给许致安传了信:“让他好歹安抚住安鸣,我并没有什么大碍,千万……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西北从建朝起就战乱不歇,这些年来更是成了玄端的心病,端阁拥兵之重,与朝廷若聚若离,安鸣更是端阁里举重若轻之人,绝不能等闲相对。
桂香抹了把泪:“安鸣他该死!他胆敢损您玉体,皇上知道这事,一定让这贼子人头落地!”
“你给我闭嘴!”我厉喝一声:“谁给你的胆子议论端阁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