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促成。”高凯捻动着手指,低声道:“咱们的儿子文不成武不就,仕途无望的,人得在任上时多捞些好处,贪赃枉法损阴德也易事败招杀身灭族之祸,眼下做的这事,虽是犯险,却只是将闲钱活用,占国之便宜,如果有靠山,泄露了也能用银子求得活命,一定要给苏沐风捆上普安王府这个靠山。”
“可是。”高夫人颦眉,道:“苏沐风对靖王妃很紧张,紧张得有些不像样,只怕……”
“再不像样又如何?靖王妃已为人妇,靖王不是省油的灯,他也只能枉想着。”
“你也看出来了?”高夫人睁大眼,吃惊地看高凯。
高凯嗯了一声,摇头叹道:“二十一岁的人了,对女孩儿从不正眼瞧上一回,对什么都不在意,这次托人和忠勇侯查喻嫔进宫的事,却再三再四拜托要快些查,不说人,连忠勇侯都看出来了。”
“那靖王妃到底有什么好?”高夫人不平地嘀咕。
“也许长得不是很美,却很会勾人吧。”高凯笑了一下,贴近高夫人耳边,小声道:“皇上今日退朝后就出宫了,往西山而去,说不定就是去堵靖王妃的,靖王妃的失踪,也许是皇上所为。”
不说高凯这样想,连苏沐风在听说皇帝的车驾曾与苏青婵他们的马车相遇后,也是这般想法,当下急得快疯了。
苏沐风在西山没遇到邹衍之,抑制不下心头的焦虑,急忙赶去普安王府,求普安王带他去见太后,要通过太后逼皇帝放人。
☆、55尽享风流
苏青婵在马车里听得皇帝要见她,吓得六神无主,慌乱间忙跳下马车,悄悄地往路边的西山树林里隐去。
林子里枝繁叶茂,和煦的阳光被遮蔽,余了稀疏的光点在枝叶的缝隙中跳荡。
苏青婵突然感到头很痛,耳边似有成千上万的蝉在“知了知了……”奏着属于虫儿们的声音,那声声鸣叫像一道惊雷从她脑海里划过,带出尖锐的刺痛。
苏青婵怔站了一会,不知道为何,她的双腿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步一步朝密林深处走去。
上山下山,不知走过几个山头,在一处峡谷底,苏青婵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条清凌凌的小溪,苏青婵恍恍惚惚跳进小溪中,挥动着双手不停地拍打溪水。
“又搞了一脸水了。”耳边响起无奈宠溺的说话,一张英俊的脸凑近她,近在咫尺触手可及,那脸的主人拉着袖子给她擦拭脸上水滴,动作小心翼翼,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对待她。
脑子里闪过的那张脸英俊开朗,笑容干净温暖,跟风霜侵扰过的那张刚硬的脸截然不同。
苏青婵站在溪水中,清波一圈圈绕着她盘旋,涟漪荡漾,甜蜜快乐的记忆若隐若现。
一朵粉色的纤丽花朵从枝头落下,敲出脆脆的心动,阳光在溪水上方笼罩出朦胧细密的雾汽,叽咕说笑和温柔的诱哄在忽远忽近,依稀中,那年那月,邹衍之抱着她,耐心地给她搓洗着头发。
从溪水里走上岸,苏青婵抬腿无意识走着,在一处山崖底下,她仰起头向上看去。
高高的崖顶像一只探头的秃鹰,那年她从准提庵中跑出来,惊慌失措中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苏青婵蹲□体,默默地盯着脚下泛黄的土地。那年她晕迷在这里,解决了黑衣人追杀的邹衍之路经此处,把她救下的。
“那伙人是你亲娘找来的……”邹衍之悲愤黯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青婵想起来了,跑进准提庵打杀吓得她跑进深林的那伙黑衣人,原来是要追杀邹衍之的。
端静太妃为了给皇后施加压力,不惜请杀手刺杀当时在行宫居住着,已摆明无意争夺太子之位的邹衍之,为显真实,那不是假刺杀,而是真真正正的要下杀手,邹衍之能不能活着,端静太妃只在赌搏,也许,她认为邹衍之能逃脱。
她没有料到,邹衍之不只逃脱了,还从黑衣人口中逼出了真相。
树影婆娑,一阵山风吹过,过往一幕幕从眼前闪过,被时光侵蚀成灰的一切又清晰地显现出来。
那时节,绝望的凄凉中,他们彼此依赖,成了最亲密的人。
白天他们手拉着手在山里寻野果捕猎物,邹衍之用有限的条件,做了各种口味的食物出来给她吃,晚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背部轻轻地抚摸摩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笨笨地哄她入睡。
那一天,邹衍之在溪水里失去控制,回来后,他们再不是以往那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睡觉。
夏日里本就衣裳单薄,叶绿花红的时节,丝丝缕缕的骚动飘飞起来,一句话,一个牵手都是暧昧的,那时她迷迷糊糊的勾引更让邹衍之一点自控的力气都没有。
苏青婵想起那一晚,邹衍之把她按倒,硬物顶着她那处了,却又生生离开。
“衍之哥哥,干嘛停下来?”她傻傻地问,伸了手在邹衍之胸膛上游走,她不想邹衍之停下来,她喜欢听邹衍之急迫地喘-息着,灼热的鼻息喷薄到她身上,那让她觉得自己被渴切地需求着,她喜欢这种感觉。
邹衍之不动,苏青婵微一犹豫后,软滑的手指在邹衍之胸膛上擦过,缓缓往下探寻,捉住邹衍之颤动硬挺的那物,并没有感到羞赧,只觉得很是稀奇好玩。
好硬好热,还会动,苏青婵有些迷惑,脑袋想不清,身体却跌入晦暗不明的渴求中。她的手指在蘑菇头刮弄着,指尖在溢出汁液的顶端小口搔了一下,又往下摸索去,整根摸遍,来到根部位置停住不动了,心中想着,这东西像棍棒还是像莽蛇。
“小婵,再动动。”邹衍之给摸得气喘起来,哑声哄骗,一只手悄悄探向苏青婵下面抚-弄。指尖下的肌肉细致滑腻,一沾手就让人不想离开。邹衍之缓缓往里探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面的湿热和轻颤。
苏青婵的身体随着邹衍之手指的动作越发的绵软,颤抖得厉害,先是蹙着眉咬着嘴唇,后来受了情潮刺激,把脸颊贴缠到邹衍之的胸膛上磨蹭求-欢:“衍之哥哥,痒痒,你用力点。”
听着软糯娇柔毫不做作的求欢言语,邹衍之忍不下去了。
把苏青婵抱进怀里,死死抱住,咬住她细腻白皙的脖颈。他怕咬疼她,咬得很轻,细微的疼痛带起更强的渴躁,苏青婵双眼迷朦地看邹衍之,看了片刻,张开嘴唇学着邹衍之的样子就咬了下去。
燥热不堪的两具身体你缠着你你纠着你地交错成了一团,化不开的浓情春意在肢体里奔突。 山洞外知了叫得好不热闹,喊叫出一声声炽热的激情。
“衍之哥哥,小婵难受。”苏青婵低叫,双眸润着盈盈春水,红红的一张小脸比春桃还诱人。
邹衍之的视线紧粘着她半分也移不开,内心深处的悸动使下-体绷得更紧。
分开苏青婵的双腿,诱人的粉嫩出现在眼前时,邹衍之热烈地摩挲着,看着粉嫩的花心汁水晶亮,不停地收缩蠕动,邹衍之终于再也忍不住,扶了粗大的一物对准,缓缓地挤了进去。
太疼了!苏青婵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嘶声尖叫, “衍之哥哥,好疼……你不要……你弄出去……”
“小婵。”看着苏青婵小脸因疼痛皱成一团,滚滚而下的泪水沾满脸颊,邹衍之很想停下,很想退出。然而已经深埋进苏青婵身体里面的硬物被紧-窒死死绞住,夹疼的要命,让他颤栗,让他想要疯狂的索要。
无法忍受体内奔腾的冲动,邹衍之俯身吻去苏青婵的眼泪,用温柔的声音诱哄她:“小婵,咱们这样子就是夫妇了,你是衍之哥哥的,衍之哥哥也是你的,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你以前不是小婵的吗?咱们以前也没有分开过啊?”苏青婵睁开带泪的大眼看邹衍之,愣看了一会,勾住邹衍之的脖子,调皮地笑了:“衍之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出去?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