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喂饱(1 / 2)

不愿意只有自己舒服,严恪侧躺,又猛地伸手将望舒捞起,引着她跨坐在自己脸上。

两人一个头朝前一个头朝后,望舒的脑袋刚好伏在严恪胯间,严恪的脸距着望舒的下体也不过一拳的距离。

这个姿势实在羞人——像是把自己敞开了给人看,哪怕是严恪,她也觉得别扭。

只是刚想逃开,就被严恪抓着屁股按了回来。

男人高挺的鼻尖在她下体磨蹭,下一秒,还未等望舒反应,那湿滑的舌头便如同是灵活的小蛇,蜻蜓点水般地在女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拨捻起来。

舌尖一时用力抵着早已充血的花核挑逗,引着望舒的整个身子都跟着连连发颤;一时又流连在水淋淋的穴口,仿着抽插的动作,在望舒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股的爱液。

望舒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汪刚被凿开的清泉,而严恪舔得细密温柔,将她的春水照单全收,甚至在吞咽时发出极萎靡下流的声响来。

又不是什么琼浆玉液,怎就喝得这般啧啧有声。

“别、别呀……”望舒下身舒服过头,全顾着享受,冷落了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小臂粗细的肉刃,只是紧紧攥着。

舒服了许久,却依旧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舌头毕竟不是严恪的阳物,照顾不到花穴最深处那片极柔软又敏感的地方。

稍稍有些欲求不满,望舒没忍住,伏在严恪的大腿面上,哼唧了起来。

“唔……”

严恪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他刚想问声怎么了,是不是弄疼她了。

下一秒,望舒竟是自己难耐地撅起屁股,小小声地娇喘道,

“不要舌头、要…要那个。”

“要什么?”严恪起了坏心眼,磨磨蹭蹭不愿意给她痛快,甚至伸手捏住了望舒极敏感的花核——充了血,像是一粒小红豆。

强烈的酥麻感从下体传至全身,望舒身子猛地痉挛数下,呻吟声堵在喉头,还没来得及发声,便猛地攀上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