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阵阵发白,两条腿不住地颤,望舒伏在严恪身上喘了好久,等意识回来,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是被欺负了。
“讨厌,讨厌。”望舒急了,伸手想要打严恪软肋,又被擒住手腕。
“上面随便打,下面可不行。”严恪一脸正经,“若是打坏了,我严家可不就断根儿了……再者说,拍坏了,乖乖后半辈子用什么?”
“不、不要脸……”望舒低声娇喘,凝脂般的肌肤裹上一层情欲带来的潮红,“我才不要用……”
“是是是,你不用,都是我——”话刚说到一半,严恪猛地一个挺身,将自己炽热且青筋嶙峋的肉刃结结实实地肏进贪吃的花穴,肉首抵着宫口,耀武扬威。
刚还觉得空虚的身体一瞬间被填满,加之分明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敏感得不像话。望舒明显有些吃不消,好几秒才将气喘匀了。
她想要,男人便殷勤奉上。
不等望舒开口,严恪便架了她的腿在自己肩头,用力挺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全数退出又连根没入,一副非要把她捅穿的阵势。
身子像是要被散架,望舒搂紧严恪的脖子,鹌鹑似的把头埋进他颈窝,不住地喘。
“轻、轻一点。”望舒小声求他,“再慢一点。”
“轻慢?”严恪显出疑惑的神色来,“那是什么?我可不会。”
“唔,啊……”
听身下人的呻吟声愈发妩媚动情,严恪整个人愈加沸腾,连带着埋进望舒花穴中的巨物也跟着涨大几分。
小打小闹才喂不饱望舒,非得是这样大快朵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