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2 / 2)

只是独木难支,这群身穿黑斗篷的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十分容易对付的?眼见着二来闯进人群之中,立刻分出来二十个人将其给困在当中。余下的人,还是手持弓弩,追杀着前面,眼看快要奔出林子外面的读人。唐枫虽然明知道,即使自己过去,也肯定解决不了多大的问题。

一个弄不好,也得跟二来一样。被对方就此给活活的围困在当场动弹不得,到了那个时候,即使不被他们给杀掉?累也累死自己了。更何况,这群人的手底下都是实打实的硬功夫。非是一般的军校那等货色?想来想去,也琢磨不出来,这群自天而降,且又实力颇为不俗的追兵,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又是受了何人的指使?专门到这里找自己这些人的麻烦?

既然想不明白,干脆也便不再去想。心里只是想将二来救出来,哥两个也好赶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眼看着,幸存下来的读人,已经都跑出了林子,这才使得他放下心来。再看,就连那位邋遢老道都保护着函可大师冲出林外。自己这心里,也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和牵挂的?

唐枫手中摇舞着阔刃剑,纵马窜进这群人当中。挥动起阔刃剑,奔着其中的一个人头顶处,就此砍落下去。那个黑袍人,急忙在马闪开身子,以手中的阔刃剑,与其交起手来。可身旁的人,也跟着纷纷围拢过来。此刻,竟没有人再去追击那群奔出林外的读人。只顾着,将这位冰雪城主,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当中。

众人手中的阔刃剑,一起向其身不住地招呼着。纵使,唐枫勇力无双,但也架不住这群人的车轮战。更何况这些人手下功夫也不是白给的,如今似乎就认准了眼前的这位城主大人。不将其击落马下,誓不干休。二来的那面,此时也陷于胶着状态之中。看得出来,对方根本就不想与之交手?所为的,就是要将其给牢牢地困在当场。让他去救援不得,离着自己只有咫尺之远的唐枫。只能是干看着,唐枫身处险境之中。

望着那个人影,如今竟处在重重的包围之中。却是犹自苦战不休,可一个不留神,后背处就被其中一人的阔刃剑锋扫过。立时血便流淌出来,将其衣袍给浸染得通红。而唐枫根本少有受伤的时候,此时此地,却被人偷袭受伤。这也越发使得他有些暴怒起来,干脆不再去理会身旁的那几个人。

只是反过身,用手中的阔刃剑,朝着伤了自己的那个人身,不停的招呼着。眼看着唐枫,骑在马,似乎与马两意相通,那马几乎便是等于他的一双腿。十分的听话,且又通晓他的心意。根本不用他去吩咐与它,自己便配合着他对哪个人的攻击。一剑紧似一剑,一剑快似一剑。手中的阔刃剑,将那个黑袍人连同身下坐骑生生迫退出去几步远。

第五百四十八章马蹄隐耳声隆隆,入门下马气如虹

第五百四十八章

身后的那群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尚不及赶到他的背后。-唐枫突然暴喝一声,手臂似乎也陡的向前暴涨了一块,同时间,战马也跟着向前跨出一步来远的距离。趁着自己面前的那个黑衣人的坐骑,还来不及向后退让,手里的阔刃剑也刚刚一招用老,无法抽招换式。而他掌中的阔刃剑,突然便是一式横扫千军。

阔刃剑划破对方的黑袍,一道血雨斜着迸溅出来。飞溅与唐枫的手,剑,身,以及战马的身。那个黑袍人整个半身,被唐枫一剑削作两截。而对面的那匹战马,也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他身的那种暴虐和滔天的战意。一时之间受到了惊吓,落荒向着他身后的,那群黑衣人的队伍中间奔去。

马的黑袍人半身,这时才因战马向前奔跑的惯力,一头便贯倒在满是冰雪的地面。肚腹内的肠肚肝脏流泻余地,虽然是黑夜,但在那冰冷的月光的映射下,使地,折透出一种残酷的诡异。“啊”可他虽然一剑奏功。身后却又有两柄阔刃剑,同时之间,左右两剑,分别各自刺中他的左右肩胛骨。

唐枫强忍着剧痛,紧紧地咬着牙。双腿用力一夹自己胯下的战马,这匹马,本不是他自己经过长期训练过的坐骑。根本与他之间的配合,不是那么的和谐默契?可仿如犹如神助一般?这匹坐骑突然在原地打了一个旋转,马头在瞬刻间,便已面对向背后的那两个偷袭他的人。

那两个人也分明不曾想过?居然那匹马,肯这么听对方的吆喝?即使是久经训练过的坐骑,也不会像那匹战马一般,与主人的配合,可以说达到了一种心意相通的境界。一时间,不由就是一个错愕。在战场,那里能容的人有片刻的溜号走神的功夫?唐枫早已经拍马,舞动阔刃剑直奔着二人而去。

转眼间,唐枫的战马就已经穿过两个人的中间。左面的人这时才醒过味,慌忙举起手里的阔刃剑,朝着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唐枫的身,就狠狠地一剑刺了过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在马一侧身子,将阔刃剑让了过去。同时,突然把一只手臂张开。用胳膊一下便将那柄阔刃剑死死的夹在腋下,可另一面的那个黑袍人,趁此机会也是一剑刺了过来。唐枫挥剑将来剑隔开,稍稍回头瞭望一下,此时,自己的马和那个人的战马,早已经交错而过。

此时在想一剑将其诛之,似乎已经有些够不对方?急促之中,扬手就将手中的阔刃剑抛掷出去。一道白光,正中那个人的后背,阔刃剑这一掷之势力道奇大,将那个人的身子顿时便来了一个贯穿。人立刻从马脖子出溜到地,战马奔出去足有十几步远,才发现马的人已然不再。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眨眼一切都已然过去。而那柄阔刃剑,还被其紧紧的夹着动弹不得。唐枫奋力将那柄阔刃剑向下一夺,对面马的黑袍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前一欠身子。而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急忙将阔刃剑松开,也向前一探身子,一把揪住对方肩膀的披风,朝着自己战马背用力一拽。

同时,伸过胳膊,将对方的脖颈紧紧地勒住。用力的一夹,随着轻微的咯嚓一声响动。此人的颈骨立时变软了下来,头也跟着耷拉下去。可此人的双脚,犹自跨坐在战马身。唐枫伸手将尸首放开,顺手夺下那柄阔刃剑,催马继续朝着那些披着黑披风的人群跟前冲了过去。

他这瞬息之间,就接连杀掉三个黑披风,也顿时让余下的那些人吃惊不小。这群人,并非是寻常的八旗军校,抑或是明朝的辽东铁骑可以比拟的,各顶个的都是一把好手。否则的话,也不会再那个人手下身为铁卫之职?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唐枫干净利索的干掉三个人,令人乍舌不已。

虽然,唐枫也身受多处剑伤。可都是皮里肉外,并不增伤及到骨头。养一段时日的话,自可安然痊愈。可跟这群战死的人大不相同,死了便也就死了,一死百了。那里还有在能还阳的机会?只是有一点,对方人数众多,又都手下功夫不弱。即使死伤几个,也不会影响整个大局。

余下的黑披风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将坐骑归拢到一起。慢慢地列成一排的横队,战马的蹄子,不时地刨着脚下的积雪和冰块,并时不时地扬起头来,打着响鼻。所有黑披风的人,一手将阔刃剑举在身前,一手紧紧勒着战马的缰绳,剑刃直指漆黑而浩瀚的夜空。所有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对面那个此时也将战马带住的,且已然是浑身挂彩的人身。

双方之间的距离,足有几百步之远,据是这么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除了,战马不时地仰天打着响鼻,刨蹬着脚下的冻土地,余下竟然是声息皆无。而二来的那面,依然被十几个黑披风,给死死的困在原地。无论其如何拼杀和往来冲刺,都冲不破对方所织成的那可谓密不透风的,仿如铁桶一般的战阵?

在黑披风中间的一个人,从一开始,便不曾将自己身的兵刃拔出来。可却在此刻,伸出手去慢慢拔出肋下所佩戴的长剑。看起来,他应当是这群人的头领?否则,又岂会在开战以来,自始至终都是处于在一旁,冷眼静观整个战场的状态之中。可此时此地,他却从腰下拔出一柄狭长的长剑。

北方的风雪,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它会在啥时候下起来?并且又从来都没有一定的规律可探循,说下便立时就下了起来。狂风哭嚎着,裹夹起一片片犹如席子大的雪片子,对着底下的人,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那雪一时大的,竟然让人的眼睛,一时都感觉有些睁不开。片刻工夫,眉毛以及眼睫毛,连同下巴的胡子,都结了一层银白色的冰茬。两面的人,只好眯缝着眼睛,透过那雪片和狂风的间隙,依然互相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人,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喝”,随着一声划破夜空的吆喝声,两面的战马终于同时动了起来。

一柄柄,似如冰晶一般的阔刃剑,在空中如闪电一般的闪过。风雪中,不时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以及,强忍住痛苦的痛哼声。还,同时掺杂着兵刃的撞击声。唐枫一口气,把对方的四个黑皮风扫落马下。估摸着,那四个人非死既是重伤。可自己的身,也同时跟着增添了两道新伤口。

这两处伤口,都是由那个黑披风的头领,给他留下来的。那个人的武功实在是强悍的可以,并非是现在的自己可以与之匹敌的。这也让他不由想起来,曾经,在自己因为袁督师一事,前往北京的紫禁城的那一次。而在那回,竟然让自己遇见了,在这世里的那位便宜的老爹,傅青主。也就在那一回,傅青主传授了自己一套绝无仅有的剑法还有吐纳之法。当时在传授自己剑法的同时,傅青主便对自己讲过,剑法当时常的练习才可纯熟自用。可自己,哪有那么许多的功夫去练功?所以,自己这套剑法,分明不增练得了然于胸,也不是十分纯熟的。

如今,却是照照实实的吃了一次亏。兴许,还会把自己这条小命扔在此地?自己死了,便也就死了。可在那面还有二来,却也要陪着自己共赴黄泉?眼见着对方的战马刚刚奔出不远去,再一次的兜回头,马蹄子搂开了,如同踏在雪片一般,奔着自己而来。马的黑披风们,挥舞着手中的阔刃剑,看那意思,恨不得一剑,就把自己斩落马下。

“干你酿的。”唐枫自然也不甘示弱,阔刃剑如今血迹斑斑,剑把手原本也有些变得滑腻腻的。此时,却已然结成了一层冰茬,握在手中凉凉的,又在慢慢地被融化开来。两骑错过,他在马麻利的俯下身子,躲避开一剑。紧接着直立起身子来,反手便是一剑,便狠狠砍在对方的后背之。破碎的黑袍被风卷起,皮肉顿时便迸裂开,一层白色的骨头茬,随着皮肉而翻露出来,血也跟着流出。

“哼,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用弩箭,也好省一些麻烦,直接送他归西。再把他的人头拿回去请功。”那个黑披风的头领,转头对着身旁的黑披风们,冷声冷语的吩咐了一句。这便欲侧转马头,到一旁等着自己的一众手下,用弩箭将其射死,也好将这位冰雪城主的人头割下来,好早一些将之带回去邀功请赏?

黑披风们闻言,纷纷将坐骑带住,把阔刃剑全都在马背挂好。探手在自己背后摸出一把弩弓来,好了弓弦。眼瞅着对面的那个仿似疯虎一样的冰雪城主,再次晃动着手中的阔刃剑,马不停蹄的奔着这面奔了过来。一把把黑漆漆的,泛着冷光的弩弓举在半空。眼瞅着对方的马,离着自己已然是越来越近,手指同时轻轻的扳了下去,无数支弩箭,仿似绚烂的烟火一般在夜空绽放开来。弩箭箭杆,蓝色的火焰,毫无预兆的燃烧起来。

第五百四十九章天清杀气屯关右,夜半妖星照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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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唐枫急忙挥动起阔刃剑,拨打着迎面而来的弩箭。只是,感到这弩箭来的似乎太过于迅疾。混杂在这暴风狂雪之中,根本就让人看得不是十分的清楚。即使想凭仗着耳朵,去辩听那弩箭所来的方向?在这响如雷鸣一般的风声之中,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bsp;就在唐枫感到自己,浑身气力在逐渐的消减着。手里的那把阔刃剑,似乎显得也不是那么的灵活。并且慢慢感到手中的那把阔刃剑,正在变得有一些沉重和迟滞起来。双目也跟着开始有些花浊,他心中在此时越发的清醒和明白,情知自己大概有可能,是再也奔不出这一片林子去?

可却并无一点的紧张和恐惧,有的,只是担心那面的二来,会不会逃出生天去?一支弩箭,悄无声息,突然便从风雪之中窜了出来。等唐枫注意到的时候,那支弩箭已然离着他的咽喉不远。他瞪大双眼,眼睛直直盯着那支弩箭。突起变故,一团被人捏得十分瓷实的雪团,劈空而至。

立刻便将那支羽箭撞飞开去。紧接着,又有无数的小雪团,相继而至。将那一支支羽箭,尽都撞飞撞偏。同时,须臾间一匹战马自远处踏雪而来。马上一人,一手仗剑,一手不时地朝前面那群黑披风人的身上,投出其独门的暗器,一团团的,坚硬如铁,且劲道,不亚于镔铁打造而成的暗器。破空突至,夹带着一股撕破空气的呼啸声,击在黑披风人所乘坐的坐骑腿上。

立时,前面那十几匹战马的双腿一弯,或是就此跌翻在地,或是前腿跪倒在地。将马上的黑披风都给甩下马背,那群黑披风虽然突遭此变故,可倒是不见一丝的慌乱。战马倒下,可倒都不增被摔到。一个个,早已经在雪地上跃了起来,仗剑奔着骑在马上的那个人奔了过去。

唐枫此时也看得十分的清楚,来救自己的人,正是那个保护着函可和尚冲出密林的邋遢老道黄绝道长。此刻,其右手里的长剑如同毒蛇一般闪烁不停。对着一个迎到自己马前的黑披风人的咽喉,顺手就是一剑刺落。那个黑披风人,竟似乎是自己主动拿着自己的脖子去迎候对方的剑锋?

立时,便被邋遢老道一剑刺穿脖颈,死尸栽倒在雪地之中。转眼,邋遢老道的战马,就已经奔入这群黑披风人的中间。虽然,这群人业已被其用雪团击落马下。可并不曾,真的受了什么重伤。依旧朝着这个邋遢老道的战马跟前包抄过来,此时,竟无人对一旁的唐枫加以理会。

而这也终于让唐枫长出一口气,身上也跟着得以缓解一些。气力也感到有所恢复,便急忙带转马头,想要去将那位刚将自己营救出来,可自己旋即又深陷重围之中的邋遢老道救出来?去也听到那位邋遢老道,高声对自己喝令道:“莫要再过来了,我一人足可轻易地脱身。你且去把你的伴当救出来,出了林子去等我。”说话间,也轻轻的纵身跃下马背。双脚踩在雪地上,向前走了几步,在其身后,竟然没有一个十分明显的脚印显露出来。

唐枫趁此机会,也顾不得自己身下的战马,此刻如何得疲惫不堪?脚力又是如何的软弱。急忙用力一掌,击在马的后臀之上。战马突然吃痛,迅如疾风一般,朝着二来的那面奔驰过去。他一边任由着战马向前奔去,一边回过头,打算看看那位邋遢老道眼下的情形如何?可当看到了那位邋遢老道的此时举动?不由让其大吃一惊。

只见邋遢老道对着自己的那匹坐骑的后身,随随便便的也是一掌拍落。可那匹马就跟被刀刺中一般,腾开四蹄,在雪地上刮起一道狂风。转瞬之间,那马奔的早已是踪影不见。这让唐枫吃惊不小,再看邋遢老道,他眼瞅着黑披风都以离着自己不远。却依然是不慌不忙,似乎心中早有定数。

猛然,就见邋遢老道的身子一矮,伸腿在雪地上平扫了过去。地上的无数积雪,顿时被其一腿给踢溅开去。直朝着迎面而来的黑披风人的面门而去,慌得众人急忙以手遮脸,却恰恰中了邋遢老道的计。只见老道手里的长剑,忽然消失不见。对着面前一人击出一拳,其拳风刚劲、招式朴实、动作迅猛。

一拳,便将那个黑披风人击倒在地。见邋遢老道手臂前后两相对,丹田抱元在中央之处。以意领气,以气摧力,三盘六点内外合一,气势磅礴,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其妙无穷。拳拳刚猛而迅疾,每一拳,必将对方一个黑披风人击倒在地。

转瞬间,地上已经躺下,不下与七八个黑披风。这也使得那个黑披风头领大为震惊,一时竟然不错眼珠的盯着邋遢老道的招式和身法,在那里若有所思状,似乎在苦苦的追忆着什么?可唐枫如今是没有那个空闲时间,再去欣赏老道这绝妙的拳法。早已经,驱马奔至二来等人跟前。

可刚刚举起手中的阔刃剑,打算杀过重围,去与二来会合于一处,在另想它策冲出密林。却忽听得身后响起一身呼哨声,本来横在自己和二来跟前的那十几个黑披风,急忙兜转战马,朝着唐枫他们身后奔过去。这让这位东北城主,还有那位特战队的二来不由暗自吃惊不已。二人都不曾想到过,这位混吃混喝的邋遢老道的武功,竟是如此的深不可测。这可照实是出乎二人的意料之外了,也让两个人不觉有些羞惭于色。因一开始,都没有看出此人居然身负绝世武功?二人当真是看走了眼。

可此时此地,又哪里是去观摩这老道功夫的良机?急忙带着二来,一同一边朝着密林外奔去。一边在马背上扭过头,对着邋遢老道厉声喊了一句道:“道爷,莫要恋战。还是尽早的杀出重围,方是正理。”话一说完,两个人的战马,也早已经奔出老远的一段路去。

两个人虽然已然奔出很远,可依然听到那个黑披风头领,忽然开口所说出的一句话。“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你便是八极拳的唯一传人,黄绝道长可对?”二人虽然不晓得这八极拳又是何种拳法?可从这位邋遢老道的身上可以看得出来,这拳法也确是霸道凌厉得很。

两个人的战马越跑越远,后面的话也自然便听不到。而那位一张脸,始终都隐没在黑披风之中的首领,眼看着那位东北城主,已经和其手下纵马跑远。便对其手下挥了挥手,手下人立即撤到其马后站成一列。静静盯着对面的那位邋遢老道,是一语不发。而这场仗打到了现在,似乎,也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毕竟,正主都走了。即使下面的戏,唱演的再是精彩绝伦,可无人观赏和参与其中,也终归是无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