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二来,却是带着自己手下的人马,直奔淑阳镇的府库和粮仓而去。本来打算,将淑阳镇的府库中的银两,以及和粮仓里所存储的粮食全都带走?只是等他带着手下的三百名特战队校尉,急匆匆地赶到了这两处地方一看,却是彻底傻了眼,同时也跟着不觉就是吃了一惊。就见这两处地方,现在竟是空空如也。简直要比二来的脸来,却都要显得更为的光溜。里面竟是空无一物,看起来,是他下手下的有些晚了?二来不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本是乘兴而来,如今却是败兴而归。见到眼前的此番景象,二来猜也猜得出来,十有,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早已被闯王军队给全部拿走了。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似这么多的东西,高一功究竟能将其给藏匿在何处呢?或者说,这淑阳镇城内的府库和粮仓,原本就是空空落落的不成?二来万般无奈,只得带着手下的人,赶奔城内临时的帅府,去见那位东北军主帅好将此事禀明?
可也就在此刻,就在由周遇吉自己带着其手下的军校,亲自看守着的北面城门跟前,却是发生了一件怪事?就在周遇吉转身吩咐自己手下的那些个军校,去将淑阳镇的城门,就此给关合起来之时?却忽然听得由自己背后传来一声高喊,:“请前面的那位将军,稍慢些将城门给关上?小人身有急事,急于出城去一趟?”听到说话声,倒是显得有些十分的急促?周遇吉又转过头,朝着身后扫了一眼过去。却忽然不由就是一怔,就见从正对着城门的那条主街道上,正奔过来一群,全都是身穿白衣白裙,且头戴孝帽的人群?再往这些人的队伍当中望去,却见在十几个人的肩头上,担着一副粗粗的杠子。再看在杠子上所抬着的,却是两个巨大的黑色棺材。
看上去,这些人应该是一队正待要出殡的队伍?只是,却又因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出城?如今天色已经大黑下来,即便果真是一对要出殡的队伍?那在将棺材埋下去之后,这些送葬的人,可还是不是要在赶回城内来?
第一千章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第一千章
若是晚上不赶回城内来?那却又能下榻在城外的哪一处地方?总不能,这么许多的人,就都围在那新被立起来的坟头子上,这么忍上一宿去吧?如今已经是深秋之际,在野外若是猫上这么一宿?那滋味可也够让众人受的?周遇吉虽然看得有些奇怪,同时不觉在心中,也由此升起一片疑云来?但还是跨步向前,在脸上勉强堆挤出一丝笑意,对着那个送葬队伍前面为首的,手中持着一面灵幡的男子,开口便询问道:“你等这是意欲作甚?棺材里所装盛的,却又究竟是何物?”说着,却走到队伍的前头,将这支队伍给挡了下来。--(
那个男人听见他竟问出这么几句话来,面上的神色就不由自主地,轻轻的变幻了一下?旋即却又马上镇定了下来。虽然他面上神色的变化,极为的细微,不仔细看,根本也瞧不出来什么?可周遇吉在见到这队送葬队伍之初,就已然起了一丝的疑心,对着眼前的这个人,更是死死的盯着,且又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想要从此人的身上,或是神情上找出一丝的蛛丝马迹出来,也好能让自己真真正正的立下一件功劳,也好有脸面回去见东北军主帅去交令。
所以,其面上方才的那丝变化,尽管是微乎其微,却也恰好被其尽收入自己的双眼之中。更是坚定了心中的那丝怀疑,便又手扶着宝剑,朝着此人又是逼近一步。那个人急忙在脸上挂上一脸的假笑,一边伸手朝着自己怀里摸去?一边疾步朝着周遇吉迎了过来,边走边笑着言道:“看这位将军说的什么话?棺材里面还能装什么?自然就是死人呗?不瞒将军说,死了的乃是在下的父母。亦是在城内,与战祸初起之时,被那该死的李闯部下所杀。人常言入土为安,故此,小人这才找到了棺材铺,与小人的父母订了两口棺材。随后,打算着就趁着今日,便将父母早些下葬下去。我也好由此另投他处?好为自己谋一条出路。这是小人对将军和其属下的一点孝敬之心,还望将军不吝其寒酸?也好让小人早些出城,也能够早一时将父母下葬下去。”就见这个男人边说,便伸手在怀中竟然摸出一锭的黄金来?
随后,就见此人将手里的这锭,金晃晃闪人眼目的黄金,朝着周遇吉的眼前一递。而这位周将军却也由此更是吃准了,眼前这帮人定不会是什么送葬的队伍?只看他在手中托着的那一锭黄金,就足有二十两之重。既然随随便便的,就能摸出一锭黄金来孝敬于自己的面前。那他却又何必,在到外面去谋生?此中分明就是有诈?想到此处,却不动声色的在朝着那支送葬队伍中的那些人的脸上扫过去一眼。
就见这些人的脸上神情,都显得极为的紧张不已。一双双的眼睛,四处踅摸着,一望便知,其心中必定有鬼?而其中有些人,一只手不由就朝着身上摸去?由此可以断定,这伙子人,既然并不是真正送葬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伙子闯军侨扮而成?周遇吉想到这里,便伸出手来,似乎是打算接着这锭黄金?随后,好放这些人出城而去?而此时在那个男人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一抹笑容,手仍然是那么的直直伸着?
只是,再其眼神之中,忽然闪过一丝的诡秘?“既然如此,那本将到可成全你的这一片孝心?不过么?这棺材你还需将之给打开?也好让我走走过场,免得让本将落下话柄与人口中?”周遇吉伸手将那锭黄金接到自己的手中之后,一边将手缩回来,一边忽然又对着这个男人,开口说了一句道?
忽然就见在这个男人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杀气,可一闪即逝,却又笑着对着周遇吉回复道:“将军,这棺材好不容易才被钉上的?再者一说,这棺材里的人的死状甚为悲惨,面相也让人不忍目睹。将军又何必非要如此呢?”说完之后,忽然极速的缩回手去,紧紧握着手中的那杆灵幡。
“让你打开便打开,哪又来的这许多的废话?莫非,你在这棺材里面藏匿了什么东西不成?来人呀,〖〗帮着这位大孝子,去把棺材盖与本将打开?让本将也看看,这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随着周遇吉一声令下,早就奔过去几十名军校,手持着长枪,就将这伙子送葬的人给围在了当中。同时,早有奔过去几名军校,以手中的长刀就去撬那棺材盖子。至于那个男人,却也早被几个军校拿着长矛给逼到了一旁。
几个军校十分利落的,就将这两口棺材的盖子全都给打开。周遇吉靠到跟前,探着头朝着棺材里面望下去。却见里面果真躺着一具死尸?看其年岁,足有五十好几的年岁。再看再其脖颈之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看这老者的面色惨青,脸上带着一股悲愤神情,别的倒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之处?
周遇吉看罢多时,不由对此有些深感疑惑起来?照理说来,焉有人半夜三更出城送葬的?这里头若是没鬼?说出去谁会相信?只是,自己果真在棺材里面看到一具尸体,这也又作何解释?想到这,又走到第二口的棺椁跟前,朝着里面扫了一眼。果然,里面躺卧着一具老妇人的尸首。
看上去,这应当就是此人的双亲了?从表面上看,一切都显得极为的正常。可周遇吉总是感到,在哪里有一丝的不对劲的地方?一时竟也想不出来。却见在这个男人面上掠过一抹的冷笑,对着周遇吉带着几分愤怒的言道:“这位将军,我等可是能否就此把棺材盖合上?也好将其早些送出城外?”说完之后,这就欲转身走到棺材旁边。看其用意,是打算把棺材盖扣上?好抓紧出城,将其双亲给下葬了?
周遇吉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怎么看那个老妇人,与那个老者的年岁竟十分的不相当?老者五十左右出头,而那个老妇人面上皱纹堆叠,让人一眼望上去,足有七旬往上的年纪。即便这个男人娶了一房,比自己年岁大上许多的女人为妻?可也绝不会娶上一位,照着自己足足的大上几十岁的女人吧?
而在看躺在棺材里面的这两个人,本身长得都是十分的瘦小枯干。可又何必要用上十几条壮汉来抬着他们?且一个个都累得呼呼直喘粗气。再加上这个为首之人,一出手就是一锭黄金。连傻子都晓得,这里面定是有旁的缘故?小民百姓的,一年到头来,连五两往上的银两,却都不曾见过几回?又如何能如此豪爽?
“来人,将这支送葬的队伍都与我看押起来。在将这两口棺材都与我彻底的搜查一遍,如果真无有什么诡异?本将就带着自己手下的军校,亲自与你把棺材给抬出城外?在好好地将其给安葬下去。弓箭手准备?”周遇吉话音一落,再其身后立时就跟着涌上来上百名的弓箭手。
这些弓箭手分别站成前后两排,前头的人半蹲着身子,而后面的人则是直站着,都张弓搭箭对准面前这些送葬的队伍。并且将城门口这条出路,给封堵得严严实实的。至于那个手打着灵幡的男子,眼见大事不妙,似乎也有些焦急不安起来?伸手就将灵幡给扯掉,顿时,一只雪亮的枪头便跟着闪露出来。
只见其朝着前面走进一步,这就打算举起手中的这根短枪,朝着站得离着自己不算很远的周遇吉跟前奔过去?虽然在二人中间,还隔有七八名得周遇吉的手下军校。可全不被此人给看在眼里,提枪,就朝着面前一个军校的前心便狠狠刺了过去?却忽然听得叮的一声响,手里的长枪忽然被人给用宝剑隔开。
于此同时,七八柄长枪,早已逼近到这个男人的前心和后心之上。而就在此刻,那两具躺在棺材里的死尸,也早就被人给掀在地上。忽然,一个军校带着惊喜的声音,转头朝着周遇吉高声禀报道:“回禀总兵大人,在这棺材下面竟有一个隔层?下面竟然摆放了不少的好东西?”听见他如此一说,早有军校也跟着探头,朝着棺材里面探望着。而那只送葬的队伍,此刻,人人都从身上抽出一柄短刀在手,这便打算与面前这只人数不算甚多的,看守城门的军队来一场血拼?也好能让自己夺门而出?可这些人方一抬脚之际?
一重重的羽箭,早已迎面射到。顿时,站在送葬队伍头前的十几名身穿白衣的人,身上无不是中了一支,或是几支的羽箭,立即翻身摔倒在地。“都将手里的兵刃,于本将全部丢在地上?否则,本将可要对你等格杀勿论?对面的这位仁兄,不知你又是哪一位?看你这模样,大概也应当是闯军里面的将官吧?”周遇吉走到此人的面前,盯着这个人的脸上看了看。忽然对其开口问了一句道。
第一千零一章惨澹龙蛇日斗争,干戈直欲尽生灵
第一千零一章
却见这个男人,将其手中的兵刃随手便丢在地上。{更新}昂着头,毫不遮掩的对着周遇吉回言道:“我便是高一功,这次老子倒霉,落在你等这些混世的大明军校的手中。不过,我劝你还是及早把我给放了?这与你也有莫大的好处?否则,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于你?大军一到,你等便就此顿化齑粉。何况,连北京城我等都能轻松将其给夺取过来,对于你这支军队,又何惧哉?”高一功说完,面上流露出一种傲然的神情。
周遇吉本在心中还寄存着一线希望,认为凭借着北京城的坚固和高大,这些闯军军校至少也得打上个几年?可哪里想到,如今果然从这个闯军贼将的口中,得到了对于以往自己所听说的那个消息的证实。而那些身穿白衣的闯军军校们,眼见一时无法再能夺门而出?何况对方又布下了弓箭手,便也都就此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的丢掉兵刃,站成几排等着对方对自己的发落。就在周遇吉打算在对着此人,来打听一下北京城内此时得形势之时?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急忙扭过头望去,却见恰好就是,那位东北军中特战队的首领二来。对于此人,虽然不晓得他与城主有着怎样的关系?却深知在此人手中,握着一只十分隐秘的军队。且这支军队的战力亦是不俗的很,非能以常理度之。若是自己打算在东北军中,能长日久安得这么呆下去?那就势必要于眼前这个人结交一番不可?眼瞅着这位东北军中的头领,竟突然骑着马奔到了自己的面前不远处?虽然不晓得他此番来意?仍然急忙朝着他的面前迎了过去。边走边笑着对其言道:“不知二来将军,不在军中处理军务?却又是因何缘故,深夜赶到我这城门口来?”说着,走到了二来的战马跟前,正欲伸手过去,去替其将战马的丝缰给带住?
却见这位二来将军,此刻居然也是满脸笑吟吟的。在马上一倾身子,自己早已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随手将马缰绳,交给再其后面跟着跳下来的军校的手中去牵着。随即,这才转过脸,对着周遇吉笑着言道:“恭喜周将军竟立此大功一件?主帅有令,令将军这就带着这个闯军中的将领,一同过去与之叙话?主帅有些事情,想要与此人来打听一下?”说完,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就紧紧盯着面前的周遇吉的脸上神情。
周遇吉听他如此一说,竟不免对此感到有些惊异起来?自己这里刚刚将闯军中的贼将给堵截在了城门口跟前,还不及命人赶回去,也好将此消息报与城内主帅一声?如何,城内却竟能先听说了这个消息?难道说?在自己的军队之中,早就已然被人给暗暗地安排进了东北军的眼线不成?
可心中虽然是这般想,却在面上不增带出一丝的不虞神色。急忙对着二来拱了拱手,满面带笑的对其回复道:“将军所猜测的不错,方才,我带着手下兄弟在此检查过往百姓,眼瞅着天色已然黯淡下来,便打算就此命军校去将城门给关上?可哪里想到,竟会有一只出殡的队伍,想要在此时出城?故此,本将心中便对此有些犹疑起来?后来,那个为首之人,竟然在我任何话,还都不曾与他去说的时候?就主动敬献给了我一锭黄金。如此一来,岂不令人起疑?所以,本将便令人把这些人尽都擒获下来,正打算详加盘问之后?再将那个为首的贼将高一功,送往城主的面前去任其发落。恰好,二来将军你就到了。但不知,二来将军又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周遇吉话及此处,却是朝着二来脸上看去。
听见周遇吉如此一问,二来也就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不过是想要来对着自己旁敲侧击一番?看在他的队伍之中,是否是已然被安排进了东北军的眼线?可他就不想想,如果真的安排进去了自己的人?又岂能当面对其承认?何况,他这面刚将人给截停下来,又哪里能来得及,把这消息给送回去?自己也能正好在此时,带着人赶过来,找他询问此事?不由对着他一笑,便开口对其解释道:“这事若是说起来,倒也是无心之举。乃是我带着人在街上到处巡查,本以为能捉到贼将高一功?只是,在这街面上领着人,来来回回的走了数遍之久。也不曾遇到闯军中的人马?后来,走到了一处棺材铺门口,恰好有些感到口渴。便进入铺中,想要与其讨碗水来喝?而在这期间,便与那个棺材铺掌柜的闲扯。却听他对我提起来,说有一个人,就在城内的战乱初一平息之际,就带着一伙子人赶到了棺材铺里面来。竟然一口气就要了两口,大尺寸的棺材。说是给他家的老人发丧?而平日里来买棺材的人不算很多,更何况此人出手,亦是十分的豪阔。也不与卖棺材的讲讲价格?直接就挑了两口棺材,并又与掌柜的要了两副木板。即刻带着人抬着棺材,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棺材铺。竟连找回的银两都不曾要?不由让人对此感到十分的惊疑?而我听着棺材铺的掌柜的说完以后,再将此事前后一联想起来?也就猜到一些,这个前来买棺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伙闯王军队中的人?之所以要买棺材?大概是为了往城外运送一些东西。并在想想,只有你镇守的这一处城门,却是朝着京城方向的那条官路的。故此,我这才带着人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被我给猜个正着。周将军,这就请你与本将一同前去见城主,也好将此事对其禀明如何?”二来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在看周遇吉的面上表情,却见其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似乎,已然就此放下心来?二来心中不免有些好笑,须知,在他刚一准备,带着人马朝东北军来投诚之际。自己早就将人手,给神鬼不知得安插到了他的军队之内。
第一千零二章山色江声共寂寥,中原事业如江左
~日期:~10月26日~
,nbsp;第一千零二章
而就在方才,二来对周遇吉所讲的那一番话,所言之事,倒也果真是句句属实。而周遇吉对于二来所言之词,倒也不疑有他。对其欣然言道:“总算不曾白忙活一场?一是抓住了闯军中的贼将高一功,二便是起获了不少的金银珠宝。不过据本将看来,在这两具棺材里所藏下的金银,仅仅是他搜刮来的那些财物的一小部分而已。如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绝大多数的宝物,如今很有可能,大概还是被他给藏在了淑阳镇城内的某一处地方?这就要由着二来将军,去将此事给查探出来了?”周遇吉话一说完,转过头,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示意于身后的军校将自己的战马给窍来。
待战马到了自己跟前,周遇吉翻身跃上马背,转头对着手下人吩咐道:“令那些闯军军校,在去将那两口棺材与我抬着,也好一起跟着去见城主大人?到时候,这些东西就交由城主来对其发落?来人,将那个高一功与本将押过来,交与二来将军手下的校尉弟兄的手中去押管着?”吩咐过了以后,便又对着二来商讨道:“二来将军,可还有何别的事情,急需去办?还是随着本将一同去面见城主?”说着就盯着二来。
二来眼见周遇吉此人,倒是十分通晓世故人情。也不好拂了他的一番好意?既然人家想要主动与自己交结一番,自己又岂可拒人于千里之外?便也对周遇吉回笑道:“周将军此举,倒令二来未免感到有些汗颜?若是说讲起来♀人明明就是周将军给截下来的,二来我也只是跟着将军,来混一些功劳罢了。周将军万万莫要过于客套,人还是交由周将军手下军校来看管即可。本头领,愿与周将军同去走上一趟?也好将我所查探出来的事情,亦对主帅来做个禀报。周将军请……。”二来话一说罢,便在马上对着周遇吉做出一个,请他先行一步的手势。
周遇吉倒也不拖泥带水,十分豪爽的对其回言道:“早就听闻二来将军为人仗义的很?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既然如此,你我并驾齐驱,一同赶奔主帅府邸,去向主帅禀明此事如何?”说着,催马即行。二来也不在多言语,急忙催马随后便跟了上来。而周遇吉手下的军校,则是押着那些闯军军校抬着两口棺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至于那位闯军中的大将高一功,自然仍然是由周遇吉手下军校来看管着,一起带往城内主帅的临时府邸,好去接受其盘问?
等二人骑着马,一路马不停蹄的奔到了临时主帅府邸的门前。二人刚跳下坐骑之后,还不等周遇吉和二来托把守在府门口的军校,朝着里面通禀一声?却见站在门前的一个军蟹目,快步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对着二人先施了一礼,随后笑着对二人开口言道:“城主早已料到二位将军必会赶来,故此,早已有过交待。说二位将军一旦若是赶到了府邸门口,不必让人往里去通禀一声,尽管自己进去便可。”说完之后,却是退到一旁,将门前的路给二人闪让出来。
两个人不免互相对视了一眼,周遇吉略微沉吟一下,便又对着那军校开口相托道:“这位兄弟,我这里还有一事,想要拜求与兄弟一下?”却见那个军校竟也对其显得十分的客套,急忙对其躬身拱手言道:“请将军直言即可,万万莫要与小人如此客气。”周遇吉对其摆了摆手,笑着言道:“什么大人小人的?肩膀齐就为弟兄,这件事情,老哥我当真还得仔细拜托与你一声?稍待片刻,我手下的人会押着两口棺材赶到府门口处?请这位兄弟一定要将我手下人,连带着那两口棺材都给放进院内之中№外,便是另有一拨我手下的军校,押着闯军的大将,随后就到府门跟前←兄弟替我招呼一声?并命人将这个人给押进院内。主帅可是正等着,要对此人详加审问一番?”说罢,又对着此人道了声谢,就同二来是一同进入宅内。而此刻,那位东北军主帅唐枫,却正站在桌前的地上,在对着摊在桌上的一张城防图在发着呆?忽然就听到,在房门外有人低声对着里面回禀道:“末将周遇吉特奉军令前来回话?”“末将二来,奉令特此前来向主帅回禀两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听见二人声音在屋门外突然的响起,这位东北军主帅急忙转头,朝着外面的人高声吩咐一句道:“周将军,二来,你们都快快进来。我这恰好有一事,正想要与你们二人事先商讨一下?”说着,便又随手去将一根蜡烛给点了起来,烛火的加入,使得最初显得有些昏暗的屋内,顿时为之变亮了不少。屋门一开,二人一先一后的走入屋内。
等周遇吉和二来到了桌子跟前,借着摆放在桌上的油灯,以及那根蜡烛的光,却愕然的发现,有一张画的可谓十分详细的城内布防图,此刻正摆放在桌面之上。不由一时感到有些惊异,却又抬起头,朝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瞧上一眼。不解,如今这座淑阳镇城池已经被拿了下来。还会有哪座城池是急需去攻打下来的?而由这座城防图来看,此城的规模可谓不小。只是,却不增在这张图上注明,这又是哪一座城池的布防图?
瞅着面前这两员将领一脸的狐疑,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莞尔一笑。对着周遇吉和二来开口问道:“你们方才在房门外面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想来通禀于我知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们先说,本城主待你们说完之后,再来与你等说一说,关于这张城池布防图的事情?”说罢,却是轻轻坐回到太师椅上,却又朝着二人示意,令其二人也跟着坐下。二将不敢违命,急忙也跟着分别坐下。
,..
第一千零三章身当恩遇常轻敌,孤城落日斗兵稀
第一千零三章
待坐下以后,二人又互相交递了一个眼神{///}二来却以目示意,让这位周总兵先开口,来说说他所经历的事?周遇吉这才开口,将自己带着人马,在城门口处凑巧截住两副棺材接着,又将闯军的贼将给生擒活捉住的事情,从头至尾详细的,对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尽述一番待其说完以后,二来这才跟着开口,将自己所遇到的事情,也是讲了一遍特别是与这位东北军主帅提出来,这位闯军的贼将很有可能,已经将那些带不出去的金银细软等物,就此埋藏在淑阳镇城内只等事态平息之后?在行奔回到淑阳镇城内,将这些东西起出来,并带着其远走高飞也就此想要与这位东北军主帅请之令箭,也好将那些金银细软都给找寻出来,也免得到时候,一旦闯军溃败而去,这些东西便也就此落了个无主之物?二人刚一说完,忽然一个军校在门外禀报道:“回主帅,那个闯军的贼将如今已经被带到门外,不知可是否,这便就要对其进行询问?”说完之后,门外到一时沉寂下来,很明显,那军校此刻正带着人犯站在门外,在等着屋内这位主帅的吩咐,也好将这位闯军的大将高一功带进屋中来,对其相加盘问?
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瞅了一眼周遇吉,却又看了看二来,这才对着二来淡淡的吩咐道:“此事就交由你们特战队的校尉,去往城内各处侦伺一番万万不可惊扰与城内的百姓,只可在暗中行事并且,只限于今明两日,就要将这拨财物给寻找出来?因本城主已然决定下来,全军与后日五时分,就要离开淑阳镇城取路直奔京师万不可因此事,而在此城多加耽搁?门外的兄弟,将那位李闯王的手下将领,与本城主请进来我这里有几句要紧的话,想要仔细的和他讯问一下?”说完以后,却是伸手将摆放在桌上的那张城防图,给仔细的收折起来,又将其给放在自己的怀中
这位主帅刚刚又在太师椅上重坐好,却听见屋门吱呀一声,就被人给从外面推了开去紧接着,就见一个,早就已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汉子,正被几个人给推到屋子中央站好只见这个人长着一张麻子脸,一对粗眉毛,一张大口,让人一眼看上去,显得其竟有几分的凶相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再端详着高一功的同时,高一功也正在不住地打量着,坐在自己眼前的这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人,那可谓已然都是自己的老熟人了就是将自己给生擒活捉住的,那位大明的将官周遇吉至于另外的两个人,倒都是年少的很,而其中一人的面色稍显得有些发黑对于这二人究竟是谁?他是一点也不晓得?却也并不想知道眼瞅着那个脸色微微显得有些发黑的人,正在紧盯着自己看着?便也索性瞪起双眼与他对视着可冷不防,就感觉自己的两个后膝弯处,被人给同时踹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