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自成最终却还是凄惨十分的被冻死在风雪之中,而这也不得不说是李自成的悲剧。而鉴于李自成身上所发生的悲剧,这位东北军主帅因而,也给自己定下了一条规矩。决不可像李自成那般,似乎没有见过大世面似的?一旦进入了京城之内,就以为天下就此都已经被其给平定下来?
就好像是这如今天下,已然全部都姓了李了?自己也就可坐下来,或者是躺下来,招呼上几个美女来给自己捏捏腿?或者是做些旁的什么大家都喜欢做的,且又喜闻乐见的,能够身心愉悦的事情?可以说,历朝历代没有一个皇帝,是在天下不曾真正被平定下来之前,就开始抓紧时机去追求声色犬马的?而李自成却似乎生恐与自己有朝一日,不再复眼前这般逍遥的日子?便在进入京城之内,就此广纳美女,并且四处搜集珠宝玉器。可最终,却也给自己埋下了一个祸殃。落了一个无人问津,最后悲惨的被冻僵在雪地之中。
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正在心中为此事而有些感到挠头之际?却是接到了一封,由东方升所捎递过来的,函可大师亲笔所书的,关于如何处理此事的一封手书?而等这位冰雪城主看罢,函可大师在这封手书上所写的内容以后?却是一时不免感到有些愁眉不展起来?
而手下人见了他这般模样,却也并不敢于他面前去探听一番?函可大师到底在那封手书上,说了一些什么样的言辞?竟然让这位赫赫大名的东北军主帅,如今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乘着施琅的坐船,刚刚行驶出一段水路之后,却见在前面的水面上,出现无数的大小桅杆和船帆。
在初见到这些桅杆出现在眼中之时,倒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不免感到就是心中一惊?还以为,是多尔衮带着人马,驾着船回救盛京城来的?可等那些船只靠拢过来之后,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些船,可以说都是归属于东北军的船只。把头的那几十艘,两侧船身上架着一门门央视十分精致的火炮的快船,且再船身之上,还分明可见联合商行等几个大字,其分明就是联合商行的武装商船,却是不晓得,如何竟会出现在这条浑河的河面之上?
再往这些商船的后面看去,却是施琅手下的中型快船。若是照着这些船只的数量和大小上来看?足可以将岸上的那些,即将要赶赴到大明朝的疆土上得东北军校们,一举全都装上船去。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对于发生自己眼前的这番奇怪的情景,正自有些琢磨不透之时?
却忽然就见在其中的一条商船的船头之上,竟然站着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人?正是那位自己的老泰山张旺财,却是不晓得,他因何竟会如此及时的,能够带着船队驾临到此地来?此时,自己也没有闲暇时辰,在过到他所在得上船上,去与他好好地打探一番?他究竟是如何猜出来?自己如今正在这盛京城外,等着将自己的手下东北军队,全都给运送到大明朝的国土上?却见站在船头上的张旺财,也无暇登临到他的这艘船上来与他见次面?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忆著来时磨剑处,青天漫漫碧水重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就见这位老泰山,联合商行的创始人张旺财,此刻却是站立在商船的船头上,高声吩咐着手下的水手们,去传令其余商船上的水手们,好令其去将那些艘商船,具都靠拢到浑河的岸边上去。好让那些已然在岸上排好了队型,手中牵拽着战马丝缰的东北军骑兵们,也能够早些登临到商船上。
而与此同时,施琅手下的那些,尾随在商船后面一同赶至浑河上来的座船,也纷纷朝着岸边缓慢的靠了过去。一块块跳板,被船上的水手们,用力的给抛甩到了沙滩之上。有的却因为用力过猛,反而使跳板就此滑落入水中?使得船上的水手们见了,不由低声咒骂了几句,便只好赤着双腿,跳入冰凉的河水之中。去将那跳板重新打捞起来,并使其好好的架在岸边和船头之上,也好让岸上的东北军,都能极快登临到船上来?
而东北军校足以踏着一条踏板,既能登临到船甲板上去,只是这战马,若是想要将其给好好地弄到船上去?似乎颇为有些难度。最终,水手们不得不在将另外一条踏板抛了下去。并且,几个水手立在船身之上,用力的朝着船上面拽着马缰绳。而同时,有几名东北军校亦是跟着站在战马的后面,一边驱赶着,使其朝着跳板上面走?一边时不时的,还用力的朝着上面推动着战马的后身,令其能够走的在快上一些。
足足的一直弄到了,一轮明月悬挂在船头上方之时,才总算是将所有东北军骑兵,连人带马的,全都给装运上,如今全都停靠在浑河岸边上的,这些武装商船以及施琅的那些中型快船之上。而那位张旺财却是始终都不见其过到这面,施琅所在的这艘帅船上来?也好给这位东北军主帅,好好来解解其心中的疑惑?
而待这些艘船只逐一的行驶出了浑河以后,先后到了内海港口连云岛处,逐与被水军大将军施琅,给留在这里的那些海船汇合到一处。却是在这片内海之上摆开阵势,齐头并进的,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而去。而离着连云岛不远,亦有一座岛屿,与其隔海相望,却是离着宁远城不远的觉华岛。当初,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曾带领着大明军校,袭扰已被鞑子们给占夺了去的觉华岛,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觉华岛如今也仅仅是成为了,那些周遭渔民们的一处落脚处罢了。而之所以这些船都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却是接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所传下的军令。
因为,在这位东北军主帅临从大明朝的境内撤离之前,曾经在大沽口和北塘以及天津,留下了一支,亦算是东北军的一支分支队伍。只是不晓得,如今整整过了有三年之久,那个昔日里,曾与他约定好,替东北军看守好大沽口和北塘这一带的地盘。也好等着他再度带着东北军赶回来,好将这些地方完好无损的交回到其手中的那员大明朝的降将?如今却可还是依着前言?替自己镇守着这几处城池呢么?
毕竟三年过去了,而在当初,自己对着此人,也可谓十分的信任有加。尽管是也留下了几名特战队的校尉,在此地潜伏着,且时刻留神观察着这员武将的一举一动?可却不曾令这几名校尉,时刻将消息设法给传递到冰雪城内,在送到自己的手中。后来,又因为一时无法派出人手,去大明朝各处侦缉一番?
也好为东北军踏上大明朝的疆域之时做好准备,便又命二来,设法与潜伏在大沽口这面的几名特战队校尉,一一取得联系。令这几个人,分头奔往大明朝的几处主要城池之内潜伏起来。只等着,自己这面带着兵马,就此一步踏上大明朝以后?在令人去于这些潜伏者设法联系上,从而能为东北军的到来,提供一些与东北军而言,较为有利的内部消息。也好让东北军能做到知此知彼,从而能使其百战不殆。
而也就是自那往后,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就一直都不曾,再将自己的手下特战队校尉们,给派遣到大沽口这一带地区?可以说,如今的北塘和大沽口这两座沿海城池,究竟是否还在东北军队的掌控之中?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并不知晓。但是想来,自己在临要从此地离开之际?可是,对那位大明的降将仔细的叮嘱了好几遍。令其在自己带着兵马离开此地之后?还是照旧对外打出大明朝的旗帜,以此来遮掩其事实真相。想那位大明的降将,本身也并不是一个愚笨之人。否则,自己岂会如此放心的把他给留置在此地?若是这样想来,这几处关城如今,定还都是好好的,处于那位大将的掌控之下。而也正因此,这位东北军主帅才下令于施琅,令其传令与所有战船,即刻全都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过去。
即便就算是顺风顺水,可这些海船若从连云岛行驶到大沽口,也并非是一日一夜就可到达的。且眼前的这些木船,尽管看其外表,显得很是高大威武的很,可其却并非是后世的那种火轮船?仅仅靠着桅杆上的船帆,和水手们奋力的划浆,才能使得这些船朝着前面行驶。而这样一来,这速度自然也就慢上许多。足足的在海上走了四日三夜的功夫,临到第四日傍晚时分,借着天上最后的那片火烧云,已然可影影绰绰的望见,离着船头尚有几海里之外,显露出一大片的陆地来。而在从最初所行驶的方向,还有船上的罗盘来判断?那片土地,就是大沽口的深港码头。虽然望到了海岸边沿,却并没有令如今屹立于船头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为此而感到有多么的欣喜若狂?
其只是静默的注视着,那片如今已经逐渐的,陷入到漆黑的夜色当中的深海港口,不说也不动只是这么孤寂得站在船头上,夜风轻拂其衣,发出簌簌的声响。忽然,一阵轻微一级的脚步声,在其背后响了起来。随即,便听来人低声在其背后言道:“城主,施琅将军让我过来打探一下?是否是继续令这些海船,朝着前面的那片海港口处行驶过去?还是,暂且令这些船就此抛锚?再派出一艘小船,也好令小船上的人,先登上岸去打探一番再做道理?”说话的人,正是二来。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稍稍的沉吟了一下,这才回转过身,朝着二来吩咐一句道:“你替我传令下去,令张旺财给我准备下一艘武装商船?二来,你在挑选上百名的特战队校尉,陪着我亲自到前面的岸上去打探一番?我心中此时有一丝不太好的感觉?但愿这大沽口,最好还是在我等的掌控之中?”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一语道罢,却是径自朝着船舷处走过去。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残月出林明剑戟,平沙隔水见牛羊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二来则是急忙奔到船上的桅杆下面,仰着头令此刻那个站在横杆上的,手中持着单筒镜,正在朝着远处大沽口方向眺望着的东北军校,分别用两盏红色和白色的灯笼,去朝着此时正尾随在其座船侧面的那艘,张旺财所在的那艘武装商船上的水手们来回的摇晃了几次。
过了片刻之后,只见一艘武装商船,迅疾的靠拢到了东北军主帅所在的这艘座船的侧舷下面。二来又亲自挑选了十名功夫较为上乘特战队校尉,又特意给这十个人多装备了一些短火铳所需的弹药和一些最新式的神雷,以及连发弩箭的箭匣。使其万一遭逢到不测,也足以应付一支小型军队的进攻。
更或者是能够使得自己这支小分队全身而退,二来对于这一次,带着手下的校尉上岸去探查大沽口守军的动静?可并不敢过于掉以轻心。而鉴于上一次,手下的特战队校尉,就因为随身携带的弹药和箭匣不够使用?差一点就吃了对方的亏,尤其更主要的一点,就是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又一次的心血来潮,非要亲自带队,摸上大沽口去探查一下岸上守军的虚实?或者说,其不过是想要看看,如今镇守在北塘和大沽口,还有天津这三处沿海城池内的守军,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当初被他给留在此地,替东北军看守着这一片地盘的,那位大明降将以及其手下的原班人马?二来有心要将此事去通知于,如今正跟在后面的那艘海船上的曹云诏一声?
可却又唯恐与,自己此举会招惹的这位城主对其加以怪罪?而此时亦是在这艘船上,随侍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身旁的那位水军大将施琅。更是如同被锯了口的葫芦一般,却是自始至终的闷声不语,只是寸步不离的随行在这位城主身后,小心而又谨慎的伺候着他。至于那位大清国的四格格乌兰托娅,这一次倒也凭怪得很?竟然是主动前来和这位东北军请令,让这位冰雪城主应允她,能够被留在盛京城外的联营之内?
至于那位四格格的心中,这一次到底又是如何去打算的?此时却已经没有人,在有闲暇时辰去理会于她。毕竟,摆在这支东北军的眼前,当前最为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在多尔衮还不曾在大明境内形成气候之前?设法将其给赶出大明境内,最好的就是将这些满洲人,给全部都驱赶回到白山黑水之间。
也就是这些满洲人当初所来的地方,可却又哪能那么的容易?虽然当时借助于多尔衮之手,打开了山海关,又将李自成从大明京城里面给赶了出去。使得李自成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只顾着自己一路往前逃命要紧?却连将自己手下的队伍给喝止住,并转回身去与来敌好好拼杀一番的胆气,如今都已经涣散在酒色之中。以致到了后来,不得不改头换面,做了富甲一方的大和尚,却还在心中惦记着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而如今可以和东北军争夺天下的对手,也就此被平灭掉了一个,却留下了这支,不仅好斗且又十分善战的八旗铁骑。虽然,在大明朝境内的各处城池和重镇之内,还都保留着不少的建制完全的大明军队。可若是想要打算,去凭借着这些大明军队,去牵制于那支八旗铁骑?明显还是不太可能的。
而当前最主要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最好能在大明境内事先能有一处,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如此一来,可借着这块地盘,将自己的实力在逐渐的朝着周遭扩延出去。只是,当初这位东北军主帅,其心中所打算的倒是不错。可往往自己打算好了的事情,最终却并不是照着自己所预计那样来发展下去?
本来,函可大师事前也预见到了这一点?这才修书一封,并且托付给东方升特意带给这位东北军主帅。可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在看过了那封书信之后?却是面色立时便为之一变。跟着也并不将那封书信遍示与众手下,也好让众人能够帮着他拿个主意出来?实则若要是说起来,函可大师在这封书信里面所提及到的那件事情,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是有百利却无一害。若是他肯照着函可在书信上所说的那样去做?
那如今,这位东北军主帅早已经稳稳当当的,据盘在大明境内一处十分不错的地方。而在那里是要人有人,要粮有粮,更惶论,还有不少大明的武将,亦可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听命于他的调动?并能和东北军骑兵合兵于一处,来共同对付多尔衮和其手下的那支八旗铁骑。
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性子也实在是有些过于执拗。虽然其心中也知晓,函可大师是为了他好。且在那面,还有一个可谓和自己极为亲近的人,足以能够保障与自己在大明境内,真真正正的扎下根来。可其却是对于函可大师在这封书信之中,所提及到的那件事情,却始终都是有些耿耿于怀。这也就促使着这位冰雪城主,甘愿与自行冒着风险,带着手下人摸到大沽口岸上去察看一番?如今在这大沽口还有北塘,所驻扎的军队,却又是谁的人马?却也不愿意照着函可大师在书信上对其所叮嘱的那样?派出手下人,前往襄阳去先于长平公主互相联系一番?也好看看,这位大明的长公主,可是否愿意与?将其好不容易聚拢到自己手下的这几座城池,和诺大的一片地盘,全都拱手交到自己的手中来掌管着?实则说起来,若是这位东北军主帅果真照着信上所说的,带着人马直奔襄阳城?
却也减少了许多的不必要的麻烦,也很有可能,再借助于这位大明长公主的身份?去将驻守与大明各处城池和主要城镇内的大明武将以及文官们,全都给招揽到东北军的旗帜下来?且随着东北军,一同将八旗铁骑打出大明朝的地盘?若是那样一来,东北军倒也节省了不少的力气。
最起码军队的伤亡,也绝不会有很多?更主要的一点,就是在与八旗铁骑进行交战之时?还得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时不时地还去担心着,大明朝的军队会不会在自己的背后,偷着分别给这两只军队迎头一击?毕竟这种机会,可是打着灯笼都极为难找到的?谁又能说,大明朝的军队不会来捡这个便宜?
只是因为如今,这位东北军主帅好面子,故此也不曾将那封,本不属于其私人的书信,拿出来去与手下众将去仔细的商讨一番?也好做出一个较为正确的决策出来。却是唯恐与手下众将,要一旦若是看到这封书信上的内容之后?就纷纷前来解劝与他,让他答应函可在书信上对其所交代的事情?
去借道兵进襄阳,随后也好让东北军顺手接收过来,这位大明长公主手中的这些城池和重镇。让东北军无形之中,却也就此少走了不少的弯路?便可将一大部分的大明疆土,收归到了东北军的囊中所有。这样一来,东北军在若和八旗铁骑对上的话?足可以逸待劳,凭借着天时地利,和手下的这两支混合到一处的军队。足以将多尔衮给击溃,使其带着手下的八旗铁骑,灰溜溜的败出大明境界,一路回归老巢?
而现在,在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只是打算着,欲图借助于自己曾经将其给留在大沽口的这支大明投降军队,和那位大明降将。毕竟这若是说出去,怎么的,大沽口和北塘也是属于自己亲手所打下的地盘?以及和当年被自己亲手受降的那位大明将军,说出去自己颜面上也有着几分光彩。
最起码,也比自己巴巴的,带着手下兄弟,不顾廉耻的就此一路奔到襄阳去,而后就是呆在襄阳城内,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有个什么为难的事情,都可以由那位大明长公主代为出头去为其给摆平。而自己呢,只需坐在大殿之上,闲过着日子就足矣?就算是那些大明将领不服与他?
可看在长平公主的面子上,却也的规规矩矩地,上殿参拜于他,退朝告拜与他。只是这样一来,势必也要蒙上一个吃软饭的头衔。而若是自己亲自领兵带队,摸上大沽口,再由大沽口和北塘,一路领兵北进。一边沿途收降着那些大明城镇,一边去寻找着八旗铁骑的踪迹?而若是这样的话,那可比吃软饭的这个名声要好听得多?而后,自己在从长平公主的手中,将那些城镇全部都给接收过来?
自然也就绝不会再有人,在背后偷偷地指着自己的脊梁骨议论着些什么?正因如此,这位东北军主帅,才打算凭借着自己的军队,先在大明朝境内打出名号来?而后,再去见自己的那位身为内廷侍卫的亲爹,和那位冒名与自己有过一夕之欢得长平公主,双方好好地见上一次面。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夜来枕戈眠古戍,凄凉吹角立繁霜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这样的话,自己脸面之上多少也算是有些光彩?水军大将军施琅亲自带着几名水手,将一挂绳梯抛甩到座船的侧舷下面去。而将自己的船紧紧靠着在座船侧面的,那艘武装商船上的水手们,却是将绳梯的下端给紧紧扯住在自家的手中。一是为了将自己这艘商船去和座船连接到一处,也好免得两艘船在海浪的推涌下而分离开去?二就是,为了让座船上的人,从上面下来的时候,不至于因为绳梯的来回晃动?而万一失足落入到大海之中。只是,令施琅感到有些乍舌不已的,却是眼见着以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为首,百十名左右的特战队校尉们,却都是在自己的兜囊之内摸出一挂飞抓,将头抓紧再船侧舷上之后,整个人便顺延着绳索,急速的滑了下去。
倒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不先忙着下到下面的那艘小船上去?反而是手扶着绳梯,转过头来,对着施琅低声叮嘱道:“待我等离开之后,万万莫要将我等如今已不再船上的消息给声张出去?无论是何人打算上船来求见与我?你都自行去想个法子,与我推掉了?有何事情,都待我返回来以后,再做计较?”说完,却是顺着绳梯缓缓走下施琅的这艘座船。待其到了那艘武装商船上之后,却是仰着脸,朝着正探头朝着下面张望着的施琅摆了摆手。
示意他将绳梯收将上去,随后,便责令商船上的水手们,将商船掉转过船头,直朝着大沽口的岸边行驶而去。商船在海面上,平稳的朝着大沽口方向行驶着。此时,半蹲半坐在船头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耳中除了听见这一波接着一波的,退潮的海浪声,却是再也听不到别的任何声响。
而再看大沽口岸边的那座灯塔,却也不再似旧日那般的光鲜?外表看起来,显得有些陈旧不堪,墙上原本刷着的白色砂土,此刻却也早就已经变得斑驳如画。且在那座灯塔的顶端,本应该有人时刻都在照看着,一入夜里便就立时燃起灯火,也好给海上的来船指明方向?以免再遇到暗礁?
此时,却也并无人在上面去点燃灯火?整座灯塔都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和那片看上去显得漆黑一片的大沽口海岸,倒也算是融为了一体,二者且算的上是相得益彰。而就在武装商船,离着前面的大沽口海岸边,尚有一段距离之时?却见在大沽口海岸边的那座深海码头之上,竟然闪现出一条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