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几个人低首聚在一处,似乎在商讨了一些什么?随后,那几名特战队校尉,就此转身各自离去?二来却又重新走回到房间之内。而王副将在那张请柬上,所注明的邀请其过府去饮宴的时辰?却是在酉时之后,也就是太阳方刚刚下到山背后。此时天色正值昏黄一片,夕霞数片,缠裹斜挂于天际之间。
而自酉时再往后,却就到了戌时,这时候的天色,算是真正的黑暗了下来。到也正是天津城内,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的开始。这个时候,过府去饮宴,倒也显得极为的正常和合理。而两个人,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给提前做出了安排之后?这才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哥两个却也就此各自坐了下来,却开始谈着一些闲事。到了午时,这二人也一反常态的,并不曾带着手下人,出得驿馆,去寻间好一些的饭馆,去好好的喝上一杯?倒只是令其手下的人,出得驿馆随意寻了一间酒肆,要了几样小菜,用食盒将之给带了回来。两个人将一些,不增值岗放哨的校尉具都给召唤进屋内。
陪着二人喝了一回酒,并在酒桌之上,却又与众人仔细的商讨了一番?此事到了此时,这才算是罢休。就等着夜里过府赴宴,看看那个王副将,到底他是安得什么样的心思?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荒城古道夕阳坠,鸊鹈新淬剑光寒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天色,在不知不觉之间,却就慢慢黑了下来。酉时,很快也就到了。就在二人在房内枯坐着之时,忽听得门外有人回禀道:“启禀城主和将军,王将军派了一辆马车,前来接城主过府赴宴?如今马车,就停靠在了驿馆的大门口外?”门外人说完,就此静下声来。
两个人不免互相对视一眼,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忽然站了起来,高声对着门外的校尉吩咐一句道:“嗯,我等已然知晓了,这便出来?”说罢,却是朝着二来递过一个眼色过去。二来却是抢在头里,将房门推开,先一步走进院内。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才缓缓跟在其背后,步出房门来。
却见在院中两侧,各自站了一行的军校,其手中都是高举着一根,正自迎风挥舞不休的火把。而这两行军校,并不是东北军中的军校,而是由那位王副将所派来的军校。再往前面望去,却见驿馆的院门四敞大开,一辆车厢外面罩着蓝色布幔的马车,如今正自停侯再驿馆的院门口外。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停下脚步,朝着门口的那辆马车凝望着之时?就听的在自己身边,忽然响起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
“城主,这天气已经是隆冬时节。我家将军深恐与城主,若是这一路骑着马去将军府上赴宴的话?就恐怕城主,会因此在这路上,受了些许的风寒?故此,特意命小人找了一架马车过来,来接城主过府赴宴。这些军校,也是护持着城主过府赴宴的侍卫。请城主这就登上马车,我等也好早一些赶到将军府?”说话之人,正是在清晨来给这位东北军主帅下书的那个下书之人。却见其一脸献媚似的笑容,盯着站在院落当中的这位东北军主帅。
“呵呵,看起来,倒真是让你家王将军为此事而多费心思了?二来,叫上几名侍卫,随着我等过府前去赴宴?”却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在一语双关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不再去理会,此时站在离他不远的那个下书人,也不理会与那个下书人一脸惊愕的神色。却是自顾自的,抬腿便朝着大门口走了过去。
“这个?我家将军已然为城主派下了护从……?那个城主是否……?”还不等他将话完全都说完,却见那个始终都是一身黑衣装扮的将领,忽然将两根手指纳进口中,忽然打了一个响哨出来。随着这尖利以及得响哨声的传出,早有七八名身穿黑色箭袖短身衣的校尉,各自从墙头,或是房顶之上飘然落下。
眼见着七八名黑衣人,横身在那位冰雪城主的身前左右,将其给护持起来。且这些人的眼光冰冷以及,无意中若是与其对上一眼,都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感到自己的心头都跟着有些颤动。浑身上下也不可抑制得,流淌下一身的冷汗来。看到眼前这等,令人感到稍显得有些压抑的场景,突然就此浮现在自己眼前?并且这些黑衣人就如此毫无预兆的,一声不吭的,从那些绝对令人猜想不到的地方现身出来。
让这个下书人的心头,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阵激烈以及的震颤。不由感到自己的上下嘴唇,此时未免都有些发干起来?本来还打算将话说完全了,自己已经带了手下军校过来。来给这位城主充当护卫,好将这位城主一路好好的护持到将军的府宅之上。只是此时看起来,分明就没有这个必要。
这个下书人却又因何,竟会主动肯停下自己的话头?原来,就在其话说到一半之时,在那些黑衣人当中的一个校尉,却是朝着这个下书人的面上,淡淡的投过来一瞥。而也正因如此,却将这个下书人的后半句话,却完全都给吓得咽了回去。眼瞅着那位东北军主帅就此旁若无人一般,直接登上了马车。
而一直都紧紧随行在他身旁的,那个黑衣人的将领,却也古怪?竟然是一下就坐到了车辕之上,对着那个车把式,淡然的开口吩咐了一句道:“走吧。”那个车把式果然依言,将手中的长鞭,却先在半空之中抡了一个半圈,径自甩出啪的一声脆响,那驾着车辕的驽马,也不曾等到那鞭鞘落到自己后背,早已经腾开四蹄,径直朝着面前的那条长街而去。那七八名黑衣人校尉,却也一步不落的跟随在马车后面。
而到将那个下书之人,和这两行的军校,却都给落在了后面?“还都傻站在这里等着什么呢?还不都快些赶上去,若是他们的马车先到一步?那将军定会对我等加以责怪的。还不都麻利一些?莫非也等着寻辆马车来坐么?就恐怕你等是没有那个命相罢了。”那个下书人一语说完之后,却先一步窜出院门而去。
马蹄得得,车轮声隆隆响彻在耳边。七八名黑衣人脚下悄无声息,身法灵动以及,具都紧紧随行在那辆马车后面,一起跟着朝着那座将军府门口而去。而这辆马车,终究还是领先于那个下书人和那些军校一步,很快就赶到了王副将的府宅门口。而在这王副将的府门口处,却也站了十几名,身上各自佩戴着一把腰刀的军校。眼见着那辆府上所派出去的马车,竟然是自己赶了回来?而那群跟着马车同去的军校,却是连半个都不曾看到。倒是看见有七八个黑衣人,正跟在马车后面。而此刻在马车停下来以后,这七八名黑衣人,却是分别站到马车四周的各自一个方向。却是将这辆马车给紧紧且又牢靠的护侍在当中,看这些人的身形步法,可都并非是一般之人。在看这些人的脸上神情具都显得冷冰冰,目光却也显得极为的深邃,由此可见,这几个人并非是什么良善之辈?
守把在将军府门口的这些军校,素日里可谓也是骄横惯了的。可如今见到这么几个煞星,突然就显现在自己的眼前。令这几名军校,不由自主的就畏缩到了府门之内。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悬挂在肋下的,那把佩刀的刀把子,面容之上却是显得紧张异常的,紧紧盯着站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这七八个黑衣人。而就在此时,就见马车上的藏青色的车帘布,却被人给从里面掀了起来。就见一个年轻人,慢慢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就见此人一直走到了府门口处,这才站了下来,却是低声对看守在府门口的,那几名军校吩咐道:“你等谁进府内通知一声去?就说东北军主帅已然到了府门之外了。”说完之后,却是转过身形,抬头朝着夜幕之中望去,且倒负起双手,侍立与府门口处。^-^^-^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元戎静镇无边事,遣向营中偃画旗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其中的一个军校,大概是这些军校的小头领?听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对着自己这些人道出自家的身份和来意之后,急忙从人群之中快步的走了出来,先是朝着对面这位自称为东北军主帅的年轻人拱手施过一礼。随后直起腰身,心中有些感到纳闷的,对其打探一句道:“小人不知是东北军主帅荐临于此地?多有失礼,还望大帅莫要因此见责与小人?只是,我家将军方才已经命人前去迎接大帅?如何大帅竟会自行前来?那几名军校,莫非敢是有意怠慢与将军的军令不成?竟敢如此对待于大帅?让大帅自行赶到此地来?待小人向将军回禀一番,也好让将军对其治以重罪。将军方才已然传下军令,待大帅到临府门口之时?莫要再往里去通报一声,请大帅这就随从与小人进入府内即可。”这个小头领说罢,却是闪开身形,将府门让了出来,让这位大帅走在头前,以示对这位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尊重。
而也就在此时此刻,却从长街的远处,气喘吁吁的奔来一小队的人马。为首的那个人,尽管此时以至寒冬,却因为奔走的十分急促,反而是满头满脸的热汗往下滴淌着。此人正是那个下书人,而在看跟在其身后的那一小队军校,也正是方才方从府中出去,准备前去恭迎那位东北军主帅的军校们。
而那个下书人,呼哧直喘的带着十几名的手下军校,眼瞅着已然是奔到了府门口处。目光透过府门却是恰好瞧见,那位东北军的主帅背影,此时正自往府内的那座威虎堂而去。在看其背后,却是跟着那十几名特战队校尉,还有那个始终面色显得有些冰寒以及的将领,这些人却全都紧紧跟随在其背后渐行渐远。看着这些人的身影,逐渐被淹没在院内的,那些树木和围墙以及殿阁的阴影之中。这位下书人,却是未然一声叹息,跟着不由摇了摇头。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跟着那个小头目,直至走到了威虎堂的门口,却见那个军校停下脚步,朝着堂内高声回禀了一句道:“东北军的大帅到了。”这一声传进堂内之后?忽然就听得,从威虎堂内传出一声极为爽朗的笑声。随即,却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威虎堂内传了出来,同时就听一个人高声朝着堂外的人说着寒暄的话语?
“大帅快往里面请,末将在此已然是恭候大帅多时了?大帅,这几日过的如何?末将这几日,实在是因为城内诸多琐事缠身?以致无法能够亲自去探望与大帅?并去向大帅面前请个安?实在是罪过的紧。”随着说话声音,却见王副将带着满面春风,从威虎堂内快步走了出来。
同时,就见一群下级武将,和一些品级较低的文官,随从于再这个王副将的背后。待见到这位东北军主帅傲然昂首侍立与威虎堂门口之时,这些人慌忙均都是满面堆笑的,忙不迭的对着这个人施行着各自的大礼,口中也跟着参差不齐的,说着各种寒暄之词。倒是那个王副将,只是略略的,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作了一个揖之后?却就故作亲热的,一边伸手将这位主帅朝着威虎堂里面礼让着,一边,不免感到有些惊异的,盯了一眼那些仍旧紧随其背后的黑衣人?却是朝着自己身后的,那些低品级的武将当中的一个人,随口吩咐一声道:“杜将军,偏劳你领着这几位兄弟,到偏厅去好好陪着他们喝喝酒去?想要吃什么?可以让后灶的那些厨子们,去单独为你等做来。可是有一样,你可是要将这些兄弟都给陪满意了?若是到时候,有哪一个兄弟没有喝好?我可要寻你说话,你这便带着这些兄弟去往偏厅吧?”随着王副将的一声吩咐,却见有一个满面络腮胡须,一身绯红色袍子的大将,从其背后跨步走了出来。
直走到了二来等几个人的面前,却是带着一脸假笑的,朝着二来抱了抱拳,这才对其一伸手,做出一个请其先行的姿势,并开口对着二来言道:“几位兄弟,请随着我到那面去共同饮回好酒?你家大帅在这里,可说是十分安全的,毕竟此处乃是由我家将军坐镇在此地的。几位兄弟尽管放心,都请随着兄弟我过往偏厅去饮酒吧?”说完,却是一边努力地往外挤着笑,一边用一双大环眼睛,瞅着二来和其背后所站着的,那十几个默然无语的黑衣人。
二来却是冷冷的盯了其一眼,便淡淡的对着这个武将回绝道:“我等均都不擅长于饮酒,不过,倒是谢过这位将军的一番美意了。来人呀,还是照着寻常方式去做即可?”随着二来的一声吩咐过后,却见黑衣人立时便全都散了开来,却是将这座威虎堂的大堂门口,给严严实实的看守起来。
站在那王副将背后的这些文官和武将们,再见到这些黑衣人,竟然只在片刻之间,就迅速以及的,站在了各自所需要看守的地方,一时也不免具是跟着吃了一惊?而再见到这些黑衣人,竟然不曾给自己一丝的颜面?却当着自己手下武将和下级文官的面,就让自己下不来台阶?却让这位王副将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人给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相仿。一时有些稍感尴尬的站在威虎堂的大堂门口,竟然不知自己下面又该如何去做了?
倒是那位东北军主帅,眼瞅着众人如今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傻傻的分别站立在威虎堂门口,竟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再看那个王副将此时面上的神色,却是显得更为古怪以及?瞅着他怔愣的站在那里,似乎已然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往下做了似的?可那王副将毕竟也是见过大阵仗的,面上那种尴尬和不虞神色,却是一闪即过。勉强的打了一个哈哈,正待要张口寻些因由,再去设法将这些黑衣人给请往偏厅去饮酒?
却见那位冰雪城主此时却转过头,朝着仍旧侍立与他身后的那个将领吩咐一句道:“二来,这里无需让兄弟们如此的戒备?我相信,在王将军的府宅之上,我等还是十分安全的?你让兄弟们随着那位兄弟去喝杯热酒,也好去暖和一下身子?你说是不是王将军?”待吩咐过了那个一脸寒霜的大将之后,却又笑着,一边朝着王副将的脸上投去一瞥,一边对其,似有意似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道?
王副将虽然听着,从这位东北军主帅嘴中所说出的这句话,似乎隐隐含着一丝对自己的调侃之意?可此时也无暇去仔细的想上一回,也就急忙顺坡下驴的,笑着对着二来开口言道:“大帅所言极是,这位将军,在末将的府宅之上,若果真是出了什么差池?你尽管来寻我算账,哈哈哈,大帅请。”王副将对二来说完,却不见二来对此持以任何的反驳言辞?便也顿时就此放下心来,却是又将这位冰雪城主,极力的往威虎堂内礼让着。
果然,就听见这位特战队首领,朝着自家主帅冷冷的回应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末将遵令也就是了。不过,末将自己还是要随侍在主帅的身畔。只是让余下的兄弟们,随着这位将军共同去饮酒好了?来人,既然城主依然吩咐了,你等也就无须在此处看守着了?都散去吧。不过,可都莫要过于贪杯,以免在误事?心中都记着点,自己来此究为何事?”二来最后所说的这句话,明显是别有一番寓意在其中,却并没有一个人,来对此仔细的回味上一番?此时的这些人,只顾着簇拥着这位久负盛名的冰雪城主,往威虎堂内而去?
而那位王副将此番,却也终于算是遂了自己的心意。无需再去看着那些,总让他不时感到心下有些发虚的黑衣人?如今,红光满面,且是笑容如菊的,伴陪着这位东北军主帅,朝着摆在威虎堂内的上首座位跟前走了过去。至于那位始终不苟言笑的,一脸严整的黑衣将军?此时却无人对其加以理会,却似乎都将其给看作了透明的一般?而这,倒也正是趁了这位特战队首领的心意。此时,这些人却全都是一边在腹内,搜肠刮肚的想着各式各样,去朝着那位主帅献媚的言辞?一边,不时地争着开口,对其倾吐着,诸如久仰和仰慕已久等诸般言辞。最后,倒惹得王副将不得不掉转过头,朝着这些紧紧随在其背后的众人狠狠瞪过去了一眼?这才总算是将这些人的一腔热忱全都给制止住。
只是,那位王副将和那些人,方才却都并不曾留神注意到?就在那位东北军主帅吩咐其手下这位将领,令其将那些黑衣人给遣散之时?却是朝着这位黑衣将领递过一个眼色。随后,这位特战队首领才谨遵其军令,将这些黑衣人全都给打发到了偏厅,去和那个王副将手下大将共同饮酒?至于,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随着那个一脸络腮胡须得大将去饮酒?此时,却无人对其加以寻根究底的探问和关心。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一卷旌收千骑虏,直指边城虎翼飞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
终于,将这位东北军中的主帅给请到了上垂首坐好。王副将却是坐在了唐枫的左下手位置上,而与其所对面的那个位置上,却还空出一张桌案,却不知又是留给哪一个,尊贵一如王副将这等身份一般的人的?对此,那位冰雪城主帅却仿如不曾瞧见一般?只是随口应和着王副将的那些毫无意义的言辞。
而那些下级武将,还有那些低品位的文官,却是分别依着顺序逐个的坐了下去。只是在这座威虎堂内却有一个人,明显与这眼前这般,显得十分热闹的场景有些格格不入?却就是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却依旧手扶长刀的刀把,威风凛凛且不置一词的,就那么站在了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背后?
这多少也让这些坐在底下的人,看着其持刀站在那里,且不时可看到其一双眼目,带着些许威严的朝着众人面上逐个扫过一遍,让这些人感到自家心中,却照实有些不太舒服?可却也无人,胆敢对其提出异议?毕竟王副将都不曾对此说出什么?何况是这些手下人了?
待王副将又闲说了几句话之后,却吩咐下面,开始将作好的菜肴传递上来。随着其一声吩咐过后,就见一群群的侍卫,手中捧着一盘盘显得热气腾腾的,各种各样的盘碟,开始将各式各样的菜肴,一如流水一般的往上呈送上来。不多时,就已然是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眼前的这张桌案,给摆放的满满登登了起来。终于,那些侍卫将各自手中的盘碗,全都给摆放在桌面上以后,却并没有就此退到威虎堂下去?反而是分成两列,全都站在了这些前来赴宴人的背后。似乎,这些人随时都准备上前来伺候着这些赴宴的人。
对眼前的此番情景,这些前来赴宴的人,到并没有一个人感到其有任何不对之处?除了那位此时站在东北军主帅背后的,特战队首领二来,看了眼前的这番景象之后?却是不免稍稍将一对眉毛,往一起揪蹙了一下?随后,却显得一副若无其事似的样子,朝着旁边走出几步,却恰好与那个坐在左下手的王副将斜着相对。这才站住脚步,却是将一只手扶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只右手,却是垂搭在自己的腿侧。
就见这位王副将却是伸手,去将摆放在其面前的酒盏端将起来,随即站起身形,将面朝向坐在上首的那位冰雪城主。将手中的酒盏,对其略略的敬了一敬,这才笑着开口言道:“末将在此,敬上大帅一杯水酒。恭祝大帅,能够早一日扫平想要征伐之地。并且一统华夏,扬我大汉之威?大帅,末将先饮为敬了。”说完以后,却是将那杯水酒端将起来,将杯中的水酒一饮而尽。随后,却将喝空了的酒杯,朝着众人倒转过来,示意了一圈,这才将其放回到桌上。早有侍卫走到跟前,提起酒壶,来为其满满的斟上一杯水酒,这才把壶搁下退下身去。
而那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却未免感到有些踌躇?看着此时端在自己手中的这杯水酒,就见这杯中的酒水,却是显得很是清冽,并不像是被人暗中给下了药的?思付了片刻之后,不免将心一横,也将这杯水酒端起,却是顺着喉咙就倒了下去。待将酒盏放下之后,也有一个侍卫走过来,正打算抄起酒壶,来替其将酒水给斟满?却见站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背后的那个黑衣大将,忽然朝着前面踏出一步来?一把将其给拦住,对其低声言道:“我家城主近些日子,身子稍稍感到有些不太爽快,这酒水也喝不得多少?也就不偏劳这位兄弟,来为我家城主再多斟满酒水?”二来说完之后,却是抢先伸出手,去将那把酒壶,先拿在了自己的手中。那个侍卫此时,未免就是为之一愣?
倒是那王副将眼见着眼前场景,竟似显得有些尴尬和即将要冷起场来?急忙插嘴言道:“既然城主酒量尚浅,那就尽管随意好了?呵呵呵,诸位之中,如也有不胜酒力的人?也都请随意一些,这位将军可否也请坐下来?与我等一同饮上一杯水酒?来人呀,还不快些再摆上一张桌案给这位将军?”随着王副将这面刚一开口,早有几名侍卫奔了下去?片刻工夫过后,就见这些侍卫们,搬着一副桌椅走了上来。
却见站在那位东北军主帅背后的黑衣大将,竟似乎并不曾瞧见眼前这番情景似的?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倒是让王副将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极其不自然起来,也更为有些感到自己下不来台?就急忙转过头,却又朝着自己手下的这群文官武将们开口介绍道:“想来诸位对坐在上面的城主,还有些不太熟悉?这位就是威震与辽东境内的冰雪城主,当年在宁远城和那些鞑子,也曾较量过足有几百次之多。大家都晓得贼酋努尔哈赤否?当年的努尔哈赤就是被大帅用大炮,一炮便给轰杀在疆场之上。大帅,在座的这些文官和武将?俱都是协助与末将,共同来镇守在天津城内的左膀右臂。来,让我等一同来敬打帅一杯水酒?往下,本将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当众与大家宣布一下?”王副将说罢,却是笑吟吟的,端着酒盏再一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大家逐圈的示意了一番。
而在场的众人,眼见王副将做出此番举动,却焉有肯不随着的道理?急忙也都各自端起酒盏,纷纷从座位上站立起来,且具都是面朝着,此刻坐在上首的那位东北军主帅。而此时此刻的这位冰雪城主,却也知道,无法能拂得众人表面上的这番美意?也只好迫不得已,去将酒盏端了起来,朝着大家轻微的示意了一下。却听众人齐声言道:“敬大帅酒。”随即,众人一起仰头,将酒水灌进自己的喉咙之内。
这位冰雪城主只好随着众人,将杯中水酒再次喝净,这才坐回原位上。只是对于方才王副将,在其口中所提起的那一句话,‘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当众人面来宣布?’却是照实感到有些令人费解?便盯着那个也坐回座位上的王副将,看他到底打算,去宣讲一件何等重要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