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这户人家当真是穷困以及,家中靠着里面的墙壁,摆着一张破烂不堪的木床,而床上的被褥使人看上去,却也是糟烂不堪。看上去,大概便是那两个老夫妻睡觉的地方?而再入门口的这一处地方,却是立着一面连着火墙的锅灶。在火墙的另一侧,却是仿照与辽东人所惯用的火炕,搭建了一个十分狭窄的火炕。看上去,大小也就仅仅能容得下一个人躺卧下去。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年轻人所睡觉的地方?
而再屋内的地上,却也摆有一张缺了一条腿的木桌。在缺了那条木腿的地方,却是以一个十分粗壮的木棒代替了其原有的功能。在这张桌子的周围,倒是摆了三个粗糙的条凳。在看桌上摆着三个粗瓷碗和两个粗瓷盘子,大概这也是这户人家所仅有的几样瓷器了?而其中的两个瓷碗却又都豁了口子,至于另一个粗瓷碗,倒是明显比这两个粗瓷碗要好上一些。却见在粗瓷碗的中央,有一条十分长的裂痕。
不过,到时早已被人用锔钉,给严密的锔了起来。让人看上去,倒显得比那两个粗瓷碗要结实耐用上一些?而这几个碗中,如今却还都盛着一些,显得又黑又绿的一碗糊糊?根本让人看不出来,这几碗的糊糊,却又到底是由何物组合而成的?不过,光瞅这外表的卖相?就足以让人失去了胃口。
在看那两个粗瓷碟子里所盛着的,用来下饭的咸菜?其中的一个里面所盛着的咸菜,到算是还好一些,看上去依稀是萝卜条似的东西?而在另一个粗瓷盘中所盛着的?却让人根本就无法分辨得出来?里面所盛着的到底是何物?在桌上同时还摆放着一盏十分粗陋的油灯。
看起来,似乎这一家人,才刚刚打算准备开饭?却就有几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的家中来?令人不增预料到的?却是连这最后的一顿饭,一家人都不增吃好了?就被闯入家门的这伙子穷凶极恶之辈的歹徒,就给杀害在自家的院中。而眼前的此情此景,当真是让人见了为之怒不可遏。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快步从屋内走了出来,这时才感觉自己的眼前却忽然变得明亮起来。且一阵阵割人肌骨的寒风,不停地朝着自己的身上和脸上吹拂过来。但此时,再鼻中却闻到一股子,显得十分清新的气味?却将方才在屋内所闻到的那股霉烂的气味,立时便给一扫而空。
“二来,吩咐手下弟兄们现在就下去追查一下?看看那些将这一家三口给杀害了的贼人,究竟都是往何处奔去了?待先将此事给解决了之后?我等在朝着那座陪读南京城赶过去。在此之前,一日不曾把此事给彻底了解了?不曾去将这几名杀人的元凶给捉拿住的话?我等就一日不离开这所座宅院的周围?”就见这位冰雪城主的话方一说完,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来,便立即将这道军令给传达了下去。
手下的校尉们,在听了这道军令之后,则是立刻便闻风而动起来。立刻走出这所宅院,分头朝着四面八方就此一路追踪下去?而就在此时,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忽然又想起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来?却是转头朝着站在自己身旁的一名校尉开口询问道:“方才听你等所言,有人是从这户人家的房顶上,不停地往院外射出羽箭?以来使你等一时无法靠近过来?”说着,一双目光却是朝着屋顶上搜寻过去?
而一个,一直侍立在其身旁的特战队校尉,急忙在一旁对其应承了一声。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并不在多说什么?反而是举步径自绕到了房屋的后面?而等这位冰雪城主走到了这间屋后面之时,便不由自主的就先朝着屋后的房脊处望去?却有一架木梯,首先映入其眼帘之中。
看起来,方才在雪地上,那个以弓箭来对着自己这些人进行偷袭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通过这架梯子,自如的来上下房顶?想至此处,却是手扶着木梯,一路走到了房屋的顶上。虽然此时的风雪越发的变大了起来,可却依然可以看得出来,当时是有两个人待在这个房顶上?而其中的一个人,应该就是使用弓箭对自己这些人进行偷袭的人?因其所站的姿势,稍显得有些怪异?一只腿稍稍有些前弓,另一只腿却是往后延伸。
如此一来,一是可以让自己,在这被大雪所覆盖的房顶上,能够站得更为的牢靠一些?二就是,方便其可十分自如的对外拉弓射箭。而这位冰雪城主倒是对于另一个人所留下的痕迹,却也不由甚为感兴趣起来?因从此人所留下的印痕来看,此人当时不知是因何原因?分明就是俯卧在房顶上的。兴许,大概是担心自己万一会从房上滑下去?故此,这才在房顶上留下了一个人趴卧的痕迹?
看了片刻之后,却又朝着远处的雪地上瞭望了一番?忽然听得在自己身后响起一阵咯吱咯吱,脚踩在积雪和茅草上的声响?紧接着,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其背后响了起来道:“主帅,看起来那个刺客当时就是站在这处房顶上,以弓箭来阻击与我等的?当然,也不排除与他,当时本来就是打算要将那个被我等所俘获的人给灭了口?”说话之人,正是特战队首领二来。却见其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走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背后,却是和他一同朝着远处眺望着?
可眼前除了这愈来愈大的风雪,却是根本就看不太清楚远处?却不知那个刺客,当时却又是凭借着什么?能对这些特战队校尉们进行精准的阻击?同时,还竟然能一举,十分干净利落的便射杀了那名人犯。看起来,此人也不是一个简单之辈?那么此人到底是谁呢?是否是自己所认识的人呢?因从此人射箭的手法和技艺上来看?
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看起来此人当时所打算做的?并不是特意要在此地来阻杀与我等的。而是为了,将那个人犯给杀掉。先让兄弟们在院外的雪地上,去设法弄出三个雪洞出来?今夜我等就借宿在这户宅院之中了。当然,眼前的这所宅子,我等能不入住,还是不住进去的好?毕竟这极有可能,会成为对方眼中所需要袭击的目标?那些休歇在院外的兄弟们,每一个时刻一轮,莫让兄弟们在外面去冻坏了?对了,首要的一点,现将这三个可怜人的尸首给就地掩埋起来?如果这土冻得太过结实?那就将这几个人先藏在雪中。”这位东北军主帅,说着便从房顶上走了下来。
二来一边顺口答应着,一边紧随其身后的,跟着走了下来。待二来将军令吩咐完了之后,那些校尉们立刻全部分散开去。却是先在雪地上,去掏出一个个雪窝棚来。随即,又生起一堆堆小小的篝火来。却是将这座宅院,给从四面八方牢牢实实的看守了起来。
只是,这些特战队校尉,以及那位东北军主帅和二来,在这所宅院的周围,足足的埋伏了半个白日和一晚上之久。却并不曾见到有一个可疑的人,出没在这所宅院的附近?而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却是在院内,用一块块的雪块,来搭建起来一间小小的房屋来。至于那间本宅主人自住的宅子,却是无人去住,竟然就此空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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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章故园尽卖休官去,寺钟凉有隔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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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章
次日黎明时分,这场足足的下了一日一夜的大雪,才总算是停歇了下来。只是院外院内的积雪厚实的,都足以让人所踏下去的每一步,都能深深地将一只腿给深陷进去。随后,却又十分费力的,将一条腿刚刚才拔出来,可又再换上另一只腿,接着陷到厚厚的积雪当中去。
在十分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过后不久,还不等这位东北军主帅,正欲去和二来在来仔细的商讨一番?看看那两个昨日对东北军特战队进行偷袭的人?其最终到底会去往何处的时候?却见二来从院门外面急匆匆的走进院内。也来不及再对其,去照着往日那般,先从容的见过礼以后再进行回话?
却是急忙对其开口回禀道:“主帅,那些昨日被末将所派出去,打探那两个人下落的弟兄们?今日一早,便有三名校尉已然赶了回来。方才末将听他们,将其所打探回的消息都一一回禀过后?末将敢断言,那些将这宅院里的一家三口,均都给灭了口的人?如今却是竟自够奔大明朝的新京城而去。”二来说完之后,却见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上,忽然浮现出一抹震惊的神情?显而易见,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他和特战队校尉们都是不曾想到的?
“二来,传令下去,立刻让手下弟兄们去设法弄几匹战马来?我等也即刻赶奔大明的新京城,千万要赶在那些人的头前进入京都,去与那些新的大明朝臣僚们,好好去接触一番?但愿我方才所猜测的?千万不要是真的?”听到二来如此一说,这位冰雪城主再也无法,让自己保持似往常的那种平静。
当即就责令与二来,令其对着手下的校尉们吩咐下去?即刻寻到几匹坐骑来,也好使得自己能够尽快的赶到南京城去?二来听他如此一说,也心知眼前这件事情,是有了一个巨大的变化?兴许,东北军的成败,冰雪城的兴亡?都系与这一刻。也来不及再去对这位城主仔细的询问一下?
也就匆匆忙忙的,奔出院门外面,将那些散在宅院四周的雪窝棚里的校尉们,全都给召集到一处。当即令众人立即去设法去弄回十几匹的战马回来?也好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带着其手下的一众特战队校尉们,能够及早的赶奔到京城,去会见那些大明新朝廷的元老以及重臣们?
此时在唐枫的心中,却是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在联想到那位史可法当初和现在,其所一直执意坚持着的,认为那个刚刚从山海关闯出来的,大清朝的八旗铁骑,果然就是如他嘴中所说的那样?是为了替那个不幸上吊于煤山上的,大明朝最后一位正统的皇帝报仇来的?
并且,那位多尔衮也果然带着兵马,一直都在大顺朝兵马的身后苦苦的对其追击不停。毕竟有了眼前这等事实,却是胜于雄辩,在有了这表面上的文章,却又让犹如史可法和马士英这般的东林的书呆子们,如何肯不信任与对方?就是为了大明朝,这才不远万里出兵前来此地的?
而此番,那个佟六爷在万一,在天津城内和东北军之间的遭遇,也只不过是凑巧而已。而其之所以会在天津城和大沽口周围现身?最初很有可能,就是认为其眼前的这一片土地,已经无须大清朝在为之去多忧虑什么?毕竟镇守在这里的主将,已然和其暗中有所勾连?只需大清国朝的兵马往这面一来,就可顺理成章的,将这一带地区都给占领下来?而被其邀请至此地来的那拨倭寇,最终也只不过就是其手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罢了。
那位佟六爷,却不曾预料到东北军竟然会在海上,乘坐着海船来对大沽口进行突然的攻袭?大概,这也无疑扰乱了他原先的那个计划?最终迫使他,不得不跟着,去想出一系列的对策出来?以来能将东北军队给死死的拖在这里?也好免得对方再将自己的另一个计划给就此破坏掉?并在最初打算去借助于倭寇的手,将东北军就地在天津城内给其解决掉了?只是没有想到的,却是那些倭寇如此的不经打?和城内百姓以及原大明军校,心中对于这些倭寇的憎恨。最终,白白丧失了一支生力军不说,也导致了那位王副将最后丧命在自己的威虎堂上。
其之所以这般亟不可待的,不顾一切的朝着新大明朝的国都赶奔过去?最有可能的,大概是在其身上果然带着多尔衮的一道密旨?或者更为直白的说,其是奉了那位摄政王多尔衮的王旨?要去不惜任何的代价,也不论是与口头之上,去应承下大明朝对其所提出来的何等样的苛刻条件?
所要的,不过是大明朝肯应允与他,绝不会出兵相助于大顺朝,去对这支刚进入关内的八旗铁骑,从两面对其进行夹击?而这新建立起来的小朝廷,和洋洋自得在小朝廷里的这群文武群臣们?可以说,也基本上都是一群只看重其眼前的利益,却不顾自己身后,却又会变的如何的白痴。
这些白痴最终,却又会作出何等的决策来?这位冰雪城主都无需仔细的去想,猜也猜得到。这些人无不都恨不得,李闯王所建立起来的大顺王朝,最好能够及早的覆灭在八旗铁蹄之下?却就是忘了一点,若是没有眼前的这支大顺军队的存在?没有其作为一道屏障,来将八旗铁骑给挡在门外的话?
那这座小小的朝廷,估摸着顷刻之间就会被八旗铁蹄给踏碎在地上。而要是想要打破这些人的幻想?自己首先就是,先得立刻赶到大明朝的那座新的京都城内,去与那些大明朝的遗臣,还有那些新的权贵们打上一番交道?最好就是设法能够见到东林的魁首马士英,并想方设法的将其给说服了?使其能够放弃对与八旗铁骑的奢望?让这个小朝廷积极地备战,最好就是去与那个大明朝的宿敌,进行上一番最终的对决?
而之所以不去设法将那史可法给劝说动了心?自然就是因为,这位冰雪城主在当初与史可法之间的那桩旧的恩怨?凭借着,其对于史可法此人的了解。这位东北军城主可以肯定下来,史可法一旦若是与自己见了面,所能做出的头一件事情?就是会先吩咐人把自己给推出门外,直接便斩首示众。
二来这面吩咐手下的校尉们,令其众人各自疾奔出去,且不论其想到何种办法?也势必要弄到几匹战马回来?毕竟,在这里多耽误上一刻?那面的大明小朝廷,也就很有可能会及早的打定主意?去与这个大清朝的八旗铁骑保持着各自相安无事。其只是作壁上观,眼睁睁的去看着李闯的军队,逐渐的消亡在八旗铁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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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可见远近天初暮,眼前关河雪半晴
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
而一旦若是等李自成的大顺王朝覆灭在了八旗的铁蹄之下,那接下来这个新崛起来的大清朝又会去对付谁?恐怕除了大明小朝廷里的,那些犹自为此而做着白日梦,一厢情愿的希望自己这个小朝廷,可以去与大清朝之间依旧维持着,似眼前这种相安无事的局面的那些文武群臣们,对此仍然抱着单相思似的幻想之外。目前远在襄阳的长平公主,还有辽东冰雪城的东北军,恐怕都不会这么认为。八旗铁骑的私欲一旦被打开,就并非其所占领的这一小片土地和几座城池所能够满足得了的。
而那位大清的摄政王爷多尔衮,也堪称是一个比较有野心的人。其目前所着眼之处,乃是让八旗的铁蹄踏遍整座大明朝的疆土。使得大明朝就此灰飞烟灭,最终是仅仅存在人们的记忆之中。而绝无可能,在这大明朝的小朝廷对其主动去示好之后,就此罢兵且老老实实的带着八旗铁骑回返辽东去的?
而如今再大明朝的这个被重新又搭建起来的小朝廷之内,有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上至作为东林魁首的马士英,以及鼎鼎大名的东林党的另一个魁首史可法,也均都是持有这等看法。又何况于底下的那些低品级得文官和武将们?而坐在上面的人,此时都是认为大清朝对于自己这大明朝而言,可谓是一个难得的救星。
尤其当这些人听说,那个李自成的流民军,最终乃是被八旗铁骑给赶出大明朝的那个旧京城的。更是让这些初一听说这个消息的人,无不都是带着一脸的热泪,不免额手相庆奔走相告。彼此之间相互恭贺着,为那位吊死与煤山上的崇祯皇帝感到由衷地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
而又当这些人听说到,那大清朝的铁骑不仅是把李自成的军队,给赶出了京城而就此作罢?相反却又继续
追击在这大顺朝军队的背后。从这大清朝的作为上来看?其是有意想要将大顺王朝,给彻底消灭掉这才肯罢手。对于这一点,自然更是让这小朝廷里的文官们对此不免深深欣慰不已。
虽然,在原先大明朝和大清朝的两国之间,双方可也是打过不少次的恶仗。且最后八旗铁骑又成功的将辽东全境都给霸占了过去,并由此建立起来了一个崭新的王朝。可这也并不影响如今这大明朝小朝廷里的人,对大清朝的那种较为友好的看法。而现如今,在史可法的心中,也早就已然是十分清楚地认识到了,如今若是光凭借着,自己这偏寓一处的大明小朝廷,想要平定李闯和张献忠的贼朝?同时再将八旗铁骑给完完全全的赶出大明朝的国土之外?并且重新将大明朝再给恢复成永乐朝的那番盛世模样?恐怕这些都是不太现实的。
而对于自己这座小朝廷而言,最为有利的就是继续能够维持住眼前的这种局面。哪怕是与他大清朝分土而治?在历史上,也有过不少的这样例子。如三国时候,以及宋朝,均都是两朝并存于世。至于到了最后,其中的一个国朝被另一个国朝给彻底吞并掉,却并不是这些人需要去考虑的。
还不等到午时,正在院内不停来回走动,面上此时也显得有些逐渐开始焦急起来的二来,却就突然听到,从院外传来的几声战马的嘶鸣声?一时不由大喜过望,急忙几步走到院门口,伸手将院门给拉开。却见在院门外面,足有匹战马立在雪地上。在其中的三匹战马的后背上,分别乘坐着三个特战队校尉。待一见到,竟然是自己的首领亲自开门迎了出来?三个人慌忙翻身跃下马背,一同朝着二来施了一礼,便支起身子来等其吩咐。
此时的二来并没有闲暇功夫,去与几个人在去仔细的打探一下,这几匹战马究竟是从何处被他们几个人给弄回来的?仅仅对那为首的一个校尉,随口问询了一句道:“可还顺利么?手下弟兄们可有人因此而受伤?”却见那个校尉摇了摇头,对其开口回敬了一句道:“因为唯恐与人多嘴杂?也会过多的招惹到旁人来对我等的注意?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个人去做下的这桩买卖,且并不曾因此而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待其说完之后,却见这位特战队首领点了点头。并不在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复又走回到身后的那所宅院之中。
过了片刻之后,就听得从院内的雪地上传来一阵阵,人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咯吱声响。随着声音的临近,就见那位已经换回原先粗制衣袍装束的东北军主帅,和那位一身灰衣的二来,二人先后从院中走了出来。“几位兄弟可曾都用过了早饭?若是没有吃过早饭?待我等快些乘马赶到前面的村镇之中,在去好好的来吃上一顿?二来,让那些隐身在周围的兄弟们也都出来吧?如今这些战马,可也足够我等使用的了,也就无需再似从前那般的辛苦了。”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边说,便走到了一匹黑马身旁。单手扶着鞍蹬,将一只脚踏进马镫之内,翻身上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