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1 / 2)

却正是保护在二来身边的,那群特战队校尉中的一个校尉。却见其伸出手指,朝着与这位东北军主帅所要往前去的,那处山坳截然相反的方向一指。若不是自己恰巧也认识,眼前这个特战队校尉的长相?其还到真有可能,会去怀疑眼前的这个校尉的真假?和其所故意指点出错误方向的用意?

自然,如果这个特战队校尉是真的,其所指引的方向也就自然是准确无误的。只是令这位东北军主帅怀,甚为犹疑的却是二来,又到底因何缘故?却将二人本来都已然定好的会面地点,却又临时给变动了成为了别的地方?不过想来,大概是二来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之处?抑或是别的什么端倪?

这才迫不得已的,改变了二人见面的地点?想到此处,便对着这个校尉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这个校尉吩咐一句道:“本城主已然知晓了,你还是继续去隐藏起来。还有一事?你方才可是看到了有一个中年人,在二来将军背后一路跟着其下去了?”说到此处,却是从背后的那个蓝色包袱皮中,取出一把弓弩在手。

却见这个特战队校尉接着对其回复道:“方才,属下却是瞧见了有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就此一路跟随着二来将军下去了?在二来将军的身旁左右不远,大概足有几丈远的距离,都跟着我等特战队的校尉们,在一路护侍着。定然绝对不会让二来将军,去出现任何的意外之事?”这个校尉说罢,却见面前这位改扮成脚夫摸样的东北军主帅,此时却是显得有些默然无语起来,蹙紧着眉头,朝着他摆了摆手。

这个特战队校尉随即,对其施过一个简单的军礼,便又将自己的身影,给隐没在风雪之中。而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头,此时此刻却是如同一团乱麻相仿?若说头一个跟踪者到底是谁?自己可以十分容易的,就可以猜测出来,那头一个,偷偷跟随在二来背后的人,肯定就是那个酒肆里面的中年人无疑了。

可这第二个人,却又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莫非……?此人就是在天津城内,曾经露过一次面的那位佟六爷?可如果是哪位佟六爷的话?自己手下的特战队校尉,却又岂有不认识与他的道理?恐怕,若此人果真就是哪位神鬼莫测其行踪的佟六爷?自己手下的特战队校尉,恐怕早就已然把他给捉住,并在此地等着自己的倒来?

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一时间竟是百转千回,反反复复的不断琢磨着?却还是无法能够判断出来此人,到底究竟又是何人?只得加快脚下的步伐,却将那根棍棒紧紧操持再自己的右手中。至于那把弓弩,为了不使其过早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便将弓弩暂时背在身后的腰上,却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二来所去的方向紧紧追赶着?

也不晓得追出去多远的距离?终于一眼望见,便在前面的几百米外,有一个身影正在雪地之中,艰难的朝着前面行进着?看其身形和脚下的步伐,明显可以看出来,此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兄弟二来。而从其戴在头上的,那顶辽东人所惯常带在头上的毛毡帽来看?此人就是那个,在酒肆里匆忙离开的中年人无疑了。却是并不曾瞧见,还有哪个人却是偷偷的跟随在他背后的?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雪满穷沙汉骑迷,马嘶寻得过街闲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这倒是令这位东北军主帅不免感到有些惊疑起来?急忙将那把弩弓,从自己的后腰之上拔了出来。随后将自己的身躯稍稍的弯曲下一些,双手端持着弩弓,朝着前面的那个人的背后慢慢接近过去?而与此同时,一直在前方二来身后尾随着的那个中年汉子,却是忽然望见,本来自己一直在后面偷偷跟随着的,那个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此时却是正站在前方不远之处。而透过那不时从自己眼前所刮过的风雪,他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恐怕是早就已经发现了自己,在其背后一直这么一路的跟踪着他?

此时就见对方的一双,显得有些冷漠的眼睛,却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同时,自己也可以清晰的瞧见,在对方的手中正斜斜的握着一柄长刀,长刀的刀锋却是斜指在地上。看对方脸上的神情?却似乎是在正等着自己走到他身边去一样?这个中年人眼见大事不妙?慌忙的转过身,想要从自己方才所来的那条路上逃走?可这时才突然发现,竟然不知是在何时?在自己的背后却也跟上了一个人?

看对方此刻已然是离着自己十分的近了,近的,自己都可以看得到,对方握在手上的那把弩弓的黑色的弩箭出口。以及在对方脸上,所呈现出来的那抹,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嘲讽似的笑容?这突然发生再其眼前的变化,无疑令这个中年人不禁感到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这个中年人慌忙又转过身,却见本来一直站在自己前面的那位特战队首领,此时却也正手中提着长刀,一步步的朝着自己逼迫过来?这个中年人心知肚明,自己如今是绝对难以从这两个人的手中逃脱掉的?却又并不甘心,就如此轻易的,便被这两个人给活活的捉了去?在从自己的身上追查出来一些,对方急需要知道的秘密?便一伸手,却在自己的腰中,拔出一柄短刀来,随后在其手中紧紧握着那柄短刀,却在原地来回的转动着?

不时得来回望上一眼,去看看堵在自己身前和身后的这两个人,此刻却又是离着自己有多么的近了?“前面的那厮,只要你肯供出来,究竟是何人命你在背后偷着来跟踪前面那个人的?我便可以饶了你的一条性命,并在将那个指使你的人捉住以后?便就可放你离开此处,你对此意下如何?你可是由那位所谓的佟六爷指使而来的?他如今却又隐身在何处?”这位东北军主帅边说,边在其手中平端着弩弓,朝着对方跟前逐渐的靠了过去?

却见那个中年人,竟似并不打算就如此轻易地,来供认出其背后的那个人?却是依旧握着短刀,朝着自己的两面来回的张望着?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和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却是离着他愈来愈近?眼瞅着,再若过上片刻,也就到了此人的面前?而此人单单仅凭借着,其握在自己手中的那把短刀,要想从这前后的夹攻之下脱身离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中年人却也是并不打算就如此放下手中的短刀?

而此刻已经走到距离此人,足有十步远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那位特战队首领,却是在彼此之间交换过一个眼色?却见二来又朝着此人逼近一步,正要设法去将对方手中的短刀给他磕飞?并顺手将此人给他擒拿下来,在逼问出来所需要知道的内中隐情。而就在此时,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感到有一丝危险,正在朝着自己二人的身前逼近?“二来低头,当心暗箭?”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暴喝,二来慌忙将身子大伏下去,却感到有一道劲风,从自己的头上疾速的穿射了过去?而那位东北军主帅,此刻亦是无暇去顾及到,如今那个中年人却又是到底如何了?慌忙在雪地上一个滚翻,而此时却又有三支羽箭,几乎不分先后的,接二连三的便连着射在他方才所经过的那片雪地之上。二来那面,却亦是刚刚躲避开一支朝着他头上激射而来的羽箭?

却又有几只羽箭,分别朝着他身上各处急射过来?却是迫使得他,不断地往后退去,无疑也就使得他离着那个,一直在其背后跟踪着他的中年人,二者之间却也就越发显得有些过远。这也给了那个中年人一个难得时机?而此时,那个中年人眼见这两个人,此时无暇去顾及到自己?

便也趁此时机,急忙转身就朝着一条侧路狂奔而去?而此时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半蹲伏在雪地之上,扬端着手中的弩弓,朝着四周围来回的扫视着?希翼能透过这逐渐越来越大的风雪,去搜查到那个朝着二人伏击的人的踪迹?同时侧着耳朵,聆听着从风雪里传出来的,任何异常的动静?

只是令其不免有些甚感失望的是?再其耳中所听到的,除了呜咽而过的狂风之外,以及远处所传来的,似若是一声半声野狼的哭嚎声,却是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异常动静?而在自己眼中所能望到的,也仅仅就是眼前这不分上下的一片洁白颜色。却似乎连着天和地,此时都已经无法能细致的被划分出来?

而处于远处的那些山峰,以及连绵起伏的山岭?还有那座天津城头?却都被这白色的雪所覆盖住,除了一片片白色的凸出物外?亦是无法能让人去仔细的分辨出来,眼前这些山峰或是城门楼,却又是位于其中白色凸出物的那一处?这也更让其难以看出来,那个手中正拿着一张劲弓的人,却又是躲在了哪里?来对着这两个,如今站在雪地上的人进行着伏击?但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可以肯定一点的,却是对方如今所占据的位置?应该是离着自己并不算是十分的遥远?否则,他又如何能透过这足以能遮迷住人的眼目的风雪,来看清自己这两个人,却是立身在何处?并可进行依次的偷袭?而就在此时,这位冰雪城主偶然一瞥,却见那个中年人的身影,此刻已然都已经快消失在那片风雪之中?

急忙将弩弓对准这个中年人的下身,便就此扣下弩弓上的单发扳机。从弩弓上所传出来的,那哧的一声轻响,却早已被这风雪所掩盖下去。那个中年人正用尽浑身气力的,去在这狂风暴雪之中往前奔跑着?却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腿上传来一阵剧痛?却是一个跟头就此栽向雪地上?

只是在先寻到那个中年人身旁的二来,还有后来寻到跟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眼中所见到的,却是一具身上插着几支羽箭的尸体。而那支方才被射出去的弩箭?却是依然插在这个中年人的小腿上。看得出来,在最后一刻,躲在暗处偷着来伏击与二人的那个人?眼见这个中年人已经是无法再能从此地脱身?

便索性干净利落的,以弓箭将其射杀在当场。如此一来,也就使得二人,再也无法能够追踪得到,哪位佟六爷的下落?“他娘的,这厮到底是躲在何处?却是能够如此精准的,且持续不断地朝着我们射着弓箭?只是看起来,这并不似是那些八旗人所擅长的射箭手法?也绝不象是大明朝的弓箭手?”对于八旗人的弓箭的技艺,还有大明朝那些弓箭手的手法?这位东北军主帅,曾经可谓都是见识过的。

因八旗铁骑专擅于临近敌人身前不远之处,才对敌人以强弓激射。而这一手射弓手法,倒是和曾经的大元朝的蒙古人铁骑,二者的射箭手法如出一辙。而那些大明朝的弓箭手,却是以仰射和抛射为主。也并无似眼前这等,专以强弓来对下面的人进行逐一的伏击?说完之后,却是和站在不远处的二来,交换过一个眼色。“枫哥,观此人射箭的手法,竟不似是寻常的军校所为?到依稀有些象是我特战队的射箭手法?”二来说出这句话,却在眼前似乎闪过一个人的身影?莫非,那个该死的叛徒,他还并不增死掉么?

无疑二来的这一句话,却也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早已就隐隐约约所感觉到的。只是,他并不相信那个当初身受重伤的人,却又能好好地继续活下来?却见这位冰雪城主朝着二来摇了摇头,对其压低声音吩咐道:“既然这个人已然死了,看起来,哪位佟六爷的下落?你我一时半刻却也是追查不到了?二来,传令下去,使人同志于城内的留守军队一声?让曹将军他们在城内施行外宽内紧之策,让探马们都去打扮成百姓的模样,与我去城内的各处扫听各种消息?至于你和我?还是继续够奔陪都,才是最为要紧的?”却见其说完之后,将弓弩重新收好在背后的包袱皮内。却是转过身,就此朝着风雪里面行进。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拂浪旗开日月浮,四海义师归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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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二来仅仅站在原地,略微的怔了一下,便也急忙跟随了上去。一边朝着前面急行而去,一边在自己身后所背着的兜囊之内,去摸出一支烟火来?随后暂时停下,将身子蹲伏下去,却是将那根短短的烟火的底部,用力的在雪地上一磕?却见一股浓浓的黑色烟雾,迅疾的从那烟火头上端冒了出来?

仅仅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从后面赶到这位东北军主帅身旁的二来,却是和这位冰雪城主同时听到,便在距离着二人不远的一处地方,传来一阵阵时断时续的,尖锐异常的哨声?而似能发出这种哨声的哨子,却正是那些特战队校尉身上所必备之物。只是,从对方这几长几短的哨声当中,却可以分辨出来其所传达过来的一个信息?“二来,看起来这些兄弟是在前面发现了那个人的行踪了?但愿这一次,能将其给捉住?”随着这位冰雪城主这最后一句话,传到二来的耳边,却见其,早已迎着愈来愈大的风雪冲了上去?

二来唯恐其万一有失?急忙跟了上去。大概才朝着前面走出十几步远的距离?却见有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前面,只是因这风雪下得,实在是有些过大?一时半刻也看不清楚来人,到底是哪一方手下的人?直至此人到了二人近前,这位冰雪城主和二来这时才各自瞧了出来,来的人正是特战队中的一个校尉。

而令二人大吃一惊的,却是就见这个校尉的一条右臂,此刻却被一条布条给紧紧地捆扎住?而从那布条上所沁出的血迹来看,这名校尉的胳膊上,所受的伤势照实是显得不轻。“莫非你等也在前面遇到了埋伏?有几个兄弟伤亡在此地?”二来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的颤栗。慌忙对其问询道?

“回禀将军,仅仅只有属下一人受了对方的暗算?余下的那些兄弟倒并无大碍。只是?那个暗算于我等的人,却是并不曾被我等给捉住。因为方才,我和几个兄弟偶然看到,再前面一处草房的房顶上,却是正在朝着外面,来不住的倾射着羽箭?我们几名兄弟急忙分散开,打算将那处草房,和小小的院落都给围困起来?也好将里面的那个人给他捉住,并对其审问个明白?可就在属下离着草房不远之时?却是不增留神,竟然被对方一箭,便射伤了胳膊。而那个躲藏草房上的人,手中虽然拿着的,并不是什么连珠弓弩?可其手头竟十分的精准?仅仅亦数支羽箭,就将我等给挡在了小院之外?后来,待我等闯进去之后,那个人却早就已然离开了那里?”这个校尉说至此处,面上却是显出一种懊悔的神色?

“嗯,你胳膊上所受的那处箭伤,可是十分的严重否?若是还能暂时支撑得住,就带着我和主帅过去,到那处小院之内,去好好的查看一番?”说到此处,去见二来簇紧眉头,不免带着担心的瞧了一眼,此人胳膊上的那处被一块破布所裹住的伤势?却见这名校尉点了点头,对着眼前这二人躬身一礼。

随后应承一句道:“这些许的小伤,倒是并无有什么大碍?请城主和将军这就随从与属下往这面来。”那个校尉说完之后,却是径自走在前面,去给二人带着路。一行三人却仅仅才走出,大概足有半里地远的距离?却见再前面出现一个小小的山坡,而在山坡之上,却坐落着一座,让人看上去照实显得有些过于寒酸的宅院?还不等这几个人靠近宅院跟前?却忽然就见从宅院的四周奔涌出来十几个,身穿白衣手握连发弓弩的特战队校尉。

这些人待见到来人,乃是哪位东北军的主帅和特战队的首领,急忙纷纷对其躬身一礼。却见那位特战队首领,朝着众人轻轻的挥了一下手,随即低声吩咐道:“都退下去,依旧散在宅院四周,继续与本将去死死盯着对方的行踪?若是一旦见到对方,再度现身在这所宅院的周围?可即行以弩箭将其给当场射杀,绝对莫要去打算将对方给活捉住?以免在万一因此有所损伤?那可就未免有些不太划算了。”二来对于在自家心中,那个自己一直不想叫出来其名字的人?却也感到了有几分的担忧,一是自己这些人,对于这里的人地势和地形,都不算是十分的熟悉。

二就是,如今根本就不晓得,对方究竟会有多少人?在此地潜伏着?并且等着一个难得的时机?若是对方一旦得知?竟连这位东北军中的最高统帅,如今也正好随行在队伍之中?定会不计一切代价?也势必要将对方给就此葬身在这片雪地之上。尤其是对方为首的那个人?若果真就是那个人?那对于眼前的这些特战队校尉们而言,将是一个绝对不小的麻烦?何况,还有那个一向诡诈的佟六爷跟在其身旁?更是对眼前这支特战队小分队十分的不利。

那些特战队校尉们依从与自己首领二来的吩咐,再将那两个至关重要的人,给一直扈从进宅院门口之后?便急忙各自散开在宅院的四周围,且这些特战队校尉们,无不均都是以自己的后背,去对着身后的那所简陋的宅院。而面朝着四面八方,死死盯向那自己根本看不清的地方。而在每一个校尉的手中,均都平端着一架连发弩弓,小心而谨慎的,不时去朝着宅院的四周围打量着,同时用心去聆听着,从风雪里传来的,任何异常的动静?并随时做好了应变准备,只待真有人若是打算从风雪里,朝着这些人发起攻击?

就算是在最初折损了一些人手?可最终却也会掩护着,如今就在自己身后的,那位东北军主帅能够成功逃离此地。而对于这些校尉们而言,这才是这些人,如今留在此地的,唯一要去做的一件事。而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和那位二来,两个人才走到这座宅院门内,触目之处,就见一具男人的死尸,如今却正趴卧在宅院门内?且就见在那具死尸的后背处,留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只是鲜血早已被冻的凝住。

从那具死尸的身上的衣饰上来判断,这个人大概就是住在这座宅内的?唐枫将这个人的身子给慢慢地掀了过来,映入其眼帘的,却是一张青年人的脸庞。不免为其叹息一回,随后朝着二来吩咐道:“二来告诉门外的兄弟们一声?将此人的尸身给好好的葬了吧?”随着其说话声,却又朝着院内走过去?

可随之而来的,却令这位东北军主帅越发感到,一股气血在自己的胸腔之内,正不住的来回翻滚起来?却见一个白发老妪的尸首,如今正仰面倒在院落的正中央处。在其前心口处,插着一支羽箭。在离她不远的房门口前面,还躺着一具老汉的尸体。却是面朝下趴在地上,再其后背上插着两支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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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九章柴门已断施行马,孑然一身天地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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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九章

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急忙朝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白色老妪的身前俯下身去,探出两根手指在那老妪的脖颈处轻轻触碰了一下,随后不仅是摇了摇头,将手缩回之后,在正待要将身躯直立起来?却又不免朝着躺在屋门口的,那位已是一动不动的老丈的身上瞥了一眼过去。而二来此刻,也急忙快步走到倒卧在屋门口的那个老者跟前,将身子蹲伏下去,伸出手在其脖颈上的那处动脉上搭了一下?

随后,回过头来朝着身后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摇了摇头,示意与其这个老者早已死去多时,已然是无救了。唐枫不免叹息一声,将身子直了起来,便朝着那间低矮而又寒酸的草房里面走了过去。只是在其心中,此时虽然是带着一股冲天的愤怒。可却照实让他感到有些想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去对那一对年迈的老夫妇去下这样的毒手?不过,若是那位满洲人佟六爷,果然也跟着掺杂进这件事情当中来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倒也能由此解释的通了。待其走进屋内之后,还并不等他去瞧清楚屋内的摆设?却先有一股子霉湿之气闯入自己的鼻中。

而大概是因为屋外的,那场遮天蔽日的风雪的缘故?在屋外之时,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眼睛,倒是有些适应了那种从雪地上所折射出的,上下均是一片白茫茫的光色。而当其一走进屋内之时,眼前就是不免一黑,顿时感到自己被一片黑暗所包围起来。就好像是自己走入了一个,即阴暗且又不见光线的山洞之内似的?不由停下脚步,待自己的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这才朝着屋中的四周扫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