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中,这咕噜只能掐着鼻孔,震动翅膀从地面上飞起来,快速飞掠过这大癞蛤蟆军师散发着臭烘烘味道身体周围,转而向着暗道飞去。
很快这咕噜便出了暗道,回到大屋上首位置做下,而咕丽见到咕噜时,心中却大为不解,这咕噜一做回到座位上,便将捏在鼻孔上的手松开,仰着头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父亲,”咕丽皱眉说,“是那贱人故意气你了吗?”
咕噜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在喘气。
“父亲,”从咕丽面容上看,她在喊这一声父亲时,脸面上分明写着焦虑,“那贱人可用言刺激到父亲了?”
咕噜的气儿终于顺畅许多,这才瞅着咕丽说:“那到没有。”
“那父亲,”咕丽满脸疑惑,“为何这般?”
“此事,”咕噜边用手扇动着附近的空气,边说,“一言有些难尽。”
这咕噜不是不想说,他现在这样都是那大癞蛤蟆军师身体上臭味给熏的,可是在他面前的这人,毕竟是自己女儿,在自己女儿面前失了仪态,反而对自己父亲的形象有些不好。
“哼,定是那贱人。”
咕丽见咕噜不肯说清白,心下里到真急了,边双手攥着拳头从椅子上站立起来,边在口中恨声恨气地说着。
咕噜一见咕丽这般模样,知道这咕丽定然是不肯与万年公主善摆干休的,可是这一切的罪过又不是因为万年公主而起,这咕噜于心不忍。
“女儿不是公主,”咕噜冲着咕丽连连摆手说,“此事都因为那大臭癞蛤蟆。”
听闻此话后咕丽眼神顿时就愣住,这大癞蛤蟆军师不过是父亲身边的一个小丑,他怎么敢触碰自己父亲的龙须,这家伙不是自寻死路吗?
“难道?”咕丽在语音一顿后终于道心中想法,“这大癞蛤蟆军师被公主收买,背叛了咱们,对父亲出手了?”
咕噜双眉一挑,目光凝视在咕丽面容上,然后他才说:“这到没有的事儿。”
咕丽一听咕噜此话,心中不免狐疑,咕噜将自己心中的怀疑一一否决,自己一时间到也有些被弄得糊涂。
正在咕丽愣在当地时,这咕噜却悠悠开口说:“俺这一副模样,都怪那臭癞蛤蟆身体上臭烘烘的味道给熏的,
他,他,
哎呀,
就像是一大坨子稀屎一般的臭烘烘的。”
这咕丽听闻咕噜此言后,心中的疑虑终于消除,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可就在自己脑袋稍微理智一些后,这咕丽才觉得自己父亲口中之言有些蹊跷,这大癞蛤蟆军师身体臭烘烘的味道,将自己的老父亲熏得够呛,自己父亲也不至于说话大喘气,支支吾吾的,好生让人着急。
“父亲,”咕丽做回到椅子上,目视着咕噜说,“此事,真是如此吗?”
“不是他又是谁?”咕噜说,“万年公主能奈我何?”
“大癞蛤蟆军师身体上的臭味真的如此厉害?”咕丽又问。
而这咕噜却烦了,却不肯直接回答咕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