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点点头,将怀里的书信取出,“大哥,这是宋家二老带给你的书信,我先走了。”
林大微微一笑,拆开书信,顿时笑容凝滞在脸上。
林二离去后不久,店铺里又来了一位,正是赵氏,林大见她过来,连忙看看周围,见没人注意,连忙将她带入后面小屋,埋怨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氏却不言语,只是用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林大,身体已经像菟丝花一般缠绕在他身上,嘴唇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双手已经沿着他的身体摸上他的下/体,在一个部位慢慢抚摸起来。
林大顿时喉头一紧,下腹一股火腾的就起来了,“小骚/货,昨天不是才弄过你,今天又想了?”忍不住抱住赵氏,倒在床上,一阵颠鸾倒凤,云收雨散之后,赵氏裸着身体依偎在林大的怀里,纤长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细细描画着,她明白这个时候男人最满足也是最容易耳根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林郎,心情好点没,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脸色这么难看,谁惹到我家大郎了?”赵氏娇滴滴的问道。
林大叹口气,从旁边的衣衫里将宋老爹的信拿出来给到赵氏,赵氏看完之后,眉间微蹙,“你的岳丈大人让你和真娘好好过日子啊,说也奇怪,不早不晚的,他这个时候写这封信给你,难道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不成?”
林大闷闷的说道:“我想真娘只是怀疑我们,她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岳丈?”
“那可说不定,今天,林二对我的态度也是怪怪的,”赵氏故意委屈的说道:“他话中有话,说你和我关系不正常。”
林大立刻紧张起来,“他怎么说?”
赵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他说听嫂嫂说,你对我很好,为了我,甚至害的嫂嫂小产,他有些怀疑,幸好我拿话岔过去了。”
林大的脸色越发难看,“一定是岳丈写信告知我的那几个老商户,所以他们才会收取我的本金,这个老不死的,他还写信告知我,过几天要送真娘回来,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赵氏立刻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人言可畏,若是真娘将自己的猜测说出,说你我关系暧昧,就算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说完之后,眼睫低垂,“妾身女流之辈最多一头撞死以证清白。”说完之后,眼泪滚滚而下。
林大心疼的搂住她,“有我在,怎么舍得你?”
赵氏故意抹抹眼泪,“我更加担心你,在公婆、林二、三弟小妹眼中,你是正直无私的大哥,若是他们知道你我的事情,我怕你……”故意停下,果真见到林大眼中闪过一些动容。
“我们该怎么办?”林大犹豫的问道。
赵氏踌躇一会,“林郎,趁着他们还没说出一切,一不做二不休。”
林大顿时呆住,半晌回过神,“不行,真娘与我毕竟结发夫妻一场,我这样做,怎么忍心?”
“林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和我的名声,才能保住林家的名声。”赵氏苦口婆心劝道。
良久,林大眼中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真娘,岳父大人,对不起了,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补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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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越萌在家里过了几个月神仙般的日子,宋妈妈对她百般宠*,为了给她调理身体,变着花样弄汤弄菜,吃的唐大律师心满意足,真想赖在这里不回去,只是好日子终究到头,宋老爹给林大写了一封信,告知他几月初几自己将会送真娘一起去林家,顺便再叨扰几日。
于是某天早上,唐越萌就被老爹从床上拖起,呵欠连天的和满眼泪花的宋妈妈告别,然后就躺在马车上睡起回笼觉,宋老爹坐在前面和雇佣车辆的车夫侃起大山,一路上呱呱唧唧的倒也不寂寞。
日上三竿,马车进了山道,路上人迹罕至,山道两旁参天巨树、野草萋萋,虽说荒凉,景色却是不错,唐越萌拉开马车的窗帘,向外看了起来。
“轰隆”一声巨响,唐越萌耳畔传来马的一声长嘶声,然后马车剧烈的晃动起来,宋老爹一个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了下去,当场晕过去,马车夫抓住缰绳,“吁……”的大叫起来,用力扯住惊起的烈马,用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稳住,唐越萌在车里滚了几个跟头,被撞的七荤八素,见马车终于停稳了,连忙跳下去,极目四望,原来是山上滚下一块石头惊了马车。
唐越萌连忙去扶起宋老爹,“爹爹,你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马车前突然出现三个长相猥琐、流里流气的男人,其中一个笑的一脸淫/荡,“大哥,这笔买卖看上去不错,是个俊俏的小娘们。”
马车夫见势不妙,起身就逃,三个男人也不去追赶,只是望着唐越萌笑的她心中发毛,其中一个男人咽了咽口水,“大哥,这小娘们着实长得漂亮,反正要送她上路,不如临去前先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为首那名男子笑着点头,“快点,不要耽误正事。”
那两名男人狞笑着向唐越萌逼近,唐越萌心中冷哼一声,找死,脸上却是惊慌的样子,似乎要哭了出来,猛然坐在地上,然后哆哆嗦嗦跪在马车旁,“不要啊,求求两位大爷,饶了我吧。”满脸泪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柔弱无依,那两名男子互望一眼,就向唐越萌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唐越萌身子一矮,一个闪身躲过其中一名男子的搂抱,趁他一愣的时候,飞起一脚提在他弟弟居住的地方,然后左手抓住用力一扯,那名男子顿时痛的在地上打滚,接着趁另外一个男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右手一块石头已经劈头砸了上去,男人吭都未吭一声,立即到底不省人事。
原来唐越萌装作害怕的样子跪在地上,已经捡起地上一块石头藏在身后,尼玛当她白混江湖的啊,想她作为魔教荡/女……咳咳……圣女的时候,武功不是白练的,虽说这个真娘身娇体弱,苦练的招式还是在的,怎么也能作为女子防狼术派上用处。
为首那个男人大吃一惊,而后怒容满面,“你想死,好,老子就成全你。”
唐越萌毫不示弱,双手叉腰,“你他妈的不怕死就来试试看,看老娘怎么废了你,不死也让你断子绝孙。”
男人愣了愣,怎么有这么彪悍的女人,那个男人不是说娇弱女子吗?眼前这个女人和娇弱有半点联系?
就在此时,一阵人声鼎沸,“那边怎么有声音,难道是大虫往那边去了?”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为首的男子见势不妙,连忙踹了一脚还在哀嚎的男子,“没用的东西,抱着三弟,快走。”
三个歹人瞬间逃得无踪,此时宋老爹也悠悠醒过来,见唐越萌泪眼朦胧的样子,连忙问道:“真娘,怎么了?”
唐越萌泫然欲泣,“爹爹,刚才有人抢劫,好在有人过来,那群歹人就逃走了。”对于刚才的事情只字未提,开玩笑,若是被宋老爹知道,他一定怀疑这个真娘被鬼附身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奔了过来,这些人手握刀叉,背上背着弓箭,原来是一群猎户,为首的是一名英气勃勃的青年,惊讶的问道:“这位老伯,发生何事?”
宋老爹将刚才真娘说的话重复一遍,然后感激的说道:“多谢恩人,不知恩人高姓大名,改日小老二也好去拜访。”
唐越萌暗自腹诽,恩人个屁,是老娘自己打跑的好吧,捡便宜。
那名青年回了个礼,“在下姓凤,因为排行第七,大家都称呼我凤七,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老伯先去我家休息一会,然后去官府报官。”
宋老爹点点头,“那就打扰你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凤七客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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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七的家在山脚下一个僻静的小村庄里,那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于是当凤七将宋老爹搀扶回自家院子里的时候,经过随行的一群猎户宣传,满村落的人拖家带口基本都赶来了,个个满脸义愤填膺的模样,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怎么会有劫匪,我们这个村子多年都没有这个情况了。”“简直丧尽天良啊,杀人越货是要下地府的。”
刚才跟着凤七的一群猎户,将刚才宋老爹和唐越萌的狼狈模样又描述了一遍,这个小村庄虽然地处县里偏远地带,但是村里大多数沾亲带故,平日里连门都不会关,可谓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许多人从出生到现在,见过大虫见过饿狼见过狐狸,但是说起土匪强盗,这附近连听都没听过,越发好奇,催着凤七说着当时情景。
凤七微微皱眉,不去理睬他们,只是将宋老爹轻轻放在院中竹凳上,关切的问道:“这位老伯,您觉得身体还好?可有哪里不舒服?”